上方,史七动手扒开女孩的阴户。在重力的作用下,满满堆集在y道里的jg液混合物就开始从分开的的壶口往外哗哗的掉落,粉色的粘稠液体连成水线落在铁盆里,还不时有像黄痰一样的黏块状东西涌出来落在铁盆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那是男人们存储过久的jg液难以液化的结块。那股腥骚的气味让史七哥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大铁盆底部已经被这些散发着浓密气味的粘稠的液体完全覆盖,差不多有一指的深度。很难想象这些东西之前怎么留存在女孩那窄小的y道里而没有外溢的。然后男人们把诗情大腿抬高,让女孩的阴户朝向斜上方,史七哥把矿泉水瓶口捅进了y道,清水汩汩灌了进去,不一会,又有一些黄色的结块从y道深处被清水冲了出来,反复几次后,一瓶水很快用光。史七哥又用了点水把诗情阴ao和y唇上的黄白板结物清洗干净,还把少女的臀沟和大腿也进行了清洗。之前因为着急发泄,男人们都没有顾得上欣赏,现在终于有了仔细观察的雅兴。女孩馒头一样白嫩的小丘上,只是稀稀疏疏分布着一些软软的细毛,下面是被过度摩擦而充血挺立的y蒂,肿胀粉嫩的小y唇左右对称,呈现完美的弧形,就像一对翅膀,中间的蚌口已经缩小到不到一指的宽度,很难想象它刚刚被大大小小十几根rou棒轮流鞭挞过,显示出惊人的弹性。诗情的整个生殖器像一个粉色的蝴蝶落在两腿之间。这诱人的景色让男人们的武器又纷纷上膛。「别说,小妞这小屄挺好看呢!」「就是,就是!」男人们评论着,「小妮子这么漂亮,身材也这么可人,就是屄不怎么出水,可惜啦!」有人惋惜的点评。「得了吧,嫌人家不出水你少干一下了吗?」……男人们打着嘴仗手里也没闲着,诗情已经被摆好了新姿势:她两腿分被开跪在床边,pi股向上撅着,上身趴下去,头埋在二流子破烂的被褥里。以臀部为顶点,诗情呈现一个金字塔的形状。这样男人们就能站在床边直接将生殖器插进诗情的y道。二流子的床上遍布着各种血迹精斑,谁也不想再碰了。这一轮史七当仁不让,第一个插入,正常尺寸的y茎让诗情的痛感并不强烈,但是y道依然没有ai液渗出。「是有点干啊!」史七说着,然后抽出y茎,双手掰开y唇,「咳咳」两声清了清喉咙,然后对准诗情的xiao穴口,「噗」的一声往里吐了一大口浓浓的唾液。「他妈的,史七哥,你就是这么个干净人儿啊?」男人们哄笑起来。「你们懂个屁啊!」史七说着,握住y茎,用gui头在少女红嫩的穴口来回研磨几下,使得gui头上下左右都涂匀,然后用力一推,整个y茎完全没入了诗情的甬道内。女孩圆润的pi股高高翘着,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后背形成优美的曲线。这个姿势使得y道口斜向上开着,男人需要把上翘的y茎向下压着捅入,就像进入了一个紧致的肉壶,诗情臀部两侧突出的胯骨被男人抓在手里,就像两个把手供男人施力,随着男人的耻骨狠狠地冲撞着女孩的臀肉,撞击面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有节奏的撞击,诗情丰满白皙的pi股涌现出一波波的臀浪。在男人们新一轮粗暴发泄带来的剧痛刺激下,女孩自失的意识终于回到了躯壳中。诗情歪着头趴在散发异味的被褥里,感觉着异物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痛已经下降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但是传说中性爱的快感却没有感受丝毫。想起前几次循环中,自己在车上疯狂地自慰,甚至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破处,真的是好可笑,难道真正的xg交就是这么的无聊,还是说只有男人有快感,女人都是装出来的?诗情想起村上春树的小说《挪威的森林》里,直子目睹了恋人木月的自杀,从此以后就迷失了自己,遇到渡边后,她以为自己能得到救赎,因为她和渡边第一次做爱时湿了。但是后来她再也没湿过,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救赎,也不可能背叛木月,最后她像姐姐一样自杀了。看书时的诗情对性只有模模糊糊的知识,但是书里一些简单的性描写仍然让她面红耳赤,小腹燥热,清洗被ai液打湿的内裤时,她更是羞愧难当,生怕别人看见。那时她有些疑惑,女人下面不是很容易湿吗?直子怎么会不湿呢?诗情现在终于理解了,当时的直子的内心是怎样的感受,那是真正的绝望。但是诗情竟然羡慕起了书中的直子,虽然她不能湿,但是她还能死亡啊,原来死亡才是真正的救赎。诗情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感觉一个大大的棍状物伸到了自己的嘴边。她回过神来,原来是二流子爬到了床上,他把诗情的上身托了起来,让女孩双臂撑在床上,接着要把挺直的y茎塞进诗情的嘴里。《挪威的森林》中,直子也为渡边口交过,诗情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恶心的事情?女孩本能的开始躲避。「小炮,老三,老五,快过来帮忙按住,」二流子见自己一个人搞不定诗情,叫起了帮手,「女人身上可不止一个同能玩,今天我教你们点新花样。」男人们抓住诗情的头颈,还有的架住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二流子腥臊的gui头在诗情嘴唇上来回蹭着依然塞不进去,诗情紧闭着牙关做着最后的抵抗。这时二流子伸手捏住了诗情小巧的鼻翼,让女孩呼吸不了。诗情憋闷不住,只好张口呼吸。二流子看准时机一把捏住了诗情的下巴,再狠狠使劲,使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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