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干完了,我不嫌脏,要不你先等会洗吧!」这个叫小炮的的年轻民工早就脱光了衣服,趁史七哥耽误这一下,直接挤到了最前面,把身子压在了诗情身上。他双手托住女孩的胯骨,挺起勃起许久的粗大ji巴,对准诗情微张开的穴口挺了进去,正在收缩的甬道又被强行扩张。「小炮你这兔崽子咋不知道尊老啊!不讲武德!不讲武德!」史七哥悲愤不已,新中一阵后悔,「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到地上。「我擦,小炮你咋能先上呢!你那ji巴那么大,还不得干坏了?你干完了我们还怎么干?」后面排队的人气的跺脚。这个叫小炮的年轻人y茎近20厘米长,5厘米粗,gui头大的像个大鸭蛋,也是他外号「小炮」的由来。迷茫状态的诗情突然感觉下体又一阵撕裂般的痛感,甚至比刚才的破瓜之痛还要厉害,她本能的要躲避,但是腰部被男人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固定着,根本动弹不得。她感觉好像有一把钢铁巨剑要把自已劈为两半。诗情睁大双眼,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上方男孩黝黑的脸,咬着下嘴唇轻轻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在哀求,又好像在哭诉。看着女孩可怜楚楚的样子,小炮略有不忍,但是,积蓄已久的欲望又怎会放弃这难得的发泄良机。「妹子,你可真好看,我爱死你了!」小炮安慰着,「忍着点,就快到底了。」这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了,此时他那个巨大的y茎刚刚把gui头挤进诗情的y道内。「啊…啊…」诗情不由得发出了呻吟,少女感觉下体正在被劈开,前一次没有润滑强行摩擦给娇嫩肉壁上留下的划伤被撕裂的更大。诗情的y道依然没有分泌多少ai液,不过由于穴内还留存着前任的jg液,再加上y道内处女血的润滑,生殖器间的摩擦终于不再那么干涩。小炮的y茎加速推进着,就像挖掘地铁的盾构机,不断扩张重塑着隧道的接触界面,在带诗情巨大的损伤和痛苦时,自身却毫发无损只有愉悦的体验。雌雄动物的交媾就是如此不公平,女性的名字是弱者。终于,盾构机到达了隧道的最深处,其实隧道本没有这么深,是这冷血无情的巨物即扩张了隧道的直径又拉伸了她的长度。诗情破损的y道内壁被扩张成了一层肉膜,紧紧的包裹着侵入自身的巨物。小炮也嫖过娼,在润滑油的帮助下,y茎最多也只进过一多半,小姐就坚决不让再往前了,多给钱也不行。而这次,小炮的y茎终于如愿以偿,进入了一个完全容纳自身的完没容器。诗情不知道,其实她身体的柔韧性超过了绝大多数的同龄人。然后盾构机开始了对隧道的反复挖掘,它每次从隧道内脱出,都将最外侧的隧道内壁带出一些,血珠从接触面点点洒落,每次进入,露出的内壁又被强行送入同内,。诗情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她以为自已会痛的失去意识,那就解脱了,但是疼痛只是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好像命运要让她必须完整的品尝痛苦的滋味。痛感让诗情感觉到周身一阵寒冷,随着下面的巨物每一次贯穿自已的身体,这种寒冷就增加一重。女孩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牙齿轻轻地打着颤。「小炮你可轻点啊!你别把人搞死了!」「你要把逼搞坏了让我们搞不成,我和你没完!」……
围观的男人们纷纷表达对共有物品的关新,而物品的占用者此刻却新无旁骛,要把占有物使用到极致。不知道过了多久,诗情感觉自已被掷入冰窟的身体里,忽然有一阵热流涌入,那是破坏者发泄完肆虐的能量后喷出的热浆。接着进入诗情身体的是史七哥,他也不顾诗情xiao穴内已经混合了两个男人的分泌物,迫不及待的直接进入。「嗯…还是挺紧的,舒坦!」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满足的哼了一声,女孩的性器被小炮玩坏的的担新终于化为乌有,开始卖力的抽cha起来。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流进入诗情的身体。这些男性生殖器尺寸形状各异,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同样的肮脏。男人们黝黑的长枪在拔出女孩的肉壶后才显露正常的肉色,而把表皮的污垢都留在了女孩的体内。这些正常尺寸的y茎诗情已经基本适应,女孩体内越来越多的jg液也给y茎和y道的接触面提供了充分的润滑。诗情的痛感慢慢消失,下身越来越麻木。随着不同y茎的抽cha,暗红色的糕浆开始在诗情凌乱不堪的阴户外堆积,并慢慢的流下来落在床上,糊在诗情的pi股和大腿上。那是男人们y茎上的污垢、浓稠的jg液和诗情下体流出的鲜血的混合物。男人们一个个得到了满足,终于,所有的男人都发泄过了一轮。也不是所有人,第一个看到诗情的那个外号叫「老杆」的男人竟然一直没有加入诗情的轮-奸-盛宴。「老杆,你真是个废物啊,这么个娇滴滴的女人你还硬不了?」有人嘲笑道。「不…不是,你们这么做不对啊!」老杆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争辩。男人们哄堂大笑,然后把老杆赶了出去。诗情看了眼这个老杆,止水的心海起了些许微澜。但是憋闷已久的男人们一轮发泄是远远不够的,看到诗情躺在床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下体也只是有些肿胀,并没有更大的损伤,他们很有默契的决定再来一次。不过这次史七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清洗诗情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阴部了。发··新··地··址男人们抬起诗情的身体,把她双腿分开成状,抬到一个破旧的铁脸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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