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什么“监察院院长,暗夜之王陈萍萍,眼下好生威严”。
明知范闲是在故意羞辱,并不可能真的付诸于行动,但陈萍萍还是猛僵了身体,羞耻地乱斥一句“胡闹台”。说着,却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敏感起来,他抖如筛糠,紧张之余又刺激舒爽,咬着嘴不敢再出声,使尽全身力气去支撑上身,努力假装自己只是在凭窗,而下身肠液精水流了满腿,后穴被操得发肿。
此类还算是稀松寻常。有一次,范闲让他戴着猫咪头箍舔牛奶,一边看着,一边故意干扰,拿性器去抵人的嘴。陈萍萍狼狈不堪,浑身激红,最后又耻又愧地埋头胯下,伸着舌尖把面前那根舔得水光潋潋,被操得嘴酸喉痛。
此外还有范闲抬起他的双腿,强迫他如走兽般用前肢向前爬;研读淫书,让他跨坐在男根上,拽着皮革带自己挺腰送胯,淫乱不堪地迎送后穴;把他用红绳绑住,含着玉势静置半宿,任由酸痒袭人,专为听陈萍萍破碎耻辱的乞求;让人自己指奸痒穴,喘哭呻吟……
一件件想来,陈萍萍羞愤难当,感受到体内浩大的假物若有若无地操弄着,顿时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努力夹紧,僵住身体不敢动弹。
那性器实在是太大,他吞下含住已是勉强,此刻竟连弯腰动身都不敢,稍稍往后一仰,那玉棒便把扁肚子顶了起来,碾磨着肉壁,撑得酸胀。
方才已和范闲弄了一回,那根孽棍实在会捅,他在床上呜咽哭了三次,身子跟死鱼似的,只会发颤。屁股毫无躲避之力,被一下下奸干拍得红肿,小穴更是难堪,完全被操开,里面微微充血发胀,薄薄的一层似乎已然鼓了,敏感至极。
期间他还晕了一回,被恶意满满地顶着前列腺操弄,足足有几百下。他被浩瀚如海的快感逼得痉挛,又恐又惧,喘哭着求饶,什么操坏了怀孕了乱喊一气,结果还是被扯着腿安然不动地按在榻边抽插,受刑一般,嘴里又被塞了一只假阴茎,逼他吞吐。
年轻人在床上的强势粗暴尤其骇人,又令人奇异地安心。高潮晕倒后没过几秒竟然又被干醒,范闲捏着他的腰往后深按,问爽不爽。
……确实酣畅淋漓。
陈萍萍闭口不言,范闲终于挺身射了,埋在他身里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接着又弄来什么劳什子玉势,说这叫什么木马普雷。
陈萍萍板着脸,嗓子却仍哑得厉害:“普雷?听在耳里确实如同晴天霹雳。”
推搡着终究还是吃下去了,肠道饱胀,被填得满满登登,股缝间胶黏湿润,滑腻潮热泥泞不堪,一动,就是快感汹涌。陈萍萍状似无碍,只是今日尤其懒怠,不愿移动。言若海多嘴问了句:“大人今日可有不适?怎么一整天都端正挺直。”
陈萍萍垂眼道“无事”。说完,范闲乐滋滋地端来茶水,从背后倚过来,全然不顾有人在场,用胳臂压了压他的肩,意有所指道:“来,喝点水润润喉,方才用嘴太多了,快歇歇。”
言若海冷脸看着。他看到,莫名其妙地,陈萍萍骤然一抖,喉结滚动,随即咬紧了唇。
莫名其妙。
老男人平常就爱穿个工装裤,细长瘦腿吊在宽裤管里,上面扎紧袖口,小臂抻实。范闲拿胯压着他的臀尖,单手把侧腰掐得青紫,觉得身下人像是一个扎在硬纸盒里的礼物。
新闻联播还在讲国泰民安,刚才的小舅穿着油渍发黑的围裙,火光煌煌,炒出一客蛋炒饭,转过身来扶着腰,语气很殷切:“咸不咸?”
可这会儿就没什么舅友甥恭了。
到了中年人就这样,小孩儿吃个饭都得拿眼睛盯牢了,生怕下一口会被偷偷泼到桌下,但是一旦事情超出他们的预料,他们就不敢睁眼看了。
手无缚鸡之力,连拍打推搡都成了调情、欲迎还拒。陈萍萍撇开脸咬着唇,隐忍地低声说:“放开我,范闲,放开。”
范闲不为所动,不怀好意地做着顶弄动作,像是正在一下一下地操干。牛仔裤还紧紧地套在身上,但不可否认这已经足够色情。
他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刚才的事。
明天有场家长会,而陈萍萍站在桌前紧张地搓了搓手,像个冷不丁被提问的小学生,神色为难,嗓子涩涩地说他明天有个相亲。
一静,昏暗房内里蒸起些奇异的潮热。
而现在,老男人被他以一个近乎凌辱的姿势按在身下,范闲蹭着性器,恶毒地问:“您一个跛子相什么亲啊,娶了女的你俩怎么弄啊?嗯?”
身后那根孽棍硬得发烫,存在感强烈。陈萍萍颤巍巍地趴在床上,红着脸强持镇定:“与、与你无关……呃!”
范闲把手指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嘴凑上耳根,又舔又咬:“怎么没有?您是我小舅,单身好几十年了,我当然得教您点儿生理知识啊。”
闻言,陈萍萍崩溃地摇头,呜咽着从喉咙里逼出一句“不”,挣扎着要躲。范闲轻笑:“让你说不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一只手摸上胸口,利索地解了背带,范闲压着人,用腿把裤子一点一点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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