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嘴里颠三倒四地倒打一耙:“您就是成心想勾引我,是不是?”
……
关于看到身体这件事,陈萍萍不愿意多说。他红着脸穿上露背毛衣,问:“然后呢?”
范闲想了想:“我想和小妻子一起回顾一下恋爱经过。这个家里有好多回忆吧,您再现一遍给我看看,好不好?”
太不知廉耻。
陈萍萍迟疑着坐到餐桌旁,开始幻想。养子曾坐在这里,他的下体仿佛跨越时空与养子相连……他绞紧腿,趴在桌上,下面缓缓抬落屁股,几乎是立刻,感到一股湿热发烫的黏液在缓缓流出,穴口夹不住,湿滑一片流到了大腿上、椅子上。
然后是厨房。露背毛衣穿在老男人身上,更像是一件略大的围裙,没什么违和感。但陈萍萍不做饭,不洗菜,而是捧着范闲的碗,细细地亲了一遍边沿,算是间接接吻。他的大腿间干涸了一片水渍。
还有,书房,阳台,客厅沙发……
最后陈萍萍到了卫生间,指了指脏衣篓,没好意思说话。范闲一路看下来,心都软了,荡漾着春水。
他裆前鼓鼓地顶着一团硬肉,掏出来就是坚挺粗硕的一大根,火急火燎地顶开软湿穴口,把陈萍萍压在马桶盖上跪着,操了个深。
小穴不堪重肏,敏感点被研磨碾压,爽得流水。肉壁很快便充血发烫,汁水淋漓,芯子软烂糜红,被一下下地深捣,激得陈萍萍呜声惊喘,乳尖和肉棒都让粗糙毛线磨得红硬坚挺。
范闲的东西沉甸甸的,像是巨龙,捅到尽头,把陈萍萍的肚子操得鼓胀酸麻,只有快感源源不竭,整个腰臀几乎麻痹。
陈萍萍被快感逼得腿筋抽搐,穴口红肿,屁股都被拍红了。他爽得痉挛,高潮一波又一波,腿肚子都开始发颤,哭着求饶,到了最后,穴口合不拢,撑着小圆,很快又被范闲填满。
老男人腻着嗓子哭喘:“……嗯啊,真的不行了呜……要烂了。”
范闲把肉具捣进那口精液洞里,不容拒绝,趴在陈萍萍的背上,低声说:“好多年了……第一次看见您裸体,我就想这么做了。”
“钢笔,是吧?”
他风急雨骤一阵狂顶,顶得陈萍萍瘫在他怀里低声哭叫,双眼涣散失神,爽得没力气躲避,只能抬着屁股乖乖挨操。
可以看到陈萍萍高潮舒爽的脸,范闲心情很好。他笑了笑,狠肏一下:“我这东西可比钢笔好多了。”
“您说对吗,爸爸?”
年轻人在性事上异常大胆粗暴。虽在平日里竭尽爱护之心,但一到了床榻之上,下手总往狠里去。
热汗淋漓,陈萍萍仰着脖子喘了声,隐忍道:“不可能……吃不进去的。”
范闲握着玉势,将其扣在轮椅上,底部与椅面严丝合缝。接着,他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陈萍萍,撩起其身后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把人按下去。
底下的亵裤已被剪出来小洞,玉势畅通无阻地抵住穴口。陈萍萍紧张地搂紧范闲的脖颈,指尖深深地掐进去,粗喘着恐惧道:“太、太大了,不可能的,你快停下。”
他隐隐担忧自己会坏掉,随即感受到在重力的指引下,冰凉的器物不容置疑地在慢慢捅进身体。甬道狭小,鸡卵大小的假龟头浅浅刺入,然后一点一点地向里撑开,柔红肉壁紧扣着凉棍,被撑得饱胀。
一丝酸意从芯子里透出来,他呜咽吞声,自知年轻人的心同那处一样硬,再求反而会惹得心头火起,忙依偎着范闲的怀,垂手支住轮椅扶手,堪堪停住身子。
陈萍萍用力摇头:“快停下……”他惊慌地往下扫了一眼,隐约看见小半根男性假物,磕磕绊绊道,“已经……饱了。”
范闲才不信,殷殷劝慰道:“虽是个死物件,冷,硬,不会移动……但并不及我。您只是怕,您能吞下。”
说着,他隔着布料揉了揉掌中托着的屁股。久坐自然较为松软,绵绵柔细的一团嫩肉,胖嘟嘟地盛满手心,一搓,手指微微陷入,肥满弹滑。
被他这样挑逗,陈萍萍立刻泄了力气,胳膊一塌,身体猝不及防地沉沉坠下,后穴猛地把玉势完整吞下。凉润玉器凶悍撑开穴壁,顶出一股子令人颤栗的酸麻,塞满早已红肿的甬道。
他情不自禁地闷哼,眼角立刻泌出泪水,泛起红圈。
范闲弯腰用袖口给他擦了擦,温柔调笑道:“好了,这样我的子孙后代都锁在里面,您不用担心会漏出来。”
后穴被塞满,异样的充实紧绷,老男人表面规整平常,而最深处还留着才射进的男人精液。陈萍萍大窘,低着头,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封建理念把他束缚住了,他不太明白面前这个年轻人怎么在性事这种龌龊事情上如此大胆,不仅对他的阉人身份毫不嫌弃,反而兴趣炯炯,在此之外又不停探索新的玩法。
曾有一次,范闲将陈萍萍按在飘窗窗台上后入,远处不时有人走过,他毫不胆怯,故意深一下浅一下地狠凿,细声说浑话,什么“要不要叫他们一起来?让下属们好好孝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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