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空住了口,因爲雪襟那双狭长的眼睛凶狠狠地看着她,但他不知道哭过而泛红的眼角再加上依然含水光的双眼就像是在哀求着她。
“我一定会记住的,一定!雪襟!”从来不做没把握之事的河空莫名的攒了口气,心里用力的b划着李雪襟这三个字。
叩叩——
“请进。”刚换好寝衣的河空,披上外袍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雪襟。
“有什麽事吗?”河空让他进了房。
“我、我睡不着,我想”雪襟虽然支支吾吾地说着话,却毫不犹豫地踏了进来。
“香料没用了吗?不应该呀?”河空有些疑惑。
雪襟已经站到了河空床边:“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好呀,你想说什麽?”河空让烛火燃得更亮了些。
雪襟看到河空坐在桌子旁也只能走过来,跟着坐了。
“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烛火悠悠燃烟。
“我?呵,我名河空,小名小雪,是一位医者。”河空憋着笑摇头晃脑的说着。
“还有呢?”雪襟也笑着追问。
“还有?”
“你喜欢什麽,讨厌什麽。你平时跟你师父学医怎麽样?”
“我喜欢学医,医者,治天下也。我也喜欢我的病人能够治好。”
雪襟有些急了:“就这些吗?”
河空撑着头,仔细地想了想:“我喜欢漂亮的东西,b如雪襟你。”
“我也我也”
“还有之前的小雪,她长得虽然没你漂亮,但是也很好看,我也喜欢她。”河空又补了一句。
“雪襟,你刚才要说什麽?”
“我刚才没说话!你继续说!”雪襟吼道。
雪襟有些时候会很凶呢。河空暗暗想到。
“我没有讨厌的东西。对了,我之前第一次下山,才发现竟有男nv之别的说法,我因从小跟师父长大,对这些世间礼数不是很懂。”河空微笑着,“如果在相处过程中,做出了什麽唐突的举动,还请见谅。”
你今晚放我进来就是世俗nv子的唐突之举了,不过要不是这样不知什麽时候才能进到河空的房间。雪襟想到这儿,又偷偷地环视了一遍周围。
河空站了起来,往香炉里添了一块香料。
雪襟闻到这个味道,惊喜地说:“这是我用的香料。”
“对,我俩用的是一样的。我闻见你身上的香气挺不错的,索x就多做了一些,自己用。不过自己燃的香,味道总感觉跟你身上的不一样,像是少了点什麽。”
“啊-”雪襟闻到这个味道,便自然地打了个哈欠。
“你想睡觉了吗?”河空站起来准备送客。
雪襟先一步跑到河空床旁:“我想跟你睡我一个人睡不着“
河空有些迟疑。
“世间男nv皆是这样,你你不用怕,世间nv子在及笄之前都可以与男子同席,你可能不知道?”雪襟终于编出个理由。
“及笄是?”
“及笄是十五岁ren礼。”雪襟生怕她拒绝。
“那我再拿一床被子。”河空点点头,转身打开衣柜。
雪襟在河空看不见的时候,一下子窜进了靠里的床位。
“那就睡吧。”河空灭掉了蜡烛,躺在了床上。
整个房间唯一的亮,就是那鼎香炉。
淡淡的香气散布房间每个角落。
本来还想做点什麽的雪襟因爲安眠的作用也沈沈地进入了梦乡。
房外院子里,月光满地,一切安好。
简t
蝉鸣声渐渐,河空拿着一卷医书躺在院子里树下的摇椅上,斑驳的金光细碎地摇晃着,她悠闲地看着书,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了。
“河空夫人,教主有请。”不知从哪儿窜出的护卫低头拱手道。
河空点头示意,走出居住小院的门口往雪襟的居所去。
那日她对雪襟表了白之后已经几天没有看见他了,难道是在躲着她?回想起当时对方惊愕的脸,河空觉得有些苦涩。
“雪襟,你在里面吗?“河空隔着门问。
“你进来。”
河空推开门,低头走了进去,要不要再向雪襟表明一次自己的心意呢?
红。漫天的红。
河空抬起头却发现雪襟的房间里布置成了大红se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她在行医路上曾遇见过的喜房。
“好看么?”雪襟穿一身大红喜袍,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雪襟一直都很好看。”河空笑着走到雪襟面前0了0他似缎的乌发。
雪襟抓住河空的手,眼睛只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你愿意与我结为夫妻吗?河空。”
河空有些呆愣,是不是有些快了。
“我告诉你,你今天进了这个门,不答应就别想出去!”雪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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