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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好的反义词不就是坏么(一点点掉sa描写和扇耳光)(6 / 11)

问我:“明锐,要是妈知道……”

他没有把话说完,一切都在心口不宣里,我想了想,有点懒得说话,可他一定要我给出个答案,那会儿我刚被他拉扯着上了床,对他的怨气前所未有的大,因此我戾气格外重:“乱伦本就是天理不容。”

“我不是说这个,”谢齐明点了根烟,悠悠晃起的烟雾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过直觉告诉我,谢齐明大概真的为此很困扰,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他接着说:“我是说,妈不想让我从商,但我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这回我不能再保持沉默下去,因而我努力宽慰他:“你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谢齐明没再说什么了,从他的反应看来,他是还想说什么的,我想让他不要想那么多,话却说不出来,我没办法骗自己,更没办法骗我哥,我恨他,强烈的厌恶让我提不起一丁点兴趣来,我们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

在我刚被谢齐明强压着上了的那段时间,我看不了他的脸,听不了他的声音,即便在我的回忆里,已经把他美化了许多。可我还是恨他,恨不得把他一颗心剖出来给我看个透顶,更恨不能咬破他的动脉,好好尝一口他是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冷心冷肺。

他没关我太久,也许是仗着我不会彻底从他身边离开,所以由着我闹腾,哪怕我在人前三番五次下他面子,他也只是说我不懂事,旁的一句话都不多讲。我便更讨厌他了,明明已经和我行乱伦之事,面上还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但令我恼怒的是,除了在做爱之外,他几乎所有事都依着我,哪怕我白天才和他吵了一架,晚上照样要被他锁在床上,被他操着反省。我自然是不会说的,可谢齐明就是个彻底的疯子,他捂住我的唇,让我在窒息里高潮,又趁着我不注意,舔吻唇角,舌尖勾着舌尖和我亲吻。

在我骂他恶心时,他不以为耻,只当做是我对他的夸奖,因而在床上更要发疯,借此来宣泄他隐藏的一些情绪。经过漫长的,谢齐明所谓的管教,我终于学会在他面前示软,至此我们才重新恢复兄弟关系,但我们谁都清楚,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我也是在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谢齐明早在我不知道的哪一个时候就疯了。

他疯了,那我呢?

我们有着相似的名字,相似的样貌,任何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兄弟,既然我们已经被更深的联系捆绑在了一起,那他怎么能背着我疯了,他要背着我独下地狱吗?

这是我绝不允许的事情。

过完年,董州说要过来找我谈生意,我让他来,反正都是我做东,他说一不做二不休,拉着陶明一起来了c市,来都来了,我说要带他们去逛逛,但他俩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不用了。

奇奇怪怪的,我也没在意,给他俩一人开了间房,说着我也懒得再管他们了,他们下飞机已经十二点了,要谈生意也不是这个点谈的。我一转过身,谢齐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变态控制狂,我骂道。

但我还是接了他的电话,免得他又以此来发疯,我不想看见他疯起来的模样,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可我拿他又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保持微妙的平衡。

希望这平衡别被打破,我发自内心的想。

我站在门外敲门,那两人不知道干什么鬼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给我开了门,我盯了他俩一眼,道:“我去找我哥了,明天再约时间。”

董洲看我的眼神很复杂,他到底想说什么?但我没问,或许是出自一些直觉上的不安,我面上没流露出什么表情,转身就离开了。我听见他们在我走之前说了些什么,可那声音非常小,我没听清楚

可能日子就是得这么过,我问谢齐明,为什么日子过的这么快,他笑了一下,说是我过糊涂了。我过糊涂了吗?这个我倒是不确定。但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可能就是吧。

最开始那几天,我没能顾得上他俩,因为谢齐明开始发疯了,他疯的透顶,竟然说要拿铁链子把我的脖颈给锁住,叫我哪都不要去,就守在他身侧,我们做一辈子兄弟。

我抬眸就问他:“你信这鬼话吗?”

谢齐明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是不相信的,那不相信,为什么要把这话拿到我前面说,我有点厌恶了。不过这厌恶也没什么用,我还是被他抵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而他嘴里就只唠着那一句话,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兄弟。

一辈子,谁知道我和谢齐明的一辈子有多长,可能吧,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提前知道答案本身就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注定,原先我是不信这话的,此后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信了,且深信不疑。

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时间太是错乱了,我老是记不清楚一些事,也因此忘掉某些事,我的记忆模糊了我的大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在被谢齐明关起来的第二天,我彻底恼了,抓着他的领子问:“你到底想什么!?”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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