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来麻痹感官。只是现在酒精确实开始起作用了,但身下绳结带出来的快感和空虚却并没有消退,反而带出了另一重燥热,当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到她桌前的时候,安东的控制力几乎达到极限。
雷东多看着安东又皱着眉垂下头,得不到答案的纠结和对女孩儿的担心让他突破了惯有的社交距离,扶起她的脑袋想要继续说话。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来,透过皮肤传来的凉意扯断了安东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她几乎是扑了出去,一把抱住雷东多,抬头垫着脚想要去接吻。
雷东多被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抓住安东乱动的胳膊把人圈在身前,计划没能得逞的人退而求其次地一下下啄在男人的颈间、喉结上,尽管雷东多最后躲开了,之前几次触碰都留下了仿佛烫伤一样的触感,让人无法忽视。
“安东!你怎么了?清醒一点!”雷东多感觉自己像揣了一窝兔子,身前的人扭来扭去的,连风衣领口处的扣子都要被蹭开了。旁边桌子上有一杯水,他觉得必须泼到在他耳边呢喃着喊他名字的女孩儿头上才行,可是甚至腾不出手来。
又一个侍应生注意到这边的混乱走过来,雷东多正要让他帮忙,却听见他说:“先生,我们这边有空包厢,请您跟我来。”说着还暧昧地看了一眼他怀中脸色酡红的女孩儿。
雷东多心里突兀地升起不满,把安东裹进自己的大衣里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眼下没有更好的去处了,总不能留在原地让其他人看热闹。雷东多带着人,跟着侍应生进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昏暗包厢里。
当关门时锁舌弹上的声音响起,他才把已经安静了不少的女孩儿拉出来,结果安东并不愿意离开温暖的怀抱,再次手脚并用地扒上来,一边乱蹭一边哼哼唧唧地说:“费尔南多,费尔南多你帮帮我,我好热。”
“安东,你只是喝多了,不要这样,先把手松开。”雷东多强硬地将安东抓着她的双手掰开,安东被推得踉跄跌坐到身后的沙发上,绳结再次重重地顶开穴口,换来一声古怪的喘气声。
安东没有再站起来,她感受到了雷东多的拒绝,发愁地皱着脸,“但是我真的很热怎么这么热?”她说着终于将手放到系好的大衣绳结上。
雷东多只觉得眼下自己接手了一个大麻烦,好在安东终于知道热了就脱,房间里本来就有暖气,搞不懂她为什么还能穿住这么厚的大衣。
然后他就看着安东哆嗦着手脱掉大衣,露出里面被红绳缠绕着的年轻白嫩的裸体。
脱掉衣服之后安东还嫌不够,被绳结调教折磨了许久的小穴瘙痒难耐,她已经顾不上房间里还有别人,伸手向下探去想要自己动手缓解那股痒意。
只是手还没伸到的时候就被拉住了,刚刚还在远处一动不动的雷东多来到她身前,探到绳结处的手换成了他的,摸索到了前后两个绳结之后,压着前面的绳结重重地顶进穴口,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圆球终于第一次被彻底地吞下去。安东被刺激地发出短促的叫声,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为双手都被抓着没能奏效。
“谁弄的?”
雷东多喑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安东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一丝怒气,明明语调听上去再正常不过。“什么?”
“我说这些绳子,是谁给你缠上的?总不会是你自己吧。”雷东多说着,抽出探到身下的手,转到被勒得很漂亮的乳球上,左右捏在手里颠了颠,然后将指尖上濡湿的淫水抹在已经挺翘的乳头上,带出一连串轻哼声。
“是安德烈亚和桑德罗”
“这件风衣又是谁的?”
“保罗的。”
雷东多没有再多问什么,单手拉起安东并在一起的两条胳膊举过头顶抵在墙上,这个姿势下安东被迫挺起鼓鼓囊囊的胸脯,在包厢头顶的射灯下,她身上各种各样的指印和痕迹一览无余。
“你想要我帮你?”
安东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也没办法思考,只能顺着话往下说,“我好热,费尔南多。”
“都脱成了这样还热?”一声轻笑,雷东多的表情却没有变化,让安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说谎的坏孩子应该受到惩罚,安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雷东多没有等来回答,也不意外,一只手还控制着安东,空出来的手在红绳上下摸索了一番找到终点处的结,慢条斯理地解开,然后把已经勒紧皮肉里的绳子剥了下来。
这个过程中安东的双手始终被捏住拉在头顶,她感觉自己像被绑在烤架上的羔羊,来回翻转着马上要被人拆吃入腹。雷东多看她的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感情,像是看一件死物,或者在外面乱跑弄脏了毛的小猫小狗,手上的动作也毫不留情,指节不停地擦过她的皮肤,激起一串串鸡皮疙瘩。
“费尔南多”安东突然感觉到难堪,她委屈地叫面前的人,声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雷东多甚至没有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叫我,我没说过我的名字,也没同意你叫我的名字。”
安东眼眶都红了,又叫了一次,“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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