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因扎吉扒掉了安东褪到胯上的内裤,伸手握住已经开始有精神的家伙。
虽然身子被挡着靠不过去,安东垂着的脑袋还是能抵在因扎吉的肩头,眼睛正好能看到刚才纹了一半的纹身,黑色的低音谱号像一个耳朵的形状,周围泛着红,要不是害怕感染,安东真想直接亲上去。
身下被抚慰着,他眼睛微阖慢悠悠地哼哼,因扎吉富有技巧的手法让他越来越情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消失了,紧绷的肌肉软了下来,只等着慢慢攀上顶峰。
结果在他越来越兴奋的时候,因扎吉却突然停手了,还把他人扳直起来,突然离开了所有的安慰让安东非常不满意,睁开眼睛抱怨:“怎么停了?”
“是你要来帮我亲爱的,不是我帮你,”因扎吉的嘴唇就贴在他的旁边,却故意离开了一点距离,“毕竟我是客人,你要服务我对吗?”
怎么还在剧情里!但安东不得不承认这样真的很刺激,他吐了口气,找到之前假扮纹身师的感觉,轻声问:“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帮您?”
因扎吉的手顺着安东的大腿向下,找到他跪着的膝窝,拖着更靠近自己,然后拉起安东的手,放在被照顾到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上,“你自己来。”
安东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自己打过飞机,以前是没有这个需要,谈恋爱之后不用自己动手,所以因扎吉突然说了这句话,让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因扎吉带着兴味的眼神中,他只能勉强回忆一下之前在亲热的时候因扎吉都是怎么帮他的,然后犹犹豫豫地把手握紧。
他僵硬地上下撸动着,虽然因扎吉的眼神让他浑身发软,但手上的动作总是能把他从敏感的氛围中拽出来,只觉得又别扭又古怪,动了几下之后甚至那里有再耷拉回去的趋势。
因扎吉一直关注着安东脸上的表情,看他咬着嘴唇,露出仿佛上战场一样的神色,浑身散发着不情愿的气息,手上的动作也单调的可怜,于是在安东马上快要撂挑子不干的时候,伸手包住了他的手。
安东只觉得手被狠狠握住,紧接着两下撸动让他身上重新开始发热,紧闭的嘴溢出两声闷哼,在因扎吉的笑声中难为情地别开脸。
“要是前面不行的话,你来后面也可以。”
“什么?”
因扎吉抚上他身后的小口,发软的嫩肉在他接触到的时候紧张地收缩,随后他倾身咬住安东因为不可置信而张开的嘴,“你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扩张过了吧,现在再做一遍,我想看。”
安东很想说这根本就不一样,但在因扎吉鼓励的目光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鬼使神差地接过润滑剂,抖着手淋在指尖上,然后微微直起腿,伸手探向自己的身后。
原本只是让人尴尬的动作此时做起来让安东心跳如鼓,因扎吉一边看着他,一边不停地伸手在他的胸前腰后按揉着,嘴里还说着让人脸红的荤话,安东紧紧攥住因扎吉作乱的手腕,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另一只在身后的手却不受控制地越动越快,嘴里也发出呻吟声,全靠身下人的支撑才不至于腿软跪不住。
因扎吉看着安东情动时黏在他脸上的眼神,甚至还主动贴过来蹭他的脸颊,像是在寻找能安抚到他的气息,这样的场面让他忍不住气血上涌,早已经起立的肉棒硬得发疼,于是伸手,挤着已经插进小口的两根手指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感受着温暖的包裹。
相比于安东毫无章法的抽插,因扎吉立刻就找到了敏感点,然后直接按了上去,换来一声拉长的叫声,安东终于跪不住了,向前扑进因扎吉的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在了蓬松的枕头上。
随着因扎吉的动作,穴道里的软肉终于放松,安东的手指被带着肏向穴道深处,他在用手自己肏自己,这种感官和认知上的双重刺激让他语无伦次地嘟囔着,因扎吉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来他在说什么,“可以了快点进来,皮波。”
因扎吉空闲的那只手揽着安东的脑袋亲了又亲,然后一口咬在耳朵上,“它就在那儿,安东,主动的孩子才有糖吃。”
“嗯?”
因扎吉抽出手,抱着安东重新坐起来,扶正他的脑袋,说出口的话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自己坐上去。”
因扎吉上半身的衣服因为纹身已经脱掉了,但下半身始终穿着睡裤,除了已经顶起来的布料,看上去再普通不过,而安东上半身还穿着整整齐齐,下面却完全脱光了,刚才润滑的时候有水渍掉在因扎吉的裤子上,完全是一副他欲求不满在勾引别人的情形。
安东直接伸手把所有碍事的布料都扒下来,露出下面硬挺的肉棒,他艰难地调整姿势,想用贪吃的小嘴去直接找想要的粗长,却一直找不到位置,反而被龟头反复摩擦会阴,让他本来已经恢复了一些的腰又软了下来。
因扎吉被蹭得难受,折腾了半天没有插进去让他也不好过,看着安东涨红的脸和额头上细密的汗,他终于大发慈悲伸手扶住安东的腰,一下子就找准了位置。
只不过因扎吉在顶端捅进去之后就停下了动作。安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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