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自己的猜想,整个人放松下来,反手抓住那人的大手慵懒地叫:嗯哈……我今天……嗯,都没认出来你……
男人轻笑,两根手指夹住肉芽,掌心轻拍阴阜。耐心地看他从得意变失神,最后惊叫着想挣脱怀抱——但还是迟了,潮液随着抽插一股一股地涌出。
男人没想放过他,咬着牙,快速在紧实的肉袋里冲刺几个来回,挺腰射进甬道深处。
“抱歉哈,井宝。”
张颂文哈着气,胯夹着井柏然的大腿下不来。
一双手从井柏然怀里接过了他,从腋下绕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张颂文腿大张着,和一开始不同,腿根酸得打颤、俨然一副合不拢的模样。
井柏然抽了几张纸巾,细心地擦去他腿间的精液、淫液……可能还有尿液。
他的小腿肚刚才就有点抽筋,等心跳平复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酸痛感更不容忽视,有人注意到了,抱过他的右腿在怀里轻捏。
张颂文气喘吁吁地靠在谁的怀里,那人深深地吸气又吐气,明显是在带着他呼吸、帮他平稳心率。
眼罩被轻轻摘下,有人手心虚拢在他额前、为他挡去头顶的灯光。他眯了眯眼,适应了强光之后,认出抱着他的是小曦,给他遮光的是井宝,为他揉着小腿的是胡歌……
还有一个人——
“啊!你——!”待看清人影之后,张颂文险些咬到舌尖。
之前住的房子被房东收回去自用了,阿姐说干脆搬过来好了,她认识一个炒房的,可以帮忙搞定房源。
我随手一翻挂历,日期回到今天,发现正好是一齐看房的日子。
跟在阿姐后面,我观察起房子的全貌来。这套房自带简装,风格倒是与我上套房相像,主打一个冷色调。我踱步到厨房,刚打开窗想看外边,就听见玄关一阵吵闹。我伸头去看,发现一个紫色西装外套的男的在跟阿姐说什么。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那男的闻声转头,我吓一跳,这不是跟我419的男的嘛。他好像没认出我,看我过来,脸上的笑还没消下去。
展翔看到我扎的马尾先是一愣,又对我一米九的身高不住咋舌,他热络地拍我的背:“是清俞的表弟吧?来来来,房子还满意吗?”
那日淫靡的味道还回旋我的鼻腔里,我扯出一个笑,说展老板,你多介绍一下,我就满意了。
顾清俞给的任务,展翔必然尽心尽力。他叭叭叭一顿说,讲得口干舌燥才停下来,巴巴地看着我,眼里写满了“满意了吗”。我巧妙地错开他的视线,有意捉弄他。
“表弟在哪高就啊?是搞艺术的吗,让我猜猜……美术还是钢琴?”他不住瞟我的头发,因为顾清俞的裙带关系,他自动把我划为艺术家。
顾清俞在阳台拍照片,头也不回:酒吧,我弟唱歌可好听了。
展翔的笑突然僵在脸上,酒吧,长头发,驻唱……他不自觉后退半步,声音颤抖:上个月你是不是——
我笑盈盈地攥住他伸过来的手指头,低声说现在才认出我?
熟悉的声音让展翔脚下一软,几乎要摔我怀里,我借势环上他的腰,说老板上次的服务难道您不满意?
他面上一红,刚要辩驳什么,顾清俞收了手机要回头,他忙闪到一旁去。顾清俞看我俩气氛微妙,说你们聊什么呢?
“没!没聊什么,清俞,我们先去吃饭吧。”展翔反应大得惊人,我抿嘴偷笑,果然阿姐下一句就是“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小雨你要吃什么,火锅可以吗?”
展翔脸都要绿了,他现在巴不得离我越远越好,但是那可是顾清俞,他从来没办法拒绝的顾清俞。
我打开副驾的门,示意展翔过来,他正要推托,就看见顾清俞抱着电脑直接钻后座去了。他没办法,在我似笑非笑的表情里缩着脖子坐上车,待他落了座,我才收回垫在他头顶的手,“邦”一下关上门。
一路上倒是安静,除了阿姐开口“刚才那房子你喜欢吗?要是换别的房子的话,我们离你就很远了”,我知道她想让我和顾家住得近些,亲戚间多来往、有个照应。
展翔本来还盯着窗外装透明,也是听懂了顾清俞的潜台词,他心说糟糕,这房子不仅离顾家近,离他家是更近啊!
“这套房子还蛮合我心意的,就是不知道展老板怎么说了。”
小狗眼忧郁地扫过来,它的主人说都好,都好……
其实那次看房后我醒悟:展翔并不是我的粉丝,419那晚他喊的也不是我的名字,而是顾清俞。
从小我和表姐就老是被亲戚拉出来比较,因为我俩名字读音很像,潜雨,清俞,读得快了,经常不知道说的是哪一个。后来我辍学玩乐队,都说是玩物丧志、离经叛道,自然被一起拎出来提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从来不觉得名字相像会给我带来困扰,即使是被父亲揪着耳朵骂能不能向你表姐学点好也没有像此刻这般失落过。但很奇怪,有些东西注定是错误的,我也从未得到过,却总以为和自己有千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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