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怀里说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我试图拎起他,没想到他越缠越紧,整个脑袋都要埋我怀里了。我觉得搞笑,这演的又是哪一出?真不长记性,明明上次都那样对他了。
我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啦?
溥晓彤一缩,又怯生生地抬头,在黑夜里找我的眼睛。
我手钻进他裤缝,直攻屄穴。一摸,比上次要肥大,我声音一沉:还没消肿?没上过药吗?
“东哥帮我——”黑暗给他徒增几分勇气,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我笑了,说你这算不算下流?
溥晓彤面子又极薄,我有一阵没等到他的回应,就听到一声轻轻的抽噎。我登时头大,手抽出来时还带着一丝潮湿。我拢他在怀里,起身点灯。
药膏么,我这儿也备了一份。我叫他脱了裤子、大腿打开,他瞪我一眼,许是想起了上回,提防地看着我。可他眼角红红,又敛着泪光,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我无奈,问他还要不要上药了,他才嘟囔着什么,一脚踢开了裤子。
不像当时屄肉外翻的触目惊心,到现在阴唇只是有些红肿。我挖了一大块药膏,打着圈给他抹匀了。
他又怕羞,扯过被子蒙在头上,我都怕他被闷死,无奈地为他细细涂抹。这手感我是体验过的,光滑软嫩,说是嫩豆腐也不为过,反正我一个粗人完全不能比。
外面擦完就轮到里面,上次还没细看,如今一瞧,倒是佩服起这么小一个穴口能吃得下我的整根屌。借着药膏的润滑加上溥晓彤刚才也偷偷湿了,我的手指进去得还算通畅。
果然肿着,屄肉紧紧地吸附着我,温度也极高。溥晓彤反手抓着被子,人都绷直了。
虽然没体会过,可这药膏清凉,本身就是消炎止痛的功效,我想应该不会增添多少痛苦。谁知中指勾了几下,就被脾气大的一脚踹在小臂上,我刚要开口,就听见颤抖的声音:别、别玩了……
哦,这么敏感。我看他阴蒂都剥出包皮,粉白的一颗凸着。我用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一拨,溥晓彤就一声惊呼。我闷闷地笑,带薄荷的药膏碰上,还挺不好过的吧?
药都上完了,我看他仍蒙着脸,小屁股上抬、一副期盼什么的样子,忍不住生了坏心思。我大掌捂住他口鼻,他挣扎着,想推开我的手,又想扯开被子,但却无力,最后呜呜叫着、竟失禁了。
我看着他抽搐着、下身喷出淡黄色的液体,呆了一瞬,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忙收回手、掀开被子。
溥晓彤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一边大口吸气,小屄一边还在断断续续排尿。他下意识捂着,又溅了自己一手,我好心递手帕过去,就被他抓过手狠咬。我吃痛,但知理亏,撑着他尿完、抱他在怀里轻颠。
好嘛,都咬出血了。我偷瞄一眼虎口的齿痕,替他顺气。药都白涂了,我试探地开口:“给你重新上药好不好?”
溥晓彤瞪着一双兔子眼,说:屁股、屁股还没擦呢……
我晕,三十年前的模样与现在重合,我替他抹干了泪,说我该向你道歉。
王妈端了碗什么要往上走去,我拦住她,问她这两天变着花样做汤食,溥晓彤嘴这么刁?
她摇摇头,说溥少爷体寒,这是太太要求的。
我若有所思,小心地接过餐盘,说我正好上去看看他。
溥晓彤门掩着,倒是不设防。我轻轻推开,看见是我,他眼里闪了一闪,但很快又恢复冷脸,好有脾气。
我其实是喜欢这股性的,长期的家教约束让他变成温不热的一块冰,我偏要打破。
他陷在椅子里,怀疑地捧起碗,受不了我一直盯着他看。
“快喝罢,我没下毒。”
“真稀奇,今儿换你来服侍我。”他话里带刺,疑虑不减。
我笑而不语,手指敲了敲桌面,催促他快喝。溥晓彤见状不再多说什么,吹一吹表面,小口啜饮。
喝完汤后,我拢住他的手,掌心贴掌心。能感受到他手心因为捧着汤碗而变得温热,可指根又透着冷。我问:你这身子,可有去看过?
溥晓彤低言:无非是因为我这特殊体质。
我不再多说,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脚伸过来。溥晓彤一愣,还以为想错,但耐不住我接连暗示。他面上一赧,想起这不是在外面,动了动唇,又不言语,末了还是乖乖脱了鞋。
我抱着他一对肉脚,细细摩挲。溥晓彤怕痒,没一会儿就要缩回去。我看他指甲有点长,拇指扣着脚心捏住他的脚、找了剪子给他剪。
溥晓彤古怪道:你今日怎么变性了?
我一抬眼,发现他正盯着我瞧,想了想说:王妈是父母请来的,你觉得为什么要由他们经手请下人?
溥晓彤“哦”了一声,肩膀垮了下来。
我知道王妈每天都会和父母通风报信,想必前些天这屋子里的风吹草动都被一一汇报,但是一定要费心思互动吗?我做不到。
他脚趾头生得浑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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