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哈?”景元笑着抬起一只手在脸颊边扇了扇风。
刃的脑子有些迟钝的精神也有点儿错乱的,但是记性还行,他看着弯腰在给他扣扣子的景元的脑袋顶儿问道:“你想说什么……”来着?
他话没能问完,红着一张脸儿的景元蓦地抬起头来,话比脑子还快:“哥我喜欢你。”
刃愣了一下,他有点儿不知所措,背后似乎有点儿发热,脑袋似乎也更加晕乎了,心里面好像有个什么软乎乎的地方被谁挠了一下。
景元看到刃嘴角翘了起来,因着酒劲的缘由,看上去似是有点儿呆。“嗯。”刃说。
景元把人给压到床上去了。
一大团的白色婚纱一大堆的白色头发压在身上,刃只觉得自己被什么蒲公英精给裹住了,等到牙齿被人挑开,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是景元正在吻他。
他的衣服里钻进来了一只手,从泛红得皮肤上划过,刃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真是糟糕,因为喝了太多酒,刃毫无生理反应,什么都像隔了层膜在挠着他,连脑子也像被套上了一个袋子一般慢慢的。
但是他觉得很舒服,景元抱着他的后背呼吸喷洒在他的肩膀上时,景元在他的脸颊与下颌亲吻时,都很舒服,让他的心里有点儿软软的。
景元从上往下瞅着被他吻得有些呼吸困难的刃,脸也热得不行了。
衬衫的扣子早被他扒拉开了,那对足够饱满的乳肉就在灯光下面,随着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这样的视觉刺激有点强,景元呼吸微微一滞,觉得他哥有点太勤快能干了,怎么把这个炕烧得这么热。
他俯身压了上去,两具身躯相贴,刃如雷的心跳震颤到了他胸腔的肋骨。景元给他解裤子的手算得上挺快,刃还在迷迷糊糊着呢,就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冷意叫他清醒了一点儿,残存的一些理智告诉他今晚这场“一夜情”也许不应该发生,毕竟他没有办法对景元这“小姑娘”负责。
不过没等他开口,内裤也被景元扒了下来,嘴还被这个“小姑娘”堵着,景元的体重压得他反抗不动,喝醉了酒的肢体像有了自己的想法,刃想叫它们往东,它们偏偏往西。
景元的舌头送了进来,暧昧地从他的口腔上颚划过,引发一阵痒意。婚礼上浅尝辄止的吻现在一次又一次地续上了,,奈何喝醉了的人只知道吮着对方的口水,也不知道唇齿厮磨,你来我往。
当臀肉被景元的指尖分开时,刃也没有觉察出那些不对来,此时景元终于松开了嘴唇,一双金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喘着粗气的刃。
刃本就醉了,又被他吻到了缺氧,更是只觉得两眼发黑,世界似乎在身边融成了一团浆糊,温暖地将他包裹住。景元瞧着身下人嘴角还残留的因亲吻而溢出来的些许水渍,他抬起手指,将刃的唇角上的涎液抹去了,手指将他抹在了刃臀缝之间的密处。
醉得厉害的人和入了梦区别不大,理由逻辑一切都是颠三倒四,刃只觉得他在与景元做爱,于是发生的一切他便也不再去追究哪里不对了。
那张被刃握住时暗暗感叹好生粗大的指节,此时则是在一寸一寸地陷入了刃的身体之中。未被开拓过的密道干涩紧致,排斥着一切外物的逆行。
景元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插入,疼痛与异物感让刃皱紧了眉头。不过这于他而言算得上可以忍受,肉体之上的痛苦他的忍耐度想来很高。
“嗯……”刃从鼻腔中低低地哼了一声,景元这才意识过来让他觉到了疼痛。他立即俯下身去,炽热的呼吸铺洒在人体最为脆弱与敏感之处。
刃不自觉地收拢紧了双腿,大腿根的软肉像是被呼吸炙烫到了一般,接着,湿润进入他的身体,柔软的唇舌将密道挑开,唾液均匀地涂抹在了肉洞之中。
修长的两条腿绷紧了,难以言喻又犹如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意让刃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紧,为了索求更多又像是为了逃避一般,他的腰往上抬起。
景元没有用舌头故意挑逗多久,醉了酒的人没那么多的耐心,总是像想要就要立即得到的孩子。拿着一点点儿的快乐折磨着他哥,未免太过残忍。于是景元的手指再次进入,这次是两根。
并拢的手指刺开紧紧收拢的肉穴,刃在这次的隐痛中尝到了明确地快感。
叫那口肉穴操弄出水没花景元多久的时间,刃很配合他,身体足够放松,他一边吮吸玩弄着他哥胸口上那两颗肉豆,一边手指在刃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分泌出的淫液过早地流了他满手,刃许是快到了,也没有抑制自己因快乐而产生的喘息,沙哑的嗓子在景元的耳边响着,叫人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又软又硬地挠着。
三根手指抽出之后,景元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躺在身下的人被压着轻轻地喘了口气,两具有些灼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景元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刃在他的身下一呼一吸。
于是他开始了动作,性器挤开柔韧的软肉,硬戳戳地插进深处里,里面的体温很高,内里的淫液并不多,只是亲密无间地将他包裹住,景元只觉得自己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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