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在床上呼呼大睡,被性高潮折磨得精疲力尽加上昨晚没睡好,这一觉小孩睡得非常非常沉,临近傍晚才堪堪睁开眼睛。此时房间内空无一人,昏黄的光倾泻进密闭的空间里,在木质地板上静静流淌。
他看了眼身上的睡裙,是女孩子的款式,白色的蕾丝边边,还有很多蝴蝶结做装饰。景元拎起裙角摩擦着感受布料质感,这才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处于一个什么状态里,他之前被很多鬼手给侵犯了,似乎还被摁头洗了个澡回忆起被手指插入下体搅弄穴肉,小孩一下子羞红了脸,没有遇害确实很高兴,但这也不代表他愿意做出那种事情啊!这种私密的接触,他偷偷躲在被窝里用手机看了好多相关,原本景元以为是只能和丹枫哥做的,毕竟他们两个是相互心知肚明的情侣嘛,谁知道居然在这里被其他生物给侵犯了
话说游戏里为什么也能做这种事情,这真的适合小孩子玩吗?景元夹紧腿有些不适地磨了磨,总觉得那个地方还是很痒。想着得快点平息心中的欲火,他推开门看了眼外面,很好,丹枫哥可能在楼下寻找线索还没有回来。景元靠着床,把裙子撩起来用牙齿咬住布料,伸出稚嫩的小手,用软乎乎的手指去触碰身下的那口小逼,经过大人手指的捣弄和开拓,他很容易就把手指探了进去,逼肉湿漉漉黏答答裹着他抽搐蠕动,景元红着脸,遵循身体的欲望,指尖抵住瘙痒的位置抠弄几下,立刻把自己抠得前仰后合,搅紧的淫液溢出来,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被牙齿轻轻一咬,甜美的汁水就滴答顺着手指往下流。
景元仰着头,眼睛不自觉翻起,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他不敢过多刺激自己的女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抠挖那块软趴趴的软肉,小孩磨蹭了一会就把自己抠喷了,骚水黏黏地往外溅了几滴但大部分都被景元自己的手指和夹紧的双腿挡住了,他胸膛剧烈起伏起来,眼前闪过很多白烟花,昏昏乎乎快把小孩的大脑都搅成一团浆糊了,他死死咬着嘴里的睡衣,口水彻底打湿了那块布料。
唔唔,有点感觉了,自慰比想象中的还要更舒服,虽然手指有点累但是小逼被自己控制着高潮的感觉是与被其他东西强行推上高潮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景元抽出手指,牵连出长长的银丝和一大股白浆,他看到自己的手指上也糊满了动情后分泌的粘液,有些面红耳赤,心虚地把凌乱的下半身擦了擦,跳下床就想下楼去找不见的丹枫。
现在是下午,丹枫既然不在卧室,就一定在别墅里探索,他还没忘了这个游戏是有隐藏支线的,虽说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景元的睡裙下不着片缕,风从裙摆灌进去就显得有些寒冷了,把那薄薄的布料吹得轻飘飘扬起,勾勒出他青涩纤细的身形。小孩从楼梯走下去,木楼梯被他踩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
丹枫并没有出现在大厅,景元看过了每一处角落,确认他不在后也不气馁,一间间房间慢慢找了起来。那些闭塞的陈旧的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空间被打破,流动的空气涌了进来,小孩细软的嗓音叫着枫哥你在里面吗,可直到翻完最后一间屋子也没有人回应。
景元终于有些急了,他原本踱步的脚慢慢加速,最后奔跑起来,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继续收获失望。没有,没有,丹枫不在这个别墅里,他找了每一处,连衣柜都打开看过了,现在这个别墅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难道说是已经被那些鬼带走了吗,那么厉害的丹枫哥也会遭遇不测吗,已经过了两天了,如果。景元不懂他的想法,他没有那个阅历,也没有知识作为底气铸就自己的观点,他只是默默地安静地看着丹枫的眼睛,四目相对后景元本能地察觉到男人想要离开的决心,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
丹枫是他生活里的一部分氧气,他们背着镜流偷偷见面,即使周围长辈默认两人的亲近,敏感多疑的镜流依然反对任何外人试图夺走她的家人。他也试着想将景元拖出泥沼,却无奈的发现还未成熟的自己也不过只能把他从一个泥沼拖入另一个泥沼。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更何况丹枫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毕业生,空有一身改变故乡的抱负,却未曾亲身走出这片小地方。
未来会发生什么都尚未盖棺定论,人的初心是很容易变的,但至少此时此刻他对景元许下承诺,他会回到他身边,会让镜流放下成见,会让村民不再寄希望于虚无的神明,会牵着景元的手光明正大地行走在任何一处他想要行走的地方。景元用力地点头,突然又抽噎起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就像分别后就无法重聚一样不愿松手,如果这是丹枫向往的生活,那他就支持,男人想翱翔、想不顾一切地高歌、想对一些既定而陈旧的东西说不,这很好,景元想开口祝福他,可是话到嘴边只有苦涩的哽咽。
其实很孤独,很寂寞,很不甘心身体的病弱,很痛恨无力的自己,如果洞神真的存在,求求祂将自己治好吧。
丹枫没有进一步触碰他,两人温存后他很快就离开了村子,后院里也就没有人再与景元说话了。他时不时会寄信回来,里面有很多拍立得照出来的相片,向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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