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讨厌他的,加贺美想。像天道这种冷漠无情,对身边人的小心思毫不关心的家伙,从一开始我就该离他远远的。
自从和天道住在一起之后,加贺美每天的心情就像乘坐过山车。他自认为不具备什么令人讨厌的性格,跟天道交往的时候也在想,即使没有立即反馈过来,频繁的示好总会得到一两句回应吧。偏偏天道不但不领情,还喜欢在他情绪高涨的时候给他迎头一击。
早上天道又借着豆腐的事教训了他。不过吃饭过程中掉了一块豆腐在地上,就絮絮叨叨说什么“吃饭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别给我添乱”、“我们又不是朋友”等等,诸如此类,原本美好的休假时光就这样被毁掉了。
好吧,他姑且承认,一直以来是自己拖累了天道,但谁会把一件小事上升到刻意说“不是朋友”这种冷淡的话的程度啊?再者说,即使事实如此,他有必要反复强调这几个字吗?凭什么交往之后还要受这种气,他可忍不了。
“天道,你就是存心想和我吵架吧?我再也不理你了!”加贺美狠狠丢下一句话就转身回到房间,随后啪的摔上房门,留下天道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满脸茫然。
从今天起,不再和天道说一句话。加贺美暗自下定决心。
午餐时间一到,天道又开始催促。
“树花,过来吃饭了。”
“来了!”
树花从房间里一路小跑过来,路过客厅,发现加贺美正头也不抬地靠在沙发上看报纸。外面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干净的地面上,窗边鸟鸣声不断。加贺美嚣张地翘着二郎腿,一副若无其事的享受模样。
“加贺美?”天道总司端着刚刚加热法的拳头也没多少力气。他看着加贺美抽抽搭搭地吸鼻子,最后哭累了,停下来擦掉眼泪,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天道又叹了口气。
“怎么搞的,忽然这个样子?”
加贺美坚定地挪开脸,不理他。
天道总司起身关掉摄像机,看着地上的加贺美说,伸手想扶他起来。“快起来吧。今天幸好没有中出,准备洗漱了。”
“啊?中出是什么?”
加贺美抹了把眼泪,抬头看他,向天道投去疑惑的目光。
天道总司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以你今天的状态,如果中出的话,很容易怀孕吧?”
“所以中出是什么意思?”
“……”
“是什么意思啊!”
既然录像关掉了,加贺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天道相处了。他摇着天道的胳膊,腿根还在天道裤脚上来回磨蹭。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我真的想知道。”
天道垂目蹙眉盯着他。原本已经打算系上裤链了又被他拉开,都怪不省心的加贺美。
“……加贺美,这可是你自找的。”
窄小深长的甬道吮吸还硬着的性器,加贺美哼哼着抬起紧绷的小腿勾住天道的腰。天道每一下都很用力,捅坏嫩红流水的小穴。加贺美仔细想,那种片子里都说过的形容词,是什么来着?他现在变成什么了?飞机杯,对吧,天道的飞机杯。加贺美新想。天道掐住他乱动的腰,用膝盖抵住腿根,不留情面地使劲顶弄。
“这就是中出,你明白了吗,加贺美?”天道总司掀开加贺美额前垂下遮挡视线的碎发,掌心贴上他汗湿的额头,“结束以后去洗个澡吧,看来你明天不用上班了。”
“好舒服……里面要化掉了……”加贺美,“什么?上班还是要去的,我没有提前请假……唔……”
今天,为了守护大家才获得的,是我的骄傲呢。”
莲不置可否,转身走回屋里。
“进来吧,刚才优衣把药拿过来了。”
真司点点头,也跟着进屋。
总算爬上自己的床铺,真司将腿架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卷起牛仔裤,褪到膝盖的位置。他取出床头柜抽屉里的棉签和碘酒,曲着膝盖,试图给自己上药。但是膝盖处结块的血痂牵动着他的痛觉,棉签稍微触及一点伤口的地方,真司就痛苦得受不了了。
“疼——”真司抱住自己的膝盖喊道,关节的筋肉都在颤抖中抗拒,“该死,还是够不着啊。”
对面正在看报的莲回头瞥了他一眼。
“需要我帮忙吗?”
真司眼前一亮,像遇到救星似的:“真的吗?莲,你太好了……”
不过,秋山莲有自己的打算。他丢下手里的报纸,抬起下巴俯视真司。
“求我。”
真司沮丧着脸。他说:“我是伤员啊,伤员!欺负脆弱的伤员,这种事情是好人做得出来的吗?”
秋山莲噗嗤笑了出来。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吧。”
真司摇摇头,一本正经地替他解释。“你在说谎。我不相信莲不是好人,你一直都很好。”
秋山莲无言以对。
“随你怎么想。”
话音未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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