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养你
天又渐渐黑了下来。空荡荡的小巷里传来一串凌乱的脚步声,惹得人听着心惊胆战。这里原是一片商业活动中心,但在三年前因为反叛军的出现被炸毁形成了废墟,人民政府在战后也因为资金不足并没有实施重建,一度成为无家可归流浪汉的居住地。而如今到了凌晨时分,会有些小店门口挂上“茶室”二字的招牌,等人进去没过多久就会有烟从门缝隙中飘出来,也会有一些浓妆艳抹,衣着较为轻薄的女子三三两两地站在街边,热情地招呼路过的人进店洗脚按摩歇息一下。坐在巷口拐角处的两个人正激动地打着牌,忽然听到有动静以为是熟人赴约而来,正想着招呼,却只见着一个带着大帽把自己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人出现,走得近了还能从身上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焦味,飘进鼻子里让人好一阵难受。二人本想着这是个怪人,而这个区域最不缺的就是怪人,没多想正打算避开继续斗牌,谁料其中一人看见了路过人右手上的那枚戒指,顿时心生歹念,递了一个眼神给对面的人,对方起初还没看懂这眼神里的信号,随后看见同伴的努嘴后瞬间了然。对于他们这种几乎不被社会制度所认可的边角料,来钱最快的方式无非是靠抢,或者帮别人抢拿分成。当然,他们也是有眼力见的人,不是谁都会上去碰一碰,只是那人身材看着和他们相差并不多,虽然个头稍许高了一点,但一般这种瘦高的人底盘都不会太稳,只要往后膝盖那踹一脚,就会狠狠摔倒在地上起不来,即便这人大衣下满是肌肉,他们兄弟二人先发制人怎么着都能捞一笔大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一眼后,直接撂下手里的牌,往还没走远的人扑了过去,一个跳起来试图锁喉控制,一个则是不知道从哪里顺出来的铁棍就是往那人膝盖处一扫。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还背对着行走的人忽然俯下身子,不仅避开了那只想要勒住自己脖子的胳膊,顺势单手撑地,纤长的腿径直向后一踹,重重踹在了胸口处,当场让拿棍的人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准备地仰面飞出去一米多,“扑腾”一声四脚朝天地落在地面上,手中棍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在巷子里显得格外明显。另一个扑空的人也没有料想到眼前这个人反应会如此的迅速,而且身手本来也不好,脸朝地面摔了个狗啃泥之后正想着挣扎地站起来,后脖颈处就猛然一疼,眼前瞬间花白整个人晕倒在了地面上,一动不动。被打劫的人在他们二人身上扫了一眼后,弯腰拿起滚到一边的棍子,掂量一下重量后觉得还不错,于是接着往巷子深处走去。直至走到一个扭成s型,几乎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铁门,男人才摘下自己的帽子,稳步顺着破裂地石阶往上走,来到最顶层的一户人家门口,轻轻一推,毫不费力地就将虚掩着的木门给推开了。当正准备撕下脸上的面具时,突然警觉到不对劲,抄起手中的铁棍就是往右边一处砸去。“是我,阿严。”棍子被人稳当地接在手里,头顶的小瓦灯泡被人打开,让男人严绥安看清了待在他屋中的人。这个称呼一出来,严绥安便也是知道是谁了。除了萧时辰,还有谁这么唤他。萧时辰一边从灶台边走出来,一边好奇地看着严绥安丢过来的棍子,问他这个棍子是拿来做什么的。严绥安回答他说顺手拿的。其实是他估错了这次行动所消耗的子弹数量,最后放人逃的时候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还把门从外反锁了,让他平白无故浪费了几发子弹后依旧没打开,最后只能另辟蹊径,从顶部的一通风管道走的。见萧时辰凑上来似是要抱他,严绥安抬手挡了一下:“我身上有烟味。”更何况,他现在还顶着齐穹的一张脸,纵然萧时辰觉得无所谓,但他可过不去心理上的那一关。萧时辰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凑得更近了些,拉起他的手,在他带着戒指的食指落下一吻,吻得严绥安心发颤,脸颊处显出不自然地潮红,甚至无法直视对方那直勾勾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哨兵把他的无措尽收眼底,坏心眼地勾起嘴角。直起身子,把严绥安的手握在手心里,若有若无地搓揉着手指,暗示他说水已经打好。“我要先把假面卸了。”严绥安当作没听懂,冷酷无情地收回手,先迈一步走进了浴室里。哨兵紧跟着第二步也踏了进来,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是减少了能够移动的区域。萧时辰也确实提前为严绥安打好了一盆水,意外还是带着温度的,在这样一个时不时就会缺水断电的贫民区域,属实是不太容易。假面在脸上带得过久就越容易黏在皮肤上,不易脱下,脱下时若是力度把控地不好会扯疼皮肤,留下一圈充血的印子,严重一点的还会把原生皮连带一起拽下来,疼地人更是难以忍耐。严绥安完全不在意这些,正要直接上手,被萧时辰拦了下来。哨兵不知道从哪里顺出来的膏体,装在一个没有标签的纯白盒子里,用手指挖了一大勺后在他脸型外围一顿轻揉,很快,本来还死死扒在脸上的假面边角就有了翘起的痕迹。别急。萧时辰轻声哄他。哨兵扣下严绥安蠢蠢欲动想一把扯开假面的手,延着脱落地边缘十分有耐心地一寸寸挪动,等到假面自己即将有了全部自动脱落的痕迹,才松了手,背过身子去把盆里的毛巾拧干,让严绥安自己把假面摘下。假面一脱,严绥安只觉得自己呼吸都顺畅了起来,更不要说最开始他还带着两层出面,即便科技进步已经能够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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