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从闭紧的大腿根中间来回抽插,摩擦着敏感的软肉,把它鞭挞成泛红的模样;腺液混合着润滑液顺着曲线汇聚成小细流滑落下来,滴在迟月眠最喜欢的床单上面;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惹来一阵肉浪翻滚,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龟头从缝隙里插入又抽出,偶尔歪曲一下路线,从穴口狠狠碾压而过,惹得迟月眠一个激灵。
他一只手死死握住床头杆,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努力不让声音发出来,只能听到细微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臀部被拍打的声音逐渐变大变快,他的眼睛也湿润起来,变得有些慌乱。
“胜澈……小,小声一点……”
崔胜澈充耳不闻,舒爽地低喘一声,在狠狠冲刺了几十下之后,抽出性器射在了穴口上。
臀部被男人粘稠的精液沾满,穴口颤颤巍巍地翕合中吞进去了一些,糊在上面又好似是从内部被射满后流出来的,而小穴也似乎是被情潮所感染,竟然悄无声息地吐露了一些透明的水液,染得穴口水光盈盈的,看着分外色情。
崔胜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在迟月眠熟睡后的每个夜晚,都有一群鬣狗肆意地玩弄着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每一处肌肤都被男人们用精液射满过,而青涩的小穴更是夜夜都含着不一样的玩具,被调教到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在高潮中喷水了。
迟月眠的身体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被改造成了淫荡色情的模样。而现在,也是时候收取自己精心养育出来的果实了。
崔胜澈亲了亲迟月眠的耳朵,殷勤地帮他清理着身体。
自从上次互帮互助后,迟月眠被一群心脏的家伙连哄带骗地底线一次次降低,被骗的嘴巴被鸡巴塞满不说,现在已经被骗的可以接受腿交了,导致每天都有一群变态在宿舍里肆意地去拽哥哥的裤子,把人压在各种地方用鸡巴乱蹭,发泄着重生后逐渐压抑不住的情欲,
真是笨蛋啊,还来问我们这样是正常的吗,也不看看我们会让你发觉到不对吗?
崔胜澈笑眯眯地抱紧了昏昏欲睡的老婆,又美美陷入了梦乡。
……
说要收取成果,那就得行动起来了。
这群觊觎队友的变态认真规划了很久,挑了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间,用团建的名义带着迟月眠去了一个别墅休假。
当然,重生回来的他们已经不像当年的他们那么穷,每个人都早早用现有资金进行理财投资,已经颇有底气了,只是迟月眠不知道而已。毕竟可怜兮兮拿着生活费的练习生弟弟,肯定比投资理财手有余钱的富人更容易让人丧失警惕吧。
用着别墅主人是父母认识的朋友,开的友情价,aa也不贵的理由,当迟月眠跟父母说好这几天出去团建后,他成功被一群人哄骗进了这个淫窝。
一踏进这个别墅的大门,身后一群人看迟月眠的眼神就变了。
用一种暗暗兴奋,满是阴暗情欲的眼神悄然游转在迟月眠漂亮纤瘦的身体上,似乎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嘴比较好。
不过也不着急,他们有着好几天的时间来让好好品尝这位念想了十几年的队友。
晚上是露天烧烤,95几个人还在迟月眠一言难尽的目光里掏出几瓶酒,乐呵呵地说要偷偷试试喝酒,看迟月眠犹豫,几个弟弟就都凑上去讨好他。
想了想国内喝酒都没什么限制,自己也是从小被父母用筷子沾酒调侃着,反正也是休假醉了也没人知道,迟月眠最终还是同意了。
谁能想到最后他竟然成了那群人的集火对象,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后,迟月眠红着脸庞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放空脑袋,眼睛朦朦胧胧的,似乎看人都聚不起焦。
似乎听到谁轻笑了一声,他被人抱起来走动,随后身子陷入进柔软的床上,舒服到他想要呻吟一声。
然后迷迷糊糊间房间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似乎是来了很多人,还传来了金属搭扣解开发出咔嗒的声音。
喝醉了的迟月眠放纵着自己的思维越沉越深,逐渐分辨不了周围的事物。
他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人解开,迷茫中嗫嚅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又被人轻笑着安抚说脱了衣服好睡觉,思考了一下好像没什么不对,就瘫软着身体任由对方像解开一件礼物一样把自己扒光了。
周围的呼吸声似乎都停止了一瞬,又很快变得粗重起来。
他被人抱了起来坐在某人怀里,双腿被像抱小孩把尿一般地搂高,露出柔软挺翘的臀部和粉嫩的小穴,浑身无力的他根本察觉不到之后要到来的危险,只是软软地靠在对方微凉的皮肤上蹭了蹭。
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以及对方裤袋里有什么东西硌着他,迟月眠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被人拍着屁股让他安分一点,才听话地不动。
有什么东西就着湿滑的液体被插入体内了,前细后粗牢牢的卡在穴口,迟月眠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却只能摸到毛茸茸的触感。
这是……什么?
他似乎听到男人们交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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