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变,悲情江湖路,多变多祸福,峰回路相转,叹者自跌足。
龙雪芳终于忍不住地叫出声来,一求速死地叫了出来。
可是西玉魔并没有停止,狂烈地冲击残忍地将她的痛吟声撕成了碎片,断断续续却又无比强烈地侵入西玉魔的心里,混着西玉魔的粗重喘息和抽chā时的剧烈磨擦的声音撞进每个人的耳膜,燃起的,只有欲望这火。
“一百,两百,三百……”五鬼在一旁数着,眼睛放着光,老大望着龙女侠柔雪般丰润的身体在西玉魔的摧残下不断地痉挛抽搐,不禁舔了舔干冽的嘴唇,刚才温柔的嘴唇清香仍然在口中混着吐沫流淌。
龙雪芳的声音已渐渐低了下去,从狂呼转成了低吟,浑身如着了火一般地滚烫,意识渐渐飘远,泪也慢慢地流干,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宛儿”还依稀挣扎着,为了他,她不能低头。
刚烈,一直在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心中伴着她风风雨雨,便是在太尉中,她也从未皱过一下眉头。“不可亵渎”,便是衙内最终给她的叹息。可是这一次不同,她遇到了西玉魔,一个男人中的男人,还有五鬼,一群色魔中的色魔。在他们的字典中,没有怜香惜玉,被大书特书的两个大字,便是“欲望”。
知道自己渐入了佳境,速度不断地加快,这本是他所不的,他不输给一个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她的身体写着性感,她的灵魂刻着倔强,此刻却任他摆布,他要征服,这个念头使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和体力,一改往日几近残虐的游戏,即使在五鬼这样一些深谙此道的人面前,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脸面,他只知道不断地用力不断地深入,疯狂地抽送,面对这样的女人,五鬼也会如此的。
突然间,龙雪芳的声音仿佛被坚强地抑制住了,除了身体仍被推送着起伏以外,银牙已咬上了红唇,鼻翼微张着,丰满地双峰被带动得如波浪般地摇动,双手紧紧扣住椅子的扶手强撑着身体不至被撞击到椅子下面,脸上依旧布满痛苦,紧闭双眼,但是她没有声音了,她在用自尊和勇气抑制住了这弱小的呼喊。
西玉魔被这突然的举动激醒了一下,渐入高潮的他,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几乎就是同时,他停止了抽送,不情地抽出了阳ju。
龙雪芳觉得下身一空,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微睁双眸,发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甚至带着仇恨地凝着她。他的眼睛,象野兽。
西玉魔略微调均了呼吸,低下身看着自己光亮逼人gui头,带着丝丝血丝,他喘了口气,俯下身一把揪住龙雪芳的秀发,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着刚强和不屈,这使他不敢逼视。
“好一个龙女侠,进了我的洞府,由不得你不服。”他紧咬着后槽牙说了一句,阴寒的气袭使她激灵了一下,转瞬间恢复了平静,依然是那样的目光,冷冷地看着西玉魔。西玉魔忽然觉得没有了自信,这感觉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我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的,我会让你叫个够!”
挑战对于龙雪芳来说,意味着胜利,她不但要领走她的宛儿,她还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们,女人并不是弱者,女人有自己的方法挫败男人,那就是坚韧。
西玉魔直起了身,向五鬼摆了摆手。老大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沉浸在方才的幻想当中,一时回过味来,凑了上去。
西玉魔哑声说道∶“不着急,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老大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龙雪芳的身体,恨不能一口咬下那瑰丽饱满的乳头,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哦”。
西玉魔突然笑了,“你们的东西带了没有?”
老大急忙回头向老二使了个眼色。
“带来了,天山雪莲露。”
西玉魔眼睛笑了,虽然他知道这药的神奇,但仍然听着老二得意地诉说着。
原来,这本是稀世的奇药,经过红莲道长的毕生淬练,可以化腐肉而新生,愈剧创如完肤,这本是习武的人梦寐以求的。
行走江湖,西玉魔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除了与法印禅师的一次对掌中,肩部,肩部有些擦伤外,他一直保持自己身体没有创伤。只是法印禅师的火印神功就象烙在肩头的耻辱,使他永远不能平复。
天山雪莲露只有三瓶,当年红莲道长送给了龙剑客一瓶以报救命之恩。馀下两瓶,都留给了自己的女儿千番手红袖。五鬼夜袭天山,被红袖所伤,竟使出江湖下三滥的“迷趐香”制服了红袖,奸辱之后将她挑断手脚筋,囚在了鬼哭岭的山寨秘室中。亏得红袖聪颖,早就将一瓶药专交给了护法师太,但终是被五鬼搜走了一瓶。
五鬼对红袖百般折磨,终于她不堪忍受,透露了师太行踪。
西玉魔突然眼睛亮了起来,“护法师太?”,正是他从她手中抢走的宛儿。
西玉魔一拍脑袋,大悔自己为情欲所迷,龙雪芳是师太的唯一寄名弟子,险些误了大事。
“护法师太出家前俗家姓什么?”五鬼一怔,这一问,连龙雪芳也一怔,心中暗忖∶没有听说过师傅的俗家姓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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