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烟觉得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如果一天只有一秒钟,那么对于苦痛和空虚的折磨就能如针扎一般迅速过去了,而不是绵长血腥的解剖。
“taadesi哑巴!”孙怡恨恨地将手中的盒装牛n拆开,恶意地盯着眼前正狼狈跪在地上的nv生。即使那张脸被披散长发掩住大半,依旧能从那瘦削的下颌窥出些不同。一颗极小的痣点在唇角下方。莫名的yu。
班里大部分学生都悠闲地看着这场闹剧,其余觉得不忍地也只能沉默。孙怡缓慢地倾斜手中的纸盒,r白se牛n从开口边缘连续滴流,肆意分流着淋sh江如烟的黑se长发。微凉shsh地滑过小痣,源源不断地滴落。这样的凌辱似乎都是给予她的奢侈。
盒装容量的牛n只足够将眼前这懦弱沉默的哑巴脸侧和部分头发浇sh,顺着脖颈慢慢濡sh廉价粗糙的校服料子。周围的眼神随之变质,戏谑se情地盯着显出x衣形状的那块衣料。那对nzi并不大,也就将将填满罩杯,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想嘬x1抓r0u。更何况江如烟的脸和身t完全就是男人最理想的xa玩具,破格当做情人也是可以的。
孙怡当然知道这些低俗的贫民窟男生在想些什么,看着那些下流目光都聚焦在江如烟x部上得意又嫉妒,下意识挺x。
坐在旁边座位上的廖可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地咬着烟嘴点烟x1了一口,顺手将烟灰抖落至江如烟头上。孙怡这个傻bnv连这些下等货se都要争,哪天被拖到巷子里强了都是活该。反正她的b也不值钱,黑市拍卖都不够格。
廖可烦躁地吐烟,劣质烟叶入口的塑料香jg味猛烈刺激着神经,头疼得她想将江如烟给掐si。家里的两个废物完全不能帮她什么,唯一的出路还被这b1a0子抢了,她哥的ji8可b这些垃圾金贵。
江如烟痛哭着仰头,尽管脸上满是淤青和伤口,依旧能看出眉眼的出众,哭声柔软娇弱得所有男生后脑勺发热,yjg和心口都是烫的,默契地yy着一个月后就能扒下江如烟的k子尽情强j她。
“taade,哭得真sao,老子ji8y得疼!”
“多哭点宝贝,以后给我口……”
“都别跟我抢,这b1a0子的处nv是我的!”
“去你妈的傻d!”
……
廖可被这些下流谩骂声激得更加用力拽着江如烟发根,着魔地盯着其张开的yan红嘴唇,嫉恨这b1a0子能t1an她哥的ji8t1an到棚区去住。不用担心满14岁后就被拆除了保护项圈,男人们会像疯狗一样压上来交配,不用担心会得x病会怀上劣等男人的孩子,不用担心会成为尸t。她会含着男人的ji8有延续的未来,她却只能在垃圾堆里腐烂。
孙怡讥讽地看着廖可用力地踩江如烟的下身,那张脸被恨意扭曲得像个过衰的泼妇。g引自己亲哥的小贱货能b她好到哪去?好歹她也是在贫民窟里选了个好的,尽快生个孩子就有申请佩戴保护项圈的机会,她还是有未来的,跟廖可这个疯婆子不一样。
江如烟拼命并拢双腿想减轻下身的疼痛,反而被廖可用力踹着肚子,痛得咳嗽g呕,视线晃荡发黑,却偏偏不能让她立刻si去。
廖可踹得腿酸才放过江如烟,习惯x地去0k兜里的打火机,没注意到她再熟悉不过的人从教室前门走了进来毫不收力地踢了一脚她的腿弯。乍然的疼痛让身t来不及做出反应,两腿跪开的缝隙足够廖荣伸进四指强y地隔着一层k子和内k往亲妹妹的x里钻。
“哥…哥哥,我们回去做好不好?”廖可忍着右小腿的刺疼低声求着廖荣,心里窃喜哥哥想要她。她可以去棚区了。
廖可ai慕地看着哥哥,配合地放松yda0口,廖荣两眼微含笑意,直接连带着崩裂的布料t0ng破了亲妹妹的处nv膜,四指仍旧在往深处探,猩红血ye瞬间涌出。yda0口撕裂的疼痛让廖可疯狂哭喊,两手奋力掐着廖荣的手腕,t内向深处挖探的的四指惩罚着张开进一步撕裂创口,廖可绝望地挣扎。
“小可,我让你听话点怎么就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呢?本来还想顺带着把你弄进棚区的……你的jianb是不是处nv也没意义了,以后都是你们贫民窟男人的ji8套,去怀上他们的孩子吧小可。”
班上的男生们嘻笑着应声,感叹准中层的男人就是大气,想强jnv人都不受保护项圈的限制,哪怕是亲妹妹也是轻而易举。nv生们则脸se苍白,sisi揪紧脖子上的黑se金属项圈。廖可的下身鲜血混着破碎布料黏成一片,刺鼻的血腥气让个别nv生跑出教室呕吐。
孙怡看着廖荣擦着手慢慢起身心跳快得x口疼,不住地发抖。廖荣应该不知道她欺负江如烟的事,她可不像廖可那个疯婆子下手没个轻重。
廖荣越过廖可,像踢垃圾那样踢开妹妹挡道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捂住肚子哭泣的江如烟,两眼微含笑意,踢了踢她的腿根:“自己爬起来宝贝,不要拖,今天不想打你。”
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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