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心生惧意的苍白。
你迟疑着开口叫他:“前辈前辈?”
楚相玉的眼神浑浊,眼珠在眼眶内木然地转动,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许久后他像是才回过神,慢慢把目光移向你,见你表情不自然,他淡淡一笑:“我有些失态,你别见怪。”
“没、没有,怎么会?”你慌忙摇头,“我只是有点、有点好奇”
楚相玉没做解释,许久,才缓缓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楚相玉在牢中受到的折磨,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沧州大牢里暗无天日,更何况楚相玉一直被关在牢房最深处。他失手被擒押入沧州大牢那日牢头忌惮他一身武艺,叫人将他吊在火池上,挑断他手脚筋脉,穿透他琵琶双骨,从此之后,楚相玉虽空有一身精绝内力,却举投不便,形同废人。
狱卒们最初只用刑具折磨楚相玉,牢中一困二十年,百般酷刑受遍,炮烙火炙筋骨之痛不过伤及皮肉,啮炭饮鸩蚀骨钻心才真正毁至肺腑。狱卒手段令人发指,他们本喜爱女人,奈何边陲苦寒之地寻不到女人,便在楚相玉身上找点乐子发泄兽欲,他们把不知从何处搞来的刺激家畜配种的兽药掺着泥水给楚相玉强灌下去,然后把他缚住双手高高吊起,凑在一起嘻乐取笑楚相玉即将露出的丑态。
楚相玉浑身发抖,他被吊在高处,只有赤着的前脚掌能勉强点在地上,无处发泄的情欲让他在地上死命摩擦双脚,石子沙砾深深嵌入他的脚掌,在地上氲出一片血淋淋的污迹。烈欲噬心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嘶声长嚎,下唇也被咬得一片稀烂。
几个时辰之后药效散去,楚相玉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在药物作用下怒挺的阳具渐渐萎顿,淅淅沥沥流出些淡黄的清液,和脚下的血迹洇成一片。
楚相玉低垂着头,唇上的血慢慢滴落,同地上肮脏的液体混在一起。
如此多次之后,他胯下物什便永远失了作用,终年只能无用地垂着。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多次,二十年来楚相玉日日夜夜挣扎在肉型和淫刑之间,狱卒们在他身上取乐的手段一点点消耗了他的身体,只有狱卒们偶尔玩厌了的几日里才得以喘息。困于年轻时练就的一身绝世武艺,他竟从这几乎一刻不停的凌辱中挣得命来,甚至拖着一副残败的身子,等到了被救出大牢开云见日的一天,而他在牢中经历的一切,他不说,你就永远无从得知。
你还在抚摸楚相玉,从他的阳具摸到他的后庭,你即将和楚相玉拥有最亲密地接触,这个念头甫一升起便让你的心在狂喜地震动,但由此而来的紧张又让你几乎在颤抖,你不确定楚相玉能不能容纳你,而这一场情事会不会让他本就残败的身子雪上加霜。
楚相玉似乎看出你的顾虑,“随你心意,”他微笑着摸摸你的头发,“不必顾忌我。”
“可是,前辈,你——”
“无碍,”楚相玉打断你,“你继续吧。”
你撑开楚相玉穴口,将自己阳物送进去在他身体里顶弄。在你阳物碾过他体内阳心的瞬间,楚相玉喉间被逼出一声喑哑的嘶吟,你看着他抖着手在身上用力抓挠,力道之大仿佛要撕下自己的肉。你曾经帮他修整过指甲,现下他指甲圆润平整,对自己造不成什么伤害,然而他下手极其狠厉,几乎连指肚都要深深抠进肉里,你突然就明白,初见时楚相玉身上道道血痕,也许并不全然是在牢中受刑所致。
你还在持续不断向他精室顶弄,楚相玉仰头长嘶,声音里蕴含了莫大的痛苦,他用仅剩的一点指甲尖重重掐进自己的阳具,几乎是瞬间就出了血印。
你慌忙握住他手腕,又将他手包在手心,将他的手指一根根舒展、亲吻。你几乎用上了你最大的耐心去安抚他,楚相玉却突然抓住你,微弱地恳求:“别、别这样”
你有些疑惑,还是顺着楚相玉道:“好,我不碰前辈,前辈也需注意,莫再自伤己身,总有关心的人会担忧。”
你揽着他肩背,粗重喘息打在他耳边,你亲吻他泛白的鬓角,近乎狂乱地叫他:“前辈、前辈楚前辈楚相玉相玉!”
楚相玉双眼空空地看着帐顶,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哽声,一声“相玉”让他回到三十年前,回到年少时与惜霜同住在杭州附近村落的时候。
恬静小村,山明水秀,远离纷扰。
如今,村变人稀,萍散絮飞,故人何在,埋泉销骨!
惜霜,惜霜啊
你抚摸楚相玉染上风霜的脸,摸到他的眼角,竟有湿意。
?!
“前辈,你哭了?是是我弄痛了你吗?”
楚相玉淡笑一下,偏过头拭去眼角泪花:“想起一些旧事罢了,不碍事。”
你坐起来,随之又将楚相玉揽起,让他与你相对而坐,你将他双手搭上你的肩头在你背上交叉,你喜欢这个姿势,有种你二人亲密拥抱的感觉。
也许是动作略大牵动旧伤,楚相玉伏在你肩上咳嗽,越咳越剧烈,直到血丝沁出来,将你肩头染出一小片红。
你轻拍他的后背,微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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