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声音实在有点大,让人休息不下去。
女人的声音,又是陆晓?
不是,好像年纪要大一些。
“东西给你拿来了,我知道对你很重要,至于……毕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说的什么?他想再听下去,一开始是女人的声音高一些,冉季可有可无的说几句,这会冉季却突然提高了音量,一声够了打断了对方。
吵起来了?
女人跟他不欢而散了,看来是冉季的熟人甚至可能还是长辈,他如果这会出去,对方会不会……
可到底他还是没去冒这个风险,等人走后一会他才试探着走出去,还以为人出去了,看了一圈没在客厅看到人,看到了茶几上文件夹里漏出来一角的东西,好像是两张照片?
“过来。”
一阵风吹进来,魏津转过头,在半拉窗帘后的阳台上看到了模糊的身影。
冉季仰头背靠在围栏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手指尖夹着烟,手肘放在身后腰间的青石台上。
他犹豫了下才走过去。
“拿出来。”
魏津咬了咬下唇,不想跟明显状态不对的冉季对上,想要赶紧结束,尝试着问,“不用后面行吗?”
昨天玩的有点晚,现在还在肿痛,塞一根手指进去都吃力,时间太接近了实在有点吃不消。
冉季没看他,“行啊,用嘴吧。”语气淡淡的,好像没在听他说什么。
他犹豫了下,半蹲了下去,解开了面前的拉链,头脑里却不自觉想,他还从来没看过冉季这个样子,那个人说了什么,那里面又装了什么,是不是拿到了冉季什么把柄……
额间一疼,额前的碎发被冉季夹着烟的那只手抓在手里往后一拽,他被迫扬起头对上了冉季的眼睛,本来的浅瞳看起来有些灰沉。
“想什么呢?专心点。”性器往前一探弹出来,颇有分量地拍在他的脸上。
魏津忍住隐隐作呕的感觉低下头把抵在唇上的东西含了进去。
楼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概是碰了车,有人在吵,歇斯底里的,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在这么高都能听到一点模糊的声音。
这让魏津的羞耻感更甚,想着赶紧结束居然忍着不适主动低下头在敏感的冠部嗦舔了下,果然看到眼前的腹肌抽动了两下。
猝不及防,突然被扣住后脑,挺腰猛地挺插进嘴里,魏津没防备,被猛地被闯进喉管的东西撑开弄得差点窒息。
“唔…唔。”
突如其来的深喉和拍打在脸颊上的东西让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快要窒息了。
柔软的口腔安抚了一部分冉季强烈的肆虐欲,快要射的时候,他知道如果抵着喉口射进胃里就得把人逼急了,扶着魏津的脑袋湿淋淋地抽了出来,不等他躲开就喷溅了他满脸。
“咳咳,你不能忍一下再……”
蹲在地上的人手放在脖颈上,闭着眼睛,白色的液体黏糊糊地顺着下颌脖颈往下滑入衣领里,那副样子就像是在邀请什么一样。
冉季回手把烟按在了石板上。
魏津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白精,他生气地抬手擦掉,还不太能睁得开眼睛,瞬时间天旋地转,后背突然悬空,有种踏空的感觉,心里猛地颤了一下,抓住了冉季的手臂。
“你干什么!”
这会也顾不得液体渗进来刺激的他眼球发疼,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放在了身后的石台上,背后是几十米的高空,身上瞬时渗出一层的冷汗来。
而且虽然已经知道他不敌冉季,可看对方这么轻而易举拎起来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太多的同性,还是对这种突如其来随意被摆弄的弱势地位依旧没法习惯,可也是这种念头时不时戳他一下,让他还能保持清醒。
可这当头冉季没空理会他想什么,已经扒了他的裤子。
很快他也没工夫想七想八了,冉季的拇指已经抵着会阴与阴囊用中指在后穴里捣弄起来,在屁股与硬石台之间挤压着臀腿之间的嫩肉,每次伸进来都让他有种要被推翻下去的错觉。
魏津抓住手下的台檐与冉季的肩膀,脸色发白,“你疯了,我会掉下去。”
而且…魏津不敢回头,却听得到楼下愈演愈烈地嘲杂声,仔细听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幻觉一样,但不妨碍让他有种在人群中做爱的羞耻感。
“那你抱紧点。”
“不行,我抓不住怎么办!”
其实魏津一直有一些恐高,只不过他被指尖刺激的发颤让冉季察觉不出他哆嗦的有些不正常。
这跟让他不做安全措施玩大摆锤有什么区别!
他死死抓住冉季的手臂,指尖都硬扣下去,因为紧张,甬道比往日更加敏感,听着耳边黏腻的水声,逐渐有了射精的迹象。
被禁锢在半空中的男人,光裸的背脊还如同以前一般宽阔,背肌与肩胛间交汇的线条因为快感而不停发抖,尾椎骨微微凹陷下去后是两瓣夹紧颤个不停的臀肉,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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