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地仰着头喘的像鱼一样,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就像是要跟他打擂台似的,不肯吭声也不肯动,一场性爱,硬是弄成了两人的较量一样。
这场较量最终以魏津不敌射在床上,瘫靠在冉季身上晕过去为结局。
那天之后,魏津原本在房间里自由走动的权利也彻底失去了,一只手被锁在了床头,除了上厕所都是被锁在这里。
“怎么样?今天还不给操吗?”
已经快两天了,魏津舔着干燥的唇舌,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说的不给是要他主动骑上来,不像之前那样主动吞吃鸡巴,居然连吃的也不给他,更可笑的是今天开始居然连水都不肯给他了。
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怀着目的把对方看的清楚。
都已经这样了。魏津不信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大不了他就操死自己。
黎非明昨天晚上睡得晚,怀里还躺着人,接到冉季电话的时候还是恹恹的,“怎么了?”
“给我拿点拘束道具过来,顺便从xas借我几个辅助的调教师来。”
一听这个,他看了眼怀里的人,尽量不弄醒他轻轻抽身,来到阳台才说:“怎么?开始对s有兴趣了?什么时候要。”
“训训狗,就这几天。”
黎非明想起来之前的事,心底略略吃惊,尝试问他:“魏津还在你那里?你还没玩够啊?”
“教训教训而已,等到该放他走的时候自然就放他走了。”
黎非明没睡饱又打了个哈欠,也没有很在意,“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直到听到对方还要什么的时候,才稍微清醒过来一些。
“……可是那个会见血的,你对他这么狠啊。”
“不给他,我直播用。”
黎非明还以为是没睡醒听错了,沉默了一会,“……你是?”
“不是,别废话了。”
“你是不是恋痛啊?我是专家,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给我说说,我给你打折也…”
“我什么也不恋,挂了。”
不等黎非明说完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拉开门看到站在对面只穿了衬衫的人,他的衬衫对于宋致来说有点大,盖到了大腿和手背那里,把平时性子冷淡的人衬的娇柔了不少,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他拉开玻璃门笑着走过去,“亲爱的,是我吵醒你了吗?”
这边,冉季挂断了电话,提着早餐进门,一路走到厕所门前拉开门,摸到开关,打开了灯。
两只手被高高吊起拷在墙壁边的人,不适应地从昏暗的环境里睁开眼,闭上了好一会,被迫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
冉季蹲到魏津面前,把剪开口子的牛奶放到他的嘴边。
眼前没怎么清醒的人立刻开始从不大的口子里有些费力地开始吮吸起来,小狗一样的,喝的太急,有些奶水漏出来顺着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起伏地流下来,奶白的颜色,像是漏了奶一样。
很快,一袋牛奶就见底了。
“清醒了吗?”冉季收走了手里被喝的一点不剩的奶袋。
没了遮挡,魏津看清面前的人,也看清了他眼底淡淡的嘲色,才发现自己刚刚没骨气地啃食他手上的喂食,脸颊一热低下头,愣住了。
他是做足了冉季不会饶了他的心理准备的,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羞辱弄的气息一闭,眼前一黑。
冉季是知道怎么样最能让他低头的,自从上次他发烧之后,就没有再这样玩过他,现在又……
地上的人赤裸的下半身上穿着一个女士内裤,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类型的,就是最普普通通白白净净的,上面还缀着几个蝴蝶结,是女高中生喜欢的类型,两边系着绳子,勉勉强强系在他的胯间能完整地遮住性器。
魏津的性器上次被冉季刮干净后就稀疏地长了一点短毛发,只从内裤的边缘漏出来一点,因此倒也不显得难看。
难看的是他的姿势,他被拷在半人高的墙壁上,屁股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没法起身和坐下,勉强用两只腿撑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休息一会,如果不这样,手腕就会被细细的钢拷勒的极痛。
几个小时前他被提过来,现下两只腿和手臂早已经麻的快要没知觉了。
他又饿又累,全凭赌冉季不会真的饿死他这一口气吊着,没想到冉季真这样吊了他几个小时,意识浑浑噩噩倒也没注意到自己被套了什么在身上。
真开了灯,他才看清这个姿势有多难堪,他正蹲在地上两腿高高支起来岔开,主动向上抬胯张开腿,把两腿之间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形状伸出来展示给人看一样。
该死,这是什么姿势。
魏津努力地往回缩,想变成正常地蹲下来那样,可两只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冉季看出他的躁动,伸手按住了他,垂眼看了眼,用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腹部,把那里冰的微微一抖。
他的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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