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自己刚刚没骨气地啃食他手上的喂食,脸颊一热低下头,愣住了。
他是做足了冉季不会饶了他的心理准备的,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羞辱弄的气息一闭,眼前一黑。
冉季是知道怎么样最能让他低头的,自从上次他发烧之后,就没有再这样玩过他,现在又……
地上的人赤裸的下半身上穿着一个女士内裤,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类型的,就是最普普通通白白净净的,上面还缀着几个蝴蝶结,是女高中生喜欢的类型,两边系着绳子,勉勉强强系在他的胯间能完整地遮住性器。
魏津的性器上次被冉季刮干净后就稀疏地长了一点短毛发,只从内裤的边缘漏出来一点,因此倒也不显得难看。
难看的是他的姿势,他被拷在半人高的墙壁上,屁股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没法起身和坐下,勉强用两只腿撑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休息一会,如果不这样,手腕就会被细细的钢拷勒的极痛。
几个小时前他被提过来,现下两只腿和手臂早已经麻的快要没知觉了。
他又饿又累,全凭赌冉季不会真的饿死他这一口气吊着,没想到冉季真这样吊了他几个小时,意识浑浑噩噩倒也没注意到自己被套了什么在身上。
真开了灯,他才看清这个姿势有多难堪,他正蹲在地上两腿高高支起来岔开,主动向上抬胯张开腿,把两腿之间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形状伸出来展示给人看一样。
该死,这是什么姿势。
魏津努力地往回缩,想变成正常地蹲下来那样,可两只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冉季看出他的躁动,伸手按住了他,垂眼看了眼,用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腹部,把那里冰的微微一抖。
他的语气平淡,“金金,你的腹肌好像看起来浅了,明天开始每天健身一个小时吧。”
魏津微微一怔,生出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冉季还真当自己是他养的宠物不成了,回想起多日来的事情,一种深深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把他激出一股少有的破罐破摔的心气来。
“我只要有机会就会跑的,冉季,你想让我彻彻底底屈服于你,做梦吧。”
魏津嗓音嘶哑,语气笃定,看了真以为是什么硬茬子在被刑讯逼供一样,要真的如此,冉季倒是对他有些改观了,能多出那么一两个优点倒也挺让人意外的,说明恶人不无教导的可能不是吗?
可是真的如此吗?
“是吗?”
冉季低头看到内裤上一点洇湿的痕迹,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那点痕迹揉摸了一圈,压着布料,在魏津的眼前慢慢陷了进去。
肿痛的后穴被用力破开,围绕一节手指陷进去的布料周围拧出一圈褶皱来,布料吃紧,没法完全罩住性器,漏出来一颗肉球沉沉坠在外面,白色的布料上逐渐明显地晕染出一块痕迹来。
里面灌满的东西流出来了。
冉季嘲弄地笑了笑,“怎么还尿裤子了,想走?那你平时上班怎么办?穿尿不湿吗?”
魏津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两颊滚烫。
手指隔着内裤的搅弄却没有停止,白色的布料上痕迹越染越大。
“还是说比起上次你更喜欢这种幼齿一点的内裤,嗯?”
“你,明明是你——”魏津猛然睁眼,看向冉季的眼底压抑着几乎触底的怒意。
明知道此刻不示弱,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的冉季只会更进一步,可他没法忍耐下去了。
“够了吧!”
就算是他犯了天条也该够了吧。
还要怎么样?
老子不伺候了。
就算大不了他杀了自己,也不要在这里大张着腿被他玩了。
说到底他凭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被冉季玩到崩溃?
虽然他不关心也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冉季在公司里有过什么花边新闻,但冉季每天周围环绕了那么多目光,也没见他纠缠着谁不放。
魏津盯着冉季裤子里顶出来的一团,舔了舔唇,尝到一丝铁锈味,被折磨了太久的怨愤把他弄的已经受不了,一直都是他被冉季言语羞辱打压,这会也开始想着怎么能恶心到冉季地嘲讽出来。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冉季手指微微一滞,抬起头对上魏津的目光。
“不然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一定要我留在这里。”
“冉总对每一个情人都这么衷心吗?”
“难道操不腻了?”
眼前的人薄唇,双眼狭长,被头顶的光照着泛起冷光,双手被拘到头顶,大张着腿,骨子里却还是那个与他争锋不下的魏津。
冉季嗤笑了下,“我操不腻?”
“难道不是因为魏经理这个小洞贪吃不足吗?”又没入一节手指,指节屈伸了一下,手下的腰腹收紧,穴肉跟着抽搐着动了下。
“什么都往里咽。”
“既然你不喜欢被我操……”
冉季另一只手轻轻一挑,解开了系在魏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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