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还有挂在身后头顶上微微摇晃的输液瓶。
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里是…哪里。
看清了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心底的不安与催促在这一刻化成了实体。
这跟上次不一样。
冉季的悠闲做派让他害怕。
一种刚从鼠夹里逃窜出来转眼又被按在猫掌下的荒谬感油然而生。
“我为什么在这里?”魏津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看不出是哪里,愈发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这里是酒店。”
“我给你补偿怎么样,作为封口费,名表、跑车、奢侈品。”
“你想要什么?”
魏津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冉季最先说的会是这样一番话,缓慢转过头,看到冉季面上一副随你提的模样。
他什么意思?
拿钱堵他的嘴?
与其拿钱他更想冉季去死。
可这几次的经验告诉魏津,他玩不过冉季,反而会被他弄的更惨,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让人去做什么,就差点真的让人轮了自己,他居然敢让自己遭受那样的事…
昨天的屈辱记忆闪回,那些玩弄…性器和后穴甚至还有那些恶心抚摸的触感…
想到这里,魏津握紧双拳,一句除非你他妈躺下让我操回来差点出了口。
隐忍了半晌,额角青筋直跳,魏津问他:“你打算给多少?”
来日再弄他也不迟,既然他怕自己闹大,那就势必要让他吐出血来才行。
钱、豪车、名表这些东西谁还嫌多不成?
魏津租的商务公寓里有个预留的衣帽间,他每天会在那里搭配好衣服,选一块他喜欢的表,算是他一天最喜欢的时间。
冉季轻笑出声,“你这么喜欢钱,我看你应该叫金子的金。”
“我以后叫你金金吧,怎么样?”冉季托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魏津没意识到这话里另一层意思,嘴角抽了两下,神色不太自然,偏那么巧,他确实有个小名叫金金,家里人盼望他以后成龙成凤,小时候一直这么叫他。
可现在人都二十六往三十走了,被这么一叫,十分别扭。
“别告诉我你真叫金金。”冉季表情一言难尽,“有个朋友家狗也叫这个。”
“你踏马才是狗!”
“冉季我跟你没完,你个强奸犯!”
他就知道冉季又在耍他!
“哦?说来听听,你想怎么没完?”冉季轻松地靠回椅背上看着他。
“我要报警,该死,我的手机呢?”魏津急着翻找周围,抬手直接把有些碍事的输液管从手背上扯了下来,带出一连串血珠。
“这就是你的计划,离开,然后报警?”冉季歪了歪头,小动物一样的。
“你想走?”
他无所谓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机走到魏津面前微微弯身,逗狗一样,“喏,在这呢。”却等魏津扑腾着伸手来抓时往后撤了一下。
魏津扯到伤口,痛的嘶了一声。
这人还要耍他到什么地步!
魏津怒气越盛,不死心抓住他的衣摆借力用另一只手去抢,将要碰到,冉季手里的手机已经“恰巧”掉在了地上,与之同时他被冉季抓着手臂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提着下了床。
“你做什么?!”
踩在地上魏津才发现,他的双腿都还是软的,站都站不稳。
冉季的动作粗鲁又生硬,一路把他拽出房间,穿过客厅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凉风吹进来,魏津瞳孔一缩,几乎是用全力挣扎起来。
可他好好的时候都不是冉季对手,更何况现在。
冉季两下就把他扔在门口,说是扔,几乎是冉季一松手,他就自己腿软跌在地上。
魏津脸上残余的愤怒彻底化作了惊惧,他还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
“不要——”魏津伸出手阻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季在身后把门带上,夹起一片冷风。
魏津忙不迭支起膝盖想从地上起来,肩膀却猛然一重,支起来那条腿又垮下去,整个人跪坐着被踩回地上,抬起头心里猛然一沉。
冉季靠在门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阴沉沉中透着一丝兴味的神情,仿佛自那两次后就烙刻进他的神经了一样。
走廊尽头传来笑声,脚下的人抖了下,两人都转过头去看。
“不…不,让我进去。”魏津惊惧交加,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不是你自己要出来吗?怎么,这会又要进去了?”
“我要进去。”魏津扑腾着往前去推门。
冉季脚下用了两分力,微微俯下身,“求人还这个态度?”
魏津被他踩着闷哼一声,动弹不得,膝盖在地砖上压的发疼,好在声音远去,好像没人要往这边来。
走廊里空荡荡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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