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文玉哭笑不得地一蹙眉,她说什么来着?
宋凛生言罢,不待文玉有所应答,他倒是煞有介事地凝眉思索一瞬,而后紧接着提议道:
你不是很喜欢那条街面上的糖葫芦吗?不若我们便在那街面上开满卖糖葫芦的铺面,如何?
文玉眉心一动,这回不是好不好了?
噗嗤文玉原本开口欲言,可却是先笑出声来,不如何不如何!哪有人开一条街都是糖葫芦铺子的?
说着,文玉抬手捶在宋凛生肩侧,忍不住同他笑闹,倒将还地契的事抛诸脑后。
宋凛生眸光闪动,抬眼间瞥过沈绰阿姊和自家阿兄,最后垂首同文玉打着商量。
是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了。
宋凛生!文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佯怒道,什么跟什么呀,难道我就不能开成衣铺、织布坊?
她哪有那么贪吃?
好好好,都好。面对文玉的捶打,宋凛生不闪不躲,甚至微微倾身好叫她少费些力气,小玉想开什么铺子,可以往后慢慢思考,凛生定然奉陪。
哼!不要文玉抱着地契别开脸,面上却忍不住笑起来,若有不懂之处,我自然去问宋伯和洗砚。
宋伯要照看宋沅宋珠,洗砚整日围着荇荇姑娘。宋凛生继续向前倾身,循循善诱,只我,我较之他二人最合适不过。
宋凛生不急不恼,反倒笑意渐深,一面转着圈哄着文玉说话,一面不着痕迹地看向沈绰阿姊和自家兄长。
沈绰一扬眉,当即会意。
她转脸同身侧的宋霜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目中瞧见了然的神色。
这宋二分明是在得意,那眼神仿佛在说只有他三言两语便能哄住文玉,而她沈绰和宋霜成还差得远呢!
沈绰耸耸肩,她从前只当宋霜成是朵黑心莲,而他阿弟宋凛生却与他相反,纯洁得就像花房里种的茉莉。
如今看来,也不尽然。
沈绰越想越不是滋味,难怪他二人是亲兄弟呢?
成哥,你看他
宋霜成不禁莞尔,拂袖将沈绰指着宋凛生告状的手捉住,而后轻轻拍着以示安慰,阿绰,文玉娘子收下便好,至于小生,还请阿绰高抬贵手?
言罢,宋霜成笑着将沈绰的手抬了抬,似乎正印证他话中所说。
沈绰扬眉,满不在乎地哼道:我自然不同他计较。
宋凛生眸光一转,知道自己略有些张狂,赶忙与沈绰赔不是,沈绰阿姊
诶!沈绰双手环胸,别开脸去,宋二公子客气了!
文玉闻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怀抱着地契房契同沈绰福了福身,甜甜地笑道:那小玉多谢沈绰阿姊,多谢霜成兄长。
与方才不同的是,文玉甫一开口,沈绰的态度登时天差地别,更是等不及般连忙两手将文玉搀起来。
小玉同阿姊客气什么?
沈绰不叫文玉福身见礼,甚至出言将文玉好一番安慰。
对了。沈绰忽然想起什么,接着嘱咐道,先前在来信中得知你和小生遭人绑架一事,我和成哥都很担心。
沈绰眉心一拧,忧虑之色难以言喻。
这些时日我教给你的枪法,虽也只是些皮毛。沈绰捏了捏文玉的手心,抬眼确认着,可勤加练习,往后你用于防身应是不成问题。
是。文玉郑重其事地颔首应下,小玉知道。
这些时日沈绰阿姊教她枪法,还亲自督促她练习,原来是因为上回她被绑一事。
文玉心虚不已,若是沈绰阿姊知道她是妖精,不知会否后悔。
沈绰阿姊放心,我会每日监督小玉,定然不叫她荒废武艺。宋凛生见缝插针,忙同她二人搭话。
你也别闲着。宋霜成懒懒抬眼,打趣地目光扫过宋凛生,沈绰阿姊也教你游水了,也需多加练习才是。
他听洗砚告状好几回了,说小生不顾惜自己的身子,如今就连沅水也敢往里跳。
宋霜成唇畔微弯,勾勒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来。
个中缘由洗砚也一道讲过,他并非反对小生下水救文玉娘子。
小生是男人,本就应该多承担些。
只是男人若是连自己也照看不好,又何谈营救她人。
趁这些日子,阿绰亲自教他游水的技艺,好不容易有些成效,可转眼间阿绰与他又要离开江阳府了。
对!沈绰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忍不住帮腔,小玉可比你进益得多,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罢。
在宋霜成和沈绰的双重攻势下,宋凛生面上一热,无端生出几分羞赧。
是,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宋凛生乖觉地应声,不再同兄长和阿姊争嘴,凛生会勤勉练习的。
宋霜成但笑不语,认可地点点头。
他知道父母亲一向不愿意叫小生靠近水流、湖泊,更遑论江河海域,只是若一味逃避固然是好,勇敢面对却更佳。
他作为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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