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文武的面哭出声的人,怎么会制定出那样一系列缜密的事情?他不相信,也觉得不可能!
是以等退朝之后,皇上就将乐王叫到了御书房里。
而等候在御书房偏殿的百里炎和老木面面相觑。
因为乐王一进书房就高喊,“父皇,儿臣错了,儿臣要揭发,再也不干那些事了。”
就这么一句话,百里炎和老木各种猜测。
可后面的话乐王明显声音小了下去,外面的他们心里急的冒火,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你做了什么错事?”皇上不动声色,装作没有看到昨天的那些东西。
“父皇,儿臣不该听信大哥的话,觉得父皇不疼儿臣。”乐王抹了把眼泪就说,“父皇,儿臣错了,那醉红楼虽然是儿臣的,可是开楼的银子还有赚到的银子都是大哥的。儿臣就是,就是帮着大哥管理。”
“你说什么?”
“父皇,儿臣本来早就想将这件事告诉您,可是,可是大哥威胁不许,儿臣害怕啊,儿臣害怕啊,这次这次我偷偷听到,说山东那些怪病也和大哥有关系,儿臣怕,儿臣怕死,我知道大哥那么多的秘密,我怕他也给我下毒…他连父皇都敢毒,我怕啊,我怕呜呜……”
☆、 我有证据
“父皇,我有证据,我都带来了,您看……”
这一日,乐王和皇上在里面说了很多很多。
天都快黑了,乐王才从御书房里出来,小太监们发现乐王的眼睛都肿成了桃子。
而等乐王离开后,皇上就叫了两个太医来,随后就听御书房里传出大怒的声音。
太医离开一刻钟,又一道命令传出,废去大皇子宁王之位,即刻关押宗人府。
众人哗然,大皇子一派的人连夜进宫,却连皇上面都没见到。
无奈只好等翌日上朝了。
朝堂之上,大皇子一派的人跪成一排,各自求情,可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胡乱求情。
皇上又怒了,立刻又发作了两名大臣。
作为大皇子一派的领头人丞相,眼看着自己这边事情一堆,可三皇子那里却丝毫未损,便想着就算不好,那得大家一起不好啊。
于是又参!
“皇上,臣有事要奏!”
皇上以为他还要为大皇子求情,直接甩出一句话,“他给朕下毒,朕要饶了他么?”还是山东那种活死人的毒,要不是太医把脉确认他身体有漾,他怎么会这么愤怒?
辛亏老二胆小怕死,来揭发他,不然他不是得等死了?
皇上一句话让朝堂之上又是一阵静默,而百里炎知道,此事跟乐王少不了关系。
果然就听下一句话皇上又道,“当年醉红楼一事,就是他幕后主使!这等心思狠毒之徒枉为我皇家子弟。”
丞相大人一听心中大惊,又想着昨日乐王跪在殿外,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
可此时他要说的不是这个,再说皇上现在暴怒之中也不适合谈及此事。
定了定心神就道,“皇上,臣不是要为宁王求情,臣是要告发!”
“哦?你也要告发?”皇上带着一丝笑意看向对方,却只有他的贴身太监知道,那笑容其实冰冷的很,树倒猢狲散,看来老大身边的人也都不忠心啊。
“是,不过臣告发的不是宁王,而是山东知府叶子安。”
“又是他?他又怎么了?”一听是叶子安,皇上原本愤怒的心情缓了几分。
“叶子安授意其妻,令人挖了山东大半墓地,尤其古墓,且不仅山东,就是其他地方也有,此事已经在山东引起了民愤,就是京城也是唾骂声一片。如此缺德又丧尽天良一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上,微臣也听见此事了,现在整个京城到处都传遍了。”负责官员任免的吏部尚书也站了出来,“皇上,这件事必须要做出惩处,否则难以平民怨的。”
“放屁!”老木心中又急了,“你们这些人天天是不是吃饱撑的?真要那么撑回家抱女人去啊。整天找我外甥茬干什么?我外甥做个官容易么,你们有毛病是吧?”
“父皇!”百里炎也随后站了出来,“此事事出有因,此次山东集体中毒一事,其解药所需的药材中就有尸花,这种尸花是长于死人骨,挖坟也是被逼无奈,上千活人总比死人重要。”
“可虽说如此,百姓却理解不了。”
☆、 这件事不能全怪皇上
丞相又说,“当民愤到达一定的地步,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皇上闻言,眉头皱成了一团。事情还真是一点接着一点了。怎么一个个都那么不省心呢。
这叶子安也是,怎么就那么不省心呢。
好吧皇上虽然对乐乐忌惮,可对叶子安他还是挺喜欢的,毕竟救过他的命。
想了想就问,“依你何意?”
吏部尚书此时倒是没什么私心,完全站在中间的角度上说,“皇上,不如先免去叶子安的知府职位,待风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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