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t;托德思考了五秒要不要把这些东西快速收拾一下,阿瑞娅就已经像只每天都试图从门缝钻出去的比格般丝滑挤了进来,声音听上去已经高兴起来了:这就是你的家吗?
她现在已经去过不少朋友的家了,每个人家里装修都不一样,农场主很乐于从朋友的生活环境中了解更多关于他们的事。这种兴奋甚至冲淡不少刚刚吃掉杯子的忧愁。
在进行探险前,农场主转头询问了屋主的意见:我能随便看看吗?
是临时据点,不是家,请自便。杰森≈iddot;托德半倚门框,有些无奈地瞧着她在里头兜兜转转,这个安全屋里不存在什么农场主不能知晓的秘密,所以怎么逛都无所谓
正如现在,比起桌上那些杀伤性武器,农场主显然认为别的东西更为重要。
阿瑞娅用手暂压书页,抽出了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兑奖券,相当不可思议:你居然把它当书签用了?
怪不得在红头罩房间参观时她总觉得这里有什么隐隐约约吸引着她,原来是这个虽然奖励发放后怎么用完全是个人选择,农场主还是有点想尖叫了。
这可是刘易斯发的兑奖券啊!她从刘易斯住宅走出来时恨不得裤兜里塞得全是这种东西,偏偏某人对此毫不在意,还把它夹在了一本平平无奇的书里。
虽然红头罩看书这件事同样给农场主不小惊吓,仿佛偶然得知某个说唱歌手其实完成了他的大学学业但和红头罩可恶的奢侈行为相比,看个书好像也没那么令人震惊了。
可能祖祖城的义警都有文化课要求,书架纯当摆设的农场主心虚了下,感觉快被淹没在这种书籍至上兑奖券滚开的知识海洋里了。
怎么,这个小纸片在你眼里比我那些武器还值得看点?红头罩迈着步子靠近,从农场主手中抽出那本散文集复位兑奖券,顺着书脊啪地一声将其合上:但对我来说它就只是张薄纸片而已。
我不需要哥谭政府虚伪的奖励,这种把戏也只能哄哄那些容易头脑发热的好心人。政客说得再好听也是政客,连恶魔崽子都不吃这套,偏偏有人傻子似的往上凑。
红头罩歪坐上沙发,说到这里幸灾乐祸之情差点就从桶里溢出来了:但我听说有人连哄傻子的奖励都没拿到?
喂喂喂有点过分了啊,农场主可杀不可辱。阿瑞娅伸手点点红头罩手里的书他带有枪茧的手牢牢托着书的红色布艺封面,一看就不能强抢,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垃圾桶。
用不着的东西可以为它在垃圾桶里找个家,阿瑞娅假装冷淡地说了前半句,后半段没演完就破功了:丢哪儿记得告诉我。农场主马上就可以表演一个现掏垃圾桶,只为给每张兑奖券一个家。
丢的时候会通知你的。红头罩把书放一旁,掏出他的保养三件套为桌上那些武器慢条斯理上润滑油,等着她的下文。
然而农场主什么都没说,她就坐到凳子上目光热切如有实体地盯着他。红头罩被看得浑身发毛,同一个地方擦了两次油,终于忍不住把纱布丢到一边,自暴自弃道:所以你今天就是为这个才来找我的?
在解决猫头鹰法庭后,红头罩做好了农场主找上门的心理准备,也决定告诉她自己的身份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在上个揭晓他身份的黑面具变成痴呆后。剩下那批人也收起了探究的爪子。对敌人而言红头罩之下是谁是个致命问题,但对朋友来说,展示身份或许是双方真正坦诚相见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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