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先生,我比您只不过是因能游走于时间长河,而看得更远一些罢了,不要妄自菲薄。您只需记住,我们跟德国人的合作是各取所需,既不要狮子大开口,也不要因他们的恫吓而退让。”
他顿了顿,又道:“对了,族长先生,您跟法国人的接洽怎么样了?”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小国的生存之道,虽然在大国看来,这种反复横跳的行为实在可恶至极。
朱利亚诺沉声道:“他们的态度有些倨傲,打算将我们德克萨斯作为重建法属新奥尔良的根据地。估计是吃定我们跟英国人交恶以后,不得不全面倒向他们了。”
洛萨笑道:“理所应当的事,我觉得,您是时候把我们跟德国人的合作消息传递给法国人了。”
法国人不像德国人一般缺乏魔石,白水晶,双方能进行的合作有限,对他们而言,德克萨斯最大的作用就是能作为其威胁英属北美的支点。
洛萨就打算利用对方这种想法,跟他们来一场若即若离,仿佛女神勾搭舔狗一般的合作。
当然,无论如何,德克萨斯也不会把自己真绑上法国人的战车上的。
从地图上都能看出来,整个北美都被染上了大英的红色,就德克萨斯一小块蓝,孤零零的,像是它旗帜上那颗孤星。
至于会不会玩崩,就看朱利亚诺后续的手段了。
军事观察员
德克萨斯,二号炮台。
山壁上的植被被烧出了大片的“斑秃”,山路上,零落散布着敌人未来得及收敛的尸骸。
跟作为前哨阵地的一号炮台不同,二号炮台跟三号,四号,五号,互为犄角,敌人可供布置炮兵阵地的地方,几乎都在至少两座炮台的打击范围内。
这使得英军除了那几门大口径的攻城炮,已不能再仰仗射程优势,对二号炮台肆意轰击了。
最起码居高临下的德克萨斯炮兵,也有了还手的余地,这就使得德克萨斯人能发挥出防守方的优势,将这条山路变为一座绞肉机。
乌尔姆就跟这些所谓的德克萨斯国的士兵们一同防守着这座炮台。
对于牧羊人出身的下埃及的首席翼骑兵而言,他自约格律斯堡追随洛萨出道以来,也算是身经百战,但在这场战斗当中,他所能做的无非也就是些搬运炮弹,加固工事的体力活儿。
火器对于翼骑兵来说并不陌生,只是他们翼骑兵传承中记载的火器,跟这个时代的早就已经大不相同了。
挥舞着工兵铲,将头顶掉落的碎石,土渣堆进背篓里的士兵询问道:“乌尔姆骑士,听你口音有些奇怪,你是奥地利人吗?”
乌尔姆摇了摇头:“我算是巴伐利亚人吧,虽然我从没回去过,我是在我父母朝圣途中生下的,记得当时他们在经过小亚细亚的时候遭遇了突厥人的袭击,是下洛林和布永的戈弗雷爵爷救了他们,等到圣城光复,他们便在耶路撒冷定居了下来。”
士兵似懂非懂:“耶路撒冷不是异教徒的地盘吗?”
乌尔姆惊讶道:“什么?原来你们这个世界的圣城又再度沦陷了?”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我记错了。”
士兵没什么底气地应道,德克萨斯的年轻一代,几乎没有几个是虔诚的信徒,这座狼族之国从建立伊始,就在极力排除教会对人们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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