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院门时,一道结界将扶微弹开,血色的锁链拔地而起,勾住了他的脚腕, 让本就惊慌失措的扶微,瞬间跌倒在地。
不仅如此,扶微还发现,自己的灵力竟然一点不剩!
身后传来脚步声,让扶微瞬间僵住,眼睁睁地看着容皎朝着自己走来,就像是催命的阎王。
“容皎,你不能这么做,就算我对不起你,我也是把你从小养到大的师尊……你不能这样对我……”
容皎却弯腰将扶微抱起来,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放在那华丽的美人榻上,抚摸着他白皙的脸颊。
“那又如何呢?”
“当今三界,谁能与我一战,我便是欺师灭祖,谁能阻止的了我?”
见扶依旧执拗,容皎血红的眼眸越发深邃,还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和戏谑:
“扶微,与其和我废话,不如求求我,说不定还能少吃点苦。”
衣襟被“撕拉”一声撕碎,扶微往后挪去,却被抓住白皙的脚踝,狠狠地拉过去。
“容皎,容皎,我是你的师尊啊,你敢……”
“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
夜空中传来一声尖叫,如娇莺恰啼。
床榻剧烈的摇晃着,山林的风吹进院子,那薄如蝉翼的纱就这样被吹起来。
扶微死死地咬住唇,指甲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褥,红色的锦缎上面绣着鸳鸯,衬得扶微手指越发白皙,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低垂的漂亮眼睛里盛满春水,朦朦胧胧之中,水底溢出来。
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浑身湿漉漉的,崩的紧紧的,甚至不敢去挂在墙头边上的寂光。
他不敢想,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姿态。
他拼命地咬着唇,试图将自己蜷缩在被褥之中。
“不许忍着。”
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来,容皎的手探过来,逼着他张开艳红的唇,手指压在他的舌头上,像是故意羞辱一般,让他发出羞耻的声音。
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眼泪落下,砸在了那鸳鸯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
黄昏的最后一丝余晖坠落西山,夜幕来临,最后又月亮西落,朝阳缓缓升起。
一场云雨这才堪堪歇住。
扶微蜷缩在华丽的床榻上,已经昏睡过去,身体还在下意识地颤抖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啜泣,乌黑的头发遮住雪白的酮体,上面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而容皎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黑色的华丽锦服。
容皎只看了一眼扶微,从空间里拿出一件自己的外袍,将人一裹,撩开蛟绡,走出去。
床榻消失,那被挂在墙头上的寂光早就昏迷了。
他和扶微欢爱,还不至于让一个外人看热闹,早在开始的时候,容皎就将人打晕了,方才床榻之上,也不过都是些吓唬扶微的荤话。
奈何扶微根本不敢去看,当然,也可能是没空去看,所以才被容皎欺负成这样。
看着寂光,容皎眼中满是杀意。
他是真的想要杀死寂光,哪怕知道他的身份,他曾经为保护苍生,和魔神同归于尽的事迹,他还是想要杀死他。
要不是因为寂光,扶微不会剖他的骨头,更不会将他打下万魔窟,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
既然死都死了,为什么不死的再透一点,为什么还要回来。
容皎嫉妒的双眼猩红。
不过幸好他及时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这是他逼扶微就范的筹码。
容皎大手一挥,将寂光丢进储物袋里,自己抱着扶微回去魔界了。
扶微醒来时,已经不在凡间了。
如今的他浑身不着寸缕,只裹着一件黑色的外袍,脚腕上还缠着金色锁链,上面坠还坠着两颗血玉珠子。
身上的痕迹如同雪地红梅,朵朵绽放,光是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脸红心跳。
多少年了,自从寂光那个家伙死了后,自己接管上清仙宗,多少年没人敢冒犯得罪自己。
现如今容皎不仅对自己做出这样事,竟然还用锁链将自己锁住!
这让扶微想起来自己幼时,也曾被人这样如同牲畜一样禁锢住。
多少年了?
几百年了?
扶微多久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扶微尝试召唤自己的灵力,只可惜都没有用,气急败坏之下,只能用力去扯。
锁链哗啦作响,把扶微的脚踝都磨红了,也没有用。
不行,根本不行。
如今扶微法力尽失,什么也做不了,就开始拿其他东西撒气。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狠狠地砸在地上,缓解不了,就去开抽屉。
里面全是白玉瓶,泛着淡淡的香气,雕刻着海棠春睡的图案。
不仅如此,下面几层还有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小玩意。
这是昨天晚上容皎用在他身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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