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撞温穗这个名字的人。我那时候还不想承认你就是她。后来嘛,想开了,只是记忆把过去的你包装成我自以为是的样子。”
“这件事我记了很久很久,高中时候大部分的记忆都忘记了,但我还狠狠记得你那时候的冷漠。你连和我说句话都懒得说。我就纳闷了,那不是最基本的礼貌吗?为什么你能那么头也不回地就走。哈,现在想起来真是让人生气。”
“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了对吧?”
温穗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抚平自己的情绪,没来由的亢奋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像碳酸饮料翻涌的气泡,找不到出口,她试图组织语言,却只捕捉到片滚烫的空白,胸腔里鼓噪的情绪太满,几乎要顶到喉咙口——不是喜悦,也不是紧张,而是一种近乎野蛮的躁动,在四肢百骸里窜。
她又一次回到那个被夕阳浸泡的考场。
老旧的挂钟在墙壁上发出规律的咔哒声,笔尖摩擦答题纸发出连绵的沙沙,混着窗外隐约的蝉鸣,编织成夏末特有的焦灼。
笔下的公式如流水般铺展。就在某个抬眼的瞬间,一种异样的触感爬上脊背——不是错觉,是真实的目光,带着温度,牢牢黏在她的后颈。那注视太专注,几乎能在空气中烧出洞来。
只要回头就好。
姜秋还在嘀嘀咕咕。
“那时候你特别厉害。每次联考都在前20,但是双语却意外地薄弱,我和陈星艺还开玩笑说,明明长得一副双语就很好的样子。”
说了太多话,声音像退潮后裸露的沙滩在空气里消散,姜秋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她其实也在幻想,如果高中时候能和温穗成为朋友也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其实我和你做是第一次,她们都说我是个很无聊的人,自从上了大学和进到公司后,就更无聊了。总是有比恋爱更有趣的事情吸引我,然后莫名其妙地就一个人那么久。”
“你也会觉得我无聊吗?”
“啪”一声脆响,白炽灯惨白的光猛地泼洒下来。姜秋被刺得眯起眼,视网膜上残留着光斑。待视野逐渐清晰,温穗的脸突兀地撞进视线——眼眶通红,睫毛黏在一起,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痕。
“你干嘛要和我说这些。”
“啊?你难道不觉得很奇妙吗?其实我从高中时候就唔……”
柔软的触感贴上来,姜秋承接这份缠绵,唾液的交换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她也率先结束这个吻,任由温穗脱去衣服,随后将她按倒在床垫上,用手揉捏对方的左胸,指尖陷入绵软的乳肉,又含住另侧乳尖,用舌面裹住那枚蓓蕾。
温穗的胸部丰满而柔软,被姜秋捏在手中,肆意变换着形状。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顶端那点嫣红早已硬挺,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用力点,没事的。”
她覆上姜秋的手背,引导对方的力道,自顾自地不老实地揉搓着冒出的乳头。
姜秋拍开她的手,低头含住那点嫣红。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着敏感的乳尖,时而吮吸,舌尖绕着圈挑逗。温穗仰头轻吟,手指穿过姜秋的发丝,将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胸部却诚实地往她嘴里送。
“另一边。”
温穗喘息着催促。她再次握住姜秋的手,让她抚上另侧被冷落的乳丘。掌心下的肌肤细腻温热,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对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拇指刻意擦过顶端的凸起,引得身下人战栗。
“好吃吗?嗯~”
姜秋咬着乳头轻扯着胸部,温穗吃痛地哼唧出声,但依旧怜爱地将另边喂到妻子的嘴里。
“喜欢被你吃,再多舔下……”
姜秋的唇舌恋恋不舍地离开挺立的乳尖,沿着紧绷的腰线蜿蜒而下。她双手扣住温穗的膝窝,将那双颤抖的腿根向两侧压开。湿热的口腔裹住肥厚的阴唇,舌尖挑开紧闭的肉缝,探入湿滑的甬道。
“嗯啊……”
温穗的脚趾骤然蜷缩,抱住小腿的指节发白。她强迫自己维持着羞耻的姿势,任由腿心完全暴露在对方的唇舌间。姜秋的舌尖在翕张的穴口反复扫荡,突然加重力道吮吸顶端肿胀的阴蒂。
与此同时,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泥泞的小穴,指节弯曲着抠挖内壁软肉。温穗的腰肢猛地弓起,手抱不住双腿,而是虚虚地落在对方松软的发丝间,悬在天花板上的吊灯在晃动视野里碎成无数光斑,她感觉到穴肉正不受控制地绞紧入侵的手指。
姜秋的鼻尖深埋在翕张的阴唇里,舌尖持续拨弄着敏感的内核。唾液与爱液混合成晶亮的水光,随着抽插动作从结合处不断溢出。温穗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小腿无意识地磨蹭着对方汗湿的脊背。
持续不断的舔舐让肉蒂肿胀,手指在紧致甬道里进犯。当指尖擦过某处凸起时,温穗突然发出高亢的尖叫,穴肉剧烈收缩着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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