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改姓是吧?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得去一趟派出所。不然你自己改了,户口身份上没改,也是白搭。”
&esp;&esp;他也不问贾南风得没得到钱家的同意,钱家看在死亡威胁的份上,不同意也会同意的,没必要问。
&esp;&esp;贾南风不知道户口这些,她皱了皱眉。
&esp;&esp;毕竟她只有原主钱南风的记忆,而钱南风是个被拘束在村子里整日干活的少女,很多事情都不懂,哪里晓得还有户口证件一类的东西存在?
&esp;&esp;她不知道,继承了她记忆的贾南风自然也不知道。
&esp;&esp;贾南风是半路进入沙盒珠的。
&esp;&esp;她和第二批进来的秦柱秦稷还不一样,这几个是和扶苏秦政前后脚,贾南风则等了好一会儿才进来。
&esp;&esp;当时她来拜访太傅,偶遇秦稷几个大摇大摆地进入殿内。
&esp;&esp;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这个时候去打扰,担心太傅是不是有正事。结果看门的李信被叫走了,原地就留了个侍者俑替他守门。
&esp;&esp;这下连可以问的臣子都没了。
&esp;&esp;偏偏这时,她还发现有个鬼鬼祟祟的女人靠近。好像之前一直躲在宫殿墙根,就等着找机会偷溜进殿呢。
&esp;&esp;那人一看只剩个侍者俑,立刻抓住了机会。侍者俑想阻拦,她呵斥了一句“我可是太后”,侍者俑就不敢拦着了。
&esp;&esp;智商不够的陶俑是这样的。
&esp;&esp;接着那位太后入了殿,贾南风一看不好,赶紧去拦。
&esp;&esp;虽然贾南风不知道沙盒珠的存在,但她有脑子。在她等待的这么几分钟里,殿内一点声音都没有,明显不对劲。
&esp;&esp;想到地府的各种神奇术法,她以为殿内可能是存在传送阵一类的东西。就算不是这样,那个太后偷偷进去,也肯定会坏事。
&esp;&esp;对方敢进去,一定是有把握自己不会被发现并赶出来。
&esp;&esp;她得进去提醒太傅。
&esp;&esp;所以贾南风很快追了上去,丢下一句自己是大秦皇帝。侍者俑识别了她秦四世的身份,果然没有阻拦。
&esp;&esp;可惜贾南风离得有些远,来晚一步。
&esp;&esp;她进殿之后一个人影都没看见,搜罗一圈想找找是不是有隐藏的密道还是阵法,结果一无所获。
&esp;&esp;检查到桌案上的珠子时,直接被吸了进来。这就是为什么其他人都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村子里,只有她是两个多月后来的。
&esp;&esp;外头压根没过去那么久。
&esp;&esp;贾南风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校医的办公室里,她回想起自己前头十来年的憋屈人生,当时就给气着了。
&esp;&esp;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这么窝囊,居然一直任人鱼肉。明明按照她的性格,她肯定会闹的。
&esp;&esp;但是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
&esp;&esp;贾南风起床就直奔钱家,大闹了一场,成功脱离苦海。
&esp;&esp;秦柱这会儿听她问起户口是什么,才想起来虽然钱老二两口子结婚没领结婚证,县里编制户口名录的时候却是把两人录入进去了的。
&esp;&esp;而且贾兰花显然要单独立户,钱家分家之后户口也要各自分开。这些事情都得去派出所报备处理,正好把贾南风的姓一块儿给她改了。
&esp;&esp;秦柱就说:
&esp;&esp;“这件事不着急,明天我恰好有空,带你们几家的人去把户口给处理好。”
&esp;&esp;贾南风就点点头:
&esp;&esp;“好,麻烦村长了。”
&esp;&esp;她说到做到,村长给她行方便,她就去帮忙叫人。
&esp;&esp;贾南风跑去了秦家,果然看到父子俩都在家里待着。她也没关心秦政扯的什么借口才能待在家里不出去,这跟她没关系。
&esp;&esp;小姑娘直接对着扶苏说:
&esp;&esp;“快去大队部办公室,有热闹看!”
&esp;&esp;扶苏挑眉:
&esp;&esp;“什么热闹?仔细说说?”
&esp;&esp;贾南风还真说了:
&esp;&esp;“有几家不肯接受现在的赔偿方案,非要说自家丢的老母鸡也是二流子偷的。二流子不认,两边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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