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发烧。”
“哦……”
神里宪司顺着玩家手指的方向从台子上拿起透明瓶装的药剂,满眼新奇的打量。
“您原来是炼金术师?”
作为神里家主,神里宪司理应不该这般容易轻信于人,但可能位高权重且潜藏在那股子不服输下的自信,让神里宪司相信自己从玩家的言行举止与各种细节中得出的判断,所以他并没有犹豫直接打开瓶塞小口喝了起来。
微甜的药剂划过喉咙,本来有些水肿刺痛的感觉立刻明显的消散,感冒带来的肢体酸痛也不多久便消失不见,神里宪司惊讶地活动了下身体,这副药剂好像不仅仅只是治愈感冒发烧那么简单,他久违的在这具早有生机枯竭之相的身体中感觉到了轻快与活力。
一瞬间神里宪司的心神都在动摇,屏息了几瞬,神里宪司才无声地长舒一口气。
他短暂的在这一瞬理解了贪婪,有的人向往权利,就像刚刚的他也闪过了些许糟糕的欲念,他何不向往着正常人的健康呢?
但人的寿数命运自有安排,何必觊觎那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他和那些他正在抗争的意图指染神里家权利的人有何区别?
他只要走好自己的路,问心无愧就好。
于是神里宪司没有打开关于炼金药剂的话题,而是自然而然地打听起对方的其他信息。
“您说您是璃月人,那么身为炼金术师的您从璃月远道而来,不知道能不能有我们神里家能帮得上忙的?”
神里宪司手里还握着那瓶空了的容器,不知该不该放回去,毕竟自己都碰过了。
玩家看出了他的犹豫先是扬了扬手,姿态很随意地示意那玩意随便对方处理,于是神里宪司犹豫了下选择将本来就很漂亮的小瓶子收到了自己身上想带回去。
可能是想要留个纪念吧……
神里宪司已经意识到自己感情上有些不太对的波动,但没有任何办法去处理。
他礼貌地注视着说话时对方的双眼,安静地聆听着。
“应该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吧?我其实这趟是从须弥过来的,我毕业于教令院,来稻妻是为了和神社的巫女那边进行一下特殊能力相关的学术交流,主要目的是为了我的学弟学妹们能有个好课题去写论文,毕竟教令院毕业挺难的嘛。”
与外表给人的初印象不同,眼前的alpha大方得体,性格随和又活泼,与人交流的时候平等又健谈。
“不过你要是过意不去,真想要提供些帮助,那能不能帮我们收集一些别的地区也有分布的稻妻产的可以用于炼金的作物?不然有些材料的获取只能我亲自去,与我同行的学者们去的话我真不放心,对了,别对我用敬称,随意一点就好了。”
神里宪司点了点头,见对方是个可以坦然向被帮助的人索取回报的人,可见此人一定是性格自信且豁达,于是神里宪司也顺势随意地找到单人椅坐下。
“你头发还没干,想走的话等头发干了再说吧,你的衣服我不知道是否可以直接烘干,所以包起来你拿回去处理吧。”
神里宪司轻勾唇角笑着点了点头,心底对对方的好感更多了。
可只听对方只讲自己的事,怎么不好奇问问他呢?
神里宪司忍不住想向对方分享些自己的事,对于已经二十岁的神里宪司来说,虽然提及结婚太早,但初恋的到来却称得上姗姗来迟,他就像想绞尽脑汁想引起对方兴趣的少年人。
“实在太感谢你的出手相救,不夸张的讲,如果真的无人制止,我以后的人生……不,整个神里家,整个社奉行都可能化为他人的嫁衣了。”
“所以你为什么跟着这种不怀好意的人去那么偏的地方啊?”
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但真要继续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神里宪司还有些紧张忐忑,以oga的性别坐上神里家家主之位的他并非是个性格可欺的人,如果能达到他的目的,他当然不介意向他人示弱以表现他的无害,获取怜悯……亦或者轻视。
对方毫无疑问对成为金丝雀亦或者菟丝花的英雄与保护者的身份没有丝毫兴趣,过度轻视自己反而会失去对方平等看待自己的尊重。
所以还是坦诚一点吧,主动讲一讲自己的打算,无论是相处中逐渐两情相悦,还是商讨自己是否可以支付对方需要的报酬将一切当做一笔交易进行,即使对方不会答应,以对方表现得性格不像是会因此而讨厌自己。
“可能之后的话有些交浅言深,但是……”
神里宪司垂眸停顿了下,又很快褪去不该有的纠结犹豫,如同对方待自己一般,在对方并没表现出抗拒的前提下,态度平等又声音和缓地将想要诉说的一切徐徐道来。
“操……”
已然被操透了的萨梅尔分开的腿直打颤,呻吟着看着玩家将疲软了的阴茎从自己泥泞的屁股里拔出,萨梅尔下意识缩了缩穴口,刚被操完还隐约有些合不上。
“好、好爽啊……宝贝你都快把我干死了,哈啊……别摸我大腿,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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