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琼从未想到汪府竟然还有一件这样的暗格,她跟着汪沉进入房间后,看见那里面柜台上摆放着的曾经在春宫图上显现的淫邪器具:形似男人那话儿的假阳具、缅铃、红烛、马鞭、以及绑着细小铃铛的红绳
汪琼身子突然就软了,她吓得立刻就要往回走,男人却不肯,牵着她的手往房间里走:“别怕,这些东西不会全部用在你身上的。”
这处是自己某些时候兴致大发或是体内毒火难以抑制时才来此使用,此番带汪琼来,也只是想带她享乐一番,并不打算吓着她。
他知女人抗拒,便从匣子里拿了根合欢香来点上助兴。
可香点完后,发现那女人只站在原地红着脸,眼神还算清明透彻,不似染上那令人失智的情欲。
男人看着不远处的那香,垂了眸子,这香竟然对女人不起作用?难不成
“琼儿,”他对她招手,“你过来些。”
女人虽然怕,但还是听话地慢慢走来,眉眼低顺,但身体在颤抖着抗拒,汪沉没有对她做什么,只隔着纱布握着她细细白嫩的手腕,探了脉搏。
汪琼的脉搏平缓正常,没有丝毫内力,也不像自己体内带了毒,可她却对这催情香免疫是何道理?
“罢了,”汪沉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不用便是,你的身体可算上品,香只是起辅助作用,若是琼儿自己骚浪着动情,倒也不必用这香。”
女人听着脸红,低着头更不敢见人,只能任由汪沉牵着她向床边走。
这房间里的床要比汪沉院里的床更宽更大,帷上缠着的是红色的轻纱,随着不知哪里来的风摇曳,床头一角的精致木盒若影若现。
汪沉坐上床,在那木盒中翻阅了会,道:“这里面的东西还算不错,你挑选着试试?”
看着女人还是有些抗拒,汪沉拉着她的胳膊轻轻将她带在怀里,哄道:“今日是我不好,带你来此地吓着你了,这不我的手受了伤么,无法满足你,这些器物是助兴所用,不会伤人,你若还是担心,我不插手,你自己用着不适了便停,如何?”
“嗯”
过了好片刻,女人才扭捏地吐出个字来。
男人松慰地叹了口气,心道这丫头虽廉耻心过重,却是无论如何都向着自己的,再不济稍微让他这个将军做低伏小讨好些,女人自会百依百顺地服从他。
汪琼顾及汪沉手上的伤,自己脱下了衣服,被男人注视的那目光烧得小脸通红,还是一咬牙,将身上的遮蔽尽数除去,随后又爬过来要脱汪沉的。
男人制止住了她:“乖琼儿不急,你先自己选个物件玩会儿。”
汪琼往那木匣子里扫了一眼,各类物件琳琅满目,她不敢多看,随意拿了件东西出来。
本以为是片羽毛,却不曾想羽毛上粘的有木夹,下方挂着一串银色铃铛,铃铛之下还连着一根长长的银色链条,用手轻轻一带,又扯出另一边的木夹来。
这物件是什么用在哪里的?
汪沉适时给她答疑解惑:“这是乳夹,只需夹在你的奶头上便好,正好本将军手伤了无法抚慰你这一对乳,你且夹着,不消片刻就会纾慰许多。”
汪琼将信将疑,不过汪沉对床上之事向来透彻,应当不会骗自己,便夹了一只在乳头上。
乳头向来敏感,女人刚夹上去就觉那奶尖像是被人用指尖用力掐着,有些刺痛,眼睛顿时就红了,泛着泪花看向汪沉,“大大人”
“嗯,”汪沉帮她把另一边的也夹上,呼吸变得沉重,嗓音也格外沙哑:“一会儿便好了。”
两只乳头一齐刺痛着,刚没过一会儿汪琼就想取下来,可看着男人那欲望深沉的眼又忍下来了,那刺痛之后便是一股又一股的火辣,胸前本只是两只小小的点,现在已经开始变得格外胀红,伴随着身体的轻颤,两只丰乳也开始摇晃起来,底下的铃铛清脆作响。
汪琼本以为那柔软的羽毛是做装饰之用,可未曾想到随着自己的乳波轻晃,那羽毛也随着摆动在肌肤上,带来一股又一股的瘙痒,还有中间连接着的银链,一下一下,挨着逐渐发热的肌肤,带来的凉意合着无止境的痒直冲下腹,很快便泛出大片水来。
男人看着这副景象,虽未有什么动作,可眼里早已染上熊熊烈火,“我说的不错吧?琼儿玩得可还舒服?”
“唔”女人哭吟着唤他:“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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