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疯了,还是吃那些鬼药吃太多,脑子都不好使了。”
黑袍微微一笑,从怀中摸出一粒粉红色的药丸,放在了慕容兰的面前:“那么,这个药丸,你是不准备再吃了吗?”
慕容兰紧紧地咬着朱唇,素手握成了拳头,在微微地发抖,眼中的泪光闪闪,美丽的两块苹果肌,在轻轻地抖动着,很显然,她在做最激烈的思想斗争。
黑袍的声音,诡异空灵,透着一股邪魅的诱惑:“吃吧,吃了你就能再见到刘裕,再见到你女儿,你仍然是那个高贵,绝色的燕国公主,至于那些蝼蚁的死活,又何必放在心中?你不是想要刘裕带着千军万马来迎娶你吗?只有活下来,才会有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如果你不吃,那结果就是…………”
慕容兰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一把抓过了那红色的药丸,一口就吞了下去,这个坚强睿智的谍者女皇,在这一瞬间,哭得如同一个孩子,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她的抽泣之声。
黑袍轻轻地叹了口气:“你看,最后你还是吞下去了,就跟以前一样。这样多好,总有一天,你也能让刘裕跟你一样的。”
慕容兰双眼圆睁,厉声道:“你别做梦了,刘裕永远不可能跟你同流合污的,如果你再逼我去害刘裕,我宁可马上去死!”
黑袍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放心,我们早就约定过,不害刘裕。不过,现在这是国家的事,天下的事,可不是他一个人了,我帮你的夫君一步步地走上了权力的顶峰,让他终于有了掌天下大权,随心所欲的一天,你为什么不感谢我呢?”
慕容兰恨声道:“因为你为了实现你那目的,让千千万万无辜的人去死,这次如果不是刘裕打破了你的算计,孤身见小哥议和,只怕这会儿,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多少将士战死沙场了,只为了你一个人的野心!”
黑袍笑着摇了摇头:“蝼蚁的命运,永远只能被天神所支配,不管他们的数量再多,亦是无用,等我计划完成之时,可以扭转天地,到时候想要多少蝼蚁都有,这区区两淮子民,又何在话下?三国时期,曹操屠戮徐州,淮水泗水为之不流,不到几十年,不又是人烟茂盛了吗?这人哪,就跟地里的茅草一样,只要放任,就会疯长,杀都杀不完,还要担心不生出来吗?”
慕容兰长叹一声:“你有多邪恶,刘裕就有多正直,你们就象白天和黑夜,又是极善和极恶,我相信,你的阴谋,总会被刘裕彻底粉碎的,就象他粉碎黑手党的阴谋一样!”
黑袍笑了起来:“那你说正义的刘裕得知他朝思暮想的爱妻真正的面目时,他又会如何呢?”
慕容兰先是一愣,转而泪流满面,转过身,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黑袍哈哈一笑,转身就出门:“兰公主,这几天就委屈你了,因为新皇帝需要准备登基大典,等他成功上位后,你还要出来继续辅佐他呢,我答应你不害刘裕,可没说不在南燕搞事情啊,神药难得,可不能白吃哦。”
黑袍的笑声在门外渐渐地远去,慕容兰闭上了双眼,任由珠泪洒下,喃喃道:“原谅我,狼哥哥。”
北府兄弟再相逢
京口,镇军将军幕府。
刘裕面带微笑,全副戎装,正襟危坐于帅位之上,两侧的北府将校们个个喜形于色,目光与刘裕一样,全都落在帐中的一副担架之上,刘敬宣浑身上下都包裹在伤带之中,如同一个木乃伊,只有两只眼睛和口鼻露在外面,可是,明显看得出,他的脸上也带着笑容,如果不是给刘裕打得那几耳光让他的脸现在肿得跟个猪头一样,只怕早就咧嘴大笑了。
孟龙符笑道:“阿寿哥,想不到这两年不见,你却是用这种方式给抬回来了,真的是让兄弟们大开眼界啊。”
檀道济“嘿嘿”一笑:“只是,谁有这本事,能把咱们的阿寿哥伤成这样呢,如此高手,我们可得会上一会才是啊。”
向靖哈哈大笑道:“阿寿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裹成这样,是不是睡觉也不用盖被子了?”
刘敬宣没好气地说道:“我皮痒了找人修理一下不行啊。你们这帮小子,趁着我受伤就想嘲讽?哼,今天每个想落井下石的我都记下了,改天我伤好了,让你们个个都变成我这副模样,你们就知道现在是啥感受了!”
帐中爆发出一阵哄笑之声,刘裕摆了摆手,看着刘敬宣:“好了,刘敬宣,这里是军帐,只论军法,不提旧情,你现在是白身,不过你先父被桓玄所害,天下冤之,我前日里曾经奏请朝廷,恢复你先父的名誉和爵位。现在,你继承了你先父的武岗县男爵的爵位,而征西将军的官职,因为你没有参与建义之事,无法给予,这点,还请你理解。”
刘敬宣正色道:“多谢刘镇军的关照,这次我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本是死罪,若不是你出手挽回,不知道要闯多大的祸事,害死多少无辜的军民。现在我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想当一个小兵,从头做起,以赎回我闯下大祸的万一。”
刘裕摆了摆手:“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用再提,慕容备德南下,你的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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