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门而出的夏禾然一路狂奔,跑到大马路上停下,撑着膝盖喘气。
脑海中都是白柯胸口的模样。深深的愧疚包裹着夏禾然喘不过气。
平静些许的她漫无目的地走在马路上。
路两边的烧烤摊大排档,烟火气十足。夏禾然恍然的坐在了其中一个座位上,服务员前来招呼。
夏禾然要了一打酒,和十几个串。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她,一口气喝了一罐。
怎么脱轨了呢?怎么真的碰了白柯呢?
最深处的隐秘也许她是喜欢白柯的。这件事她不敢想,她是个胆小鬼。
又打开一罐酒,喝到一半就喝不下去了。连把自己灌醉都不能!心中压抑。
她就一直坐着耗时间。打开游戏心不在焉的操控着人物,不断送人头。引来队友的抱怨,甚至出口成脏。
夏禾然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把她大声回击着,骂红了眼,把对方怼的无话可说退出了游戏。
众人纷纷看向这个长相文静的少女,这么这么没有素质?
她退出游戏,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白柯应该睡觉了。终究要回家的,不能丢下白柯不管。又走去药店,买了清血化瘀的药。
萧然禾到了家门口,开门发现客厅已经没有人了,松了一口气。身体上的疲乏,冲淡不少紧绷的情绪。
她躺在沙发上有些喘,要知道她是走着回来的,出门跑出去忘了骑车。
带来的酒,她又喝了一罐。拿起药,犹豫着站在白柯放门口。是敲门还是直接进去?这时发现门没关严。她推开门,凭借客厅照进的光,没有看到白柯的身影。
夏禾然有个预感。她去开自己的卧室的门,果然看到床上有个人。
她把灯打开,脸色很不好。之前她就怀疑,她不再家的时候,白柯会睡自己的床。上面残留着属于白柯的味道。被单上也有莫名的干涸的水渍。不敢多想的她,回家后,就会换一下被单,床单。
这一切都被白柯看在眼里,她没有被发现的羞耻感。在自己面前依旧像小白兔一样讨好着。
床上白柯只把被子盖到肚子上,用枕头捂着头。中间的胸没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呈现在夏禾然眼前。
知不知羞呀?她把药丢到书桌上,关上门要走。
床上的人一直没有睡死,听见开门声就醒了。那人要走时,白柯无法再装睡,起身叫住了她,声音有些委屈:“姐姐,别走。”
夏禾然一个激灵,以为自己幻听了。回过头见白柯已经坐起来了。袒胸露乳,神情疲惫。听她又开口:“姐姐,桌子上的是药吗?”
夏禾然从来没有听白柯叫过自己姐姐。当然是她不允许她叫的。
她把药从桌子上丢到白柯身边。那人不动,就一直看着夏禾然,神情脆弱,像是要等着人照顾。
夏禾然心中烦躁。她的伤要是不好,没办法上学的。还有哪里……看起来好严重,会不会坏掉。
她抓过膏药,拆开包装,递给白柯。故作冷漠的说:“自己涂,你想上不了学吗?”
白柯乖乖接过去,失落的低下头。夏禾然是都不关心自己疼不疼。她自言自语道:“姐姐,我照顾不好它,怎么办?”
萧然禾不知道她在胡言乱语什么。反正看着她把药涂上就完事了。
白柯把药膏涂挤到自己手上。用力把药擦到乳房上,自虐般揉捏着,本就敏感的地方,更加疼痛了。她眼睛渗出泪水,死死咬着牙,不停手。
夏禾然一阵慌乱,冲上去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制止住她。生气的说:“你干什么?疯了吗!”
被控制的白柯,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夏禾然还是在乎自己的。求助的看着身前的人,说:“姐姐,你能帮我上药吗?你看,我做不好。”
夏禾然头蒙蒙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喝了酒。苦肉计吗?白柯真是长能耐了。
她把白柯的两只手压到头顶,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俩人一上一下的躺在床上。一个衣服整齐,而另一个一丝不挂。
“白柯,今天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她松开白柯的手,起身默默的给白柯涂药。动作轻柔至极,那里真的不能再受到伤害了。
胸口那里凉凉的,痒痒的,很舒服。疼痛被安抚下去一半。最重要的是夏禾然给她涂药。她发出一声轻喘。
夏禾然的手一顿。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涂着药。那人既然挺起胸,呻吟了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夏禾然坚持到涂好药。她整个人被白柯的声音勾的飘飘然。
白柯就那样躺在,任人宰割的样子。如果不做点什么?反正白柯肯定巴不得自己上她。
夏禾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作乱的人,坐起身。搂住夏禾然的脖子,靠近她的耳朵,轻轻的说:“姐姐,我湿了,要我。求你了。”
夏禾然的脸瞬间红了。感觉那人的手引着自己的手,来到一出湿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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