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还是笑呵呵的说话,声调平稳,挤兑人的时候都是一个音调。
李文才搓着脑袋,咬咬牙低下声说道:“三成,余总,三成的货,你这边再考虑一下。”
李文才接着又说“余总,这次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李家可是为了我们两家共同的利益这才出手。要是让徐正那小子跟着祁北朔一起联手,我们李余两家,怕是要在国内餐饮界销声匿迹了。为今之计只有我们两家合作把徐正搞下去,祁北朔再有能力,也对抗不了我们两家,之后我们两家的发展,这就不同我多说了。”
大饼谁不会画啊。
余乐笑了,她甚至都怀疑李文才脑子是不是缺氧了,不然怎么能想到这么个一拍大腿的主意。
真是土皇帝坐久了,脑子都坏掉了,这种低级大饼也画的出来?
李家不换主事人,那可就真完了。
“李总,我余乐没那么大的野心,我们余家能稳住现在这个份额就挺好,您说的这些宏图大志,我们就不参与了。”
余乐淡定的把玩着打火机,口吻不容拒绝的说道:“余家商会各家餐厅的菌菇够用,真用不上您那批货。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太晚了,家里孩子吵着要休息,就这样。”
“余总是选好站在祁家那边了?”李文才厉声质问。
余乐女士换了跷二郎腿的方向,随口应道“李总这话说的,怎么就站这边站那边,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大家都是合作关系,有钱大家赚啊。”
李文才发狠的说道:“与祁家合作就是与虎谋皮,小心被卖了还要替他祁北朔数钱!”
余乐语气骤冷,说道:“这就不需要李总费心了,您还是赶紧联系人出货吧。”
余乐女士没再给李文才说话的机会,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余乐虽明言拒绝,但也留了三分,没将之后的话说绝。
李文才黑着脸,忍了片刻,没忍住,发疯一般把桌子上的陶瓷茶杯砸在了地上,满面骤红,发过脾气的面孔暴怒,被戾气围满的圆眼此刻看起来阴狠凶悍,气急之下,双手打着微颤,看起来像是狂躁症病人发病的样子。
g市方言脱口而出,其中夹杂着许多难听的怒骂。
之后几天李文才多方联系,又找余乐女士面谈,依旧只倒出去了三成的货。
祁家商会众人根本不理李文才,余家商会听从余乐女士安排,问就说菌菇够,实在收不了,只剩下李家商会众人没办法,各家的餐厅即使已经有了足够的菌菇,也硬着头皮亏本收了些。
自然,李家商会直接受到利益亏损的众人心中有气,嘴上不敢说,心里记下了。
加入你李家商会,听你李家指挥自然是奔着挣钱去的,现在可好,盯着自家人坑。
你们李家家大业大愿意跟祁家和徐正打擂台,亏损了,就要拿我们这些人给你抗血包。
李文才这真把他自己当土皇帝了!
往日不服李文才独裁又耍阴招的人也不在少数,大多嘴上不说,心里攒着。这次的事犯了众怒,想让这些人平息怒气,可不是简简单单赔钱了事那么容易的。
人心易丢,再聚却难寻。
过了几天,徐正就从小蔡嘴里知道了李家这次闹的笑话。
“师傅师傅,听说“楼上楼”全国几十家分店全部在做菌菇主题宴!他不会真的能卖完吧。”大马焦虑的皱着眉毛,肉乎乎的脸蛋挤成一团。
徐正正在调夏日新品特饮,青桔柚香果茶。
心情愉悦的哼着不成调的歌,这位是唱小青龙都会跑掉的人,主打愉悦自己。
徐正避开问题,上学打量了一番大马说道:“大马你是不是又长个了,还长胖了。”
瞬间被转移注意力的大马,站直身子比划了一下身高问道:“真的吗?其实我也觉得,我肯定能长到一米八的。”
“对对对,多喝牛奶,多运动,现在干活去吧”徐正掰着大马的身子让他转了个身就把人支走了。
“嗨哟,可算走了。”徐正抹了把不存在的汗,继续琢磨他的夏季新品了。
这孩子自从李家这个事情之后,天天就视李家跟仇人一般,暗戳戳的关注着李家的消息,一天能跟徐正念叨八百回,徐正最开始秉持着有问必答的态度回答大马,之后被烦的恨不得躲着大马走。
过了一周,小蔡报告最新消息给徐正,这次李家摔了个不小的跟头。
砸在手里的菌菇和找营销号黑徐正的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亏了有两千多万,亏进去的钱对于李家来说不算多,只是李家的影响力,李家商会的凝聚力大打折扣,而“楼上楼”的客人被越来越不新鲜的菌菇菜品搞的厌烦。
李文才被李家董事会问责,也惊动了李家老爷子,李老爷子养老十几年,秉持着古板的长子继承的原则,不顾底下孩子的反对,硬是将李家交给了李文才,闹得和其他孩子离了心。
钱帛动人心,利益更是撩人。
十几年,李家其他人被李文才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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