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有逃跑的冲动——可是跑不掉。“这我不要唔唔唔!”真是好好好好诡异的味道呀!方才他能面不改色的吃下那么多,真是为人所不能、非寻常人之所能。呕!好想吐!可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瞪着,她就是想吐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当着他的面吐出来。天晓得这突然发起神经的家伙会不会又故意藉机整她?什么叫作自讨苦吃,她现在很能体会了。好不容易咬牙吞完那半碗比馊水还难吃的东西,见他“好心的”又要去添饭,她差点跳起来阻止他——要是还跳得动的话。“我我饱了很饱很饱,吃吃不下了。”这下不止手脚发麻,就连说话也有些困难,舌头渐渐的使不上力了。惨!视线一晃,猝不及防地,她“咚”一声跌进他怀里,再也动弹不得。没让那隐在饭菜里的烈酒成分给醉晕,反而是那下足了十人分量的“软骨散”等等,对喔,刚刚怎么没想到,她明明下了那么多,多到不可能没作用、多到可以放倒一队人马的软骨散,为什么他一点反应也没?!敢情这家伙的神经粗到被下了毒也会发作得比别人晚?琉夜满脸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想观察出任何一点点的不对劲,可他一直是行动自如、一脸的轻松自然呃,错了,他一点都不自然,笑得好像看见肥老鼠的馋猫,盯着她不放的蓝眼睛里,还有一丝令人莫名紧张的意图。还是难不成她下错药?切,才不可能!她现在的情况不就是最好的证明?“醉了?”男人俊帅的脸庞凑了过来,蓝眸里隐隐透着邪气。“哪有你那么没用?”啐了声,她困难的撇头不瞧他。她意识还十分清醒,可身子却酥软无力,连根指头也动不了。这下完了,没想到没放倒他也就算了,反倒是自己中了计。她开始很小人的想着:也许他会把自己倒吊在树上一整夜,也许会把自己绑在院子里饱受寒风刺骨,也许趁她无法动弹之际,放任那只小毛皮欺负她而不制止,或是干脆绑上石块沉进她最爱的温泉里头溺毙。可他想做的,恐怕是她怎么都想象不到的。他开始动手剥起她的衣服,因她无从反抗,所以其轻松顺利的程度,就跟剥橘子皮没什么两样。啊啊啊这男人未免疯过了头,他不会真想不不要吧在他身上扭扭扭、蹭蹭蹭——不能动手扁他、出脚踹他,可还是小小的抵抗一下,至少让他解自己的扣子不再那么顺利。“别动!”他没预警的大吼一声,琉夜顿时噤若寒蝉,吓了好大一跳。“你乖,要不然我会把你绑在床上,痛扁你一顿。”他邪气的威胁。她无力的想:可是你已经把我绑起来了呀!虽然你怎么看都不太像要痛扁我的样子。“唔,你!”被人扔到了床上,双手高举绑在床头,琉夜被迫摆出了一副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任人宰割姿态。“你你冷冷冷静一点点”她紧张得语难成句。“做这种事——”他俯低下头,轻挑的往她脸上吹了一口气。“没人冷静得了的。”他笑得像是准备扑羊前的大野狼。“什什么事?”虽然装傻是件很蠢的行为,可某些时候,除了装傻,也找不出更好的法子了。“你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他好笑的挑眉睇她,顺便剥除她身上剩下的衣物,随手往后一扔。轻飘飘的薄肚兜儿在空中扬了两三下,准确无误的盖在先前落在地面的一条裙布上。琉夜孬种的想昏倒了事。“为什么”就是要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是你的错。”他神色认真的说道。低下头,薄唇顺着她颈子的曲线,一路往下滑行。好、好痒大色狼别乱碰!“我为什么是我?啊!”呀,他怎么怎么可以咬她那儿!“是啊,为什么是你?嗯,让我想想对了,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酒后乱性?”用唇齿在她身上印下更多红痕,他觉得她这样全身红通通的模样真可爱。酒酒后乱性?!天杀的酒后乱性,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看起来都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有哪一咪咪醉酒的模样?收回凶狠的瞪人目光,她一转为可怜兮兮的模样,当下决定改变形象,采低姿态作风。“大哥哥,可可不可以打打个商量”脸上还挂着讨好的笑容。商人世家的孩子打小学的,除了看人脸色之外,就是见风转舵的本事。“可以。等我们忙完,我绝对会好好听你说。”语毕,男人有些小人的抢先吻住她的唇,吞入她所有可能带有抗拒意味的声音,只容许她发出细微的喘息渐渐的,他可以感觉得出身下的娇躯变得柔软,不再像初时那般的僵硬与紧绷。为此,他满意的轻吻她的眼、她的颊、她的耳朵轻轻的啄吻似乎让她感到舒服,她的眼儿逐渐迷蒙了起来,变得水汪汪。到底是未经人事的闺女,小小的欢愉就能令她目眩神迷。他离开她,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衣物,然后在她的惊喘声中,再度叠上她柔软无掩的身子,任由生理的冲动凌驾于理性之上。今晚,他会拥有生平第一个女人。还是自动送上门来的小东西想到此,他就忍不住弯唇微笑。与成熟女体不同,纤细而白皙的身子像是一块上等的暖玉,隐隐透出温润的光泽,诱人前去触碰。他的手像有自己的意识,在那赤裸而美丽的身子上或轻或重的滑动,感受不同部位柔细软嫩的肤触,引出她一连串受寒似的轻颤。男人似是对她生涩而紧张的反应感到有趣,轻笑了几声,紧接着降下身子,让灵活的唇舌也加入双手的游戏当中。“啊”让胸前湿热的触感吓了一跳,琉夜缩了缩脖子,却没闪躲。男人带来的并非是难受的感觉,相反的,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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