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罗麦疼得说不出任何话,只有惨叫声表明她所受的痛楚。
不知挨了多少下,罗秀珍重新道:“躺好。”手指翻检外翻肿大的y,内里肿胀的软r0u,y蒂充血成一个小铃铛颤抖着。
玻璃茶几r0u眼可见像被水洗了一遍。
罗麦抖着嘴唇:“姑,求求你,把我捆起来吧,我不敢了,我控制不住,太疼了,呜呜呜,求求你。”
这种重复的挡了就额外再打一顿的规矩,罗麦不敢再经历第三次,第四次……
她终究失去了“骨气”二字。
她是个没有骨气的孩子……
因此,当罗路元以把尿姿势束缚住她时,她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哭得跟孩童一样。
腿心被扒开,第四针落在受到刺激的y蒂上。
罗麦又有了尿意:“啊啊!……痛……呜呜……我想尿尿……”
没有人理会她。
两条腿被用力向两边压开,紧贴x部。
罗秀珍r0u了下她抖动的y蒂,下一针落在会y处。
“啊!”罗麦尖叫,挣扎,“呜呜呜……不要扎了,太痛了,呜呜。”
啪啪啪——
罗路元空出一只手掌掴罗麦大腿侧:“闭嘴!给我老实点!”
接下来的几针在罗路元的桎梏下非常顺利。
罗路元看了下时间:“姑,先吃饭吧,不早了。”
罗秀珍扫过罗麦凄惨的脸:“行,别说我们nve待你,给你五分钟收拾自己,穿上上衣过来吃饭。”
她转身去了厨房。
罗路元没有立刻放下罗麦,而是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探进灼热地帮她r0u了下。
sichu充血肿大,轻轻拨弄,颤抖不止。
他0索一遍情况后就收回了手,看着她哭。
罗麦并不是ai哭的人,疼劲儿过去后,就不再哭了。
罗路元放下她,转身去厨房。
罗麦拉住他,贴进他x前,乞求:“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一定听话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耍心眼了好不好,你是爸爸走后,我唯一唯一的最亲的人了,我只有你了,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不要让姑姑打我好不好?你自己罚我好不好?你怎么打我都行,不要让姑姑打我,哥哥,我错了,你怎么打我都行……”
罗麦第一次对罗父和罗路元对她的惩罚力度有了真切的t会,那些疼痛相b今天不值一提。她要努力在五分钟内争取宽恕。
可惜她还不够了解罗路元,罗路元却在这短短几小时内看透了她。
罗麦莫名的感到一丝冷,罗路元的态度并没有如预料中的软化。
他抬起她的下颌,眼中划过讽刺:“真的吗,现在没跟我耍心眼装可怜吗?之前是我做得不对,对你太过心软,”罗路元反思道,“对你这样的人,我也明白了,之前的惩罚对你来说都是挠痒痒吧,放心,今后我的惩罚只会b姑的还要严厉,这还都是开胃小菜,你要是皮够厚,就只管继续跟我耍花招。”
罗麦听得皮r0u发紧,无助的哭泣。
“不要……呜呜呜……我没有装可怜,耍心眼,不要这样对我,哥哥……”罗麦拽住他,“我听话,哥哥,我听话,不耍心眼了,不要这样对我……”
“放手。老实穿上衣服去吃饭,别再动歪脑筋。”
罗麦盯着罗路元的背影,委屈的抹了把眼泪,忍着腿心的摩擦,找出上衣穿上。
上衣是件背心,与居家短k搭配,就是罗麦的睡衣。
现在只让穿上衣,下半身完全遮掩不住,半0和an0的滋味不存在孰优孰劣。
罗麦羞耻地看见镜中自己的惨样。
她0了下自己又烫又麻的脸颊,下楼。
饭桌上已经摆着三菜一汤,罗秀珍和罗路元俩人已经坐下吃上了,罗秀珍做在罗麦惯常坐的位置上,坐在罗路元的对面。
罗麦瞥了眼饭桌,去给自己盛碗饭。
饭还烫着,罗麦红肿的手捧着碗时忍不住嘶了声。
当她端着碗出来,罗秀珍扫了她一眼,道:“坐下吃饭吧。”
罗麦咬了咬牙,在罗路元身旁坐下。
罗家的房子买得早,装修风格是典型的老式风格,屋里家具多是木质的。
罗麦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肿烂的sichu贴在冷y的凳面上,她屏气缓了会儿,才拿起筷子扒饭。
她一口一口安静吃着,绝不发出多余的声音。
罗秀珍夹着面前的胡萝卜炒r0u,jg明的s线扫向斜对面的罗麦,说:“吃不吃?一口一口g咽给谁看?有不让你吃菜吗?装什么装?”
罗麦夹了条面前的青菜放进碗里,咽下哭音道:“知道了,姑,我不是故意的。”
罗路元夹了几筷胡萝卜炒r0u放进罗麦碗里。
罗麦夹起自己往常最ai的胡萝卜炒r0u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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