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柱自打到了张涛所在的工地,每天就是帮一群糙汉共同的泄欲工具,白天给他们洗衣扫地,晚上被轮流肏穴。除了例行的脏活累活要他干还得不定时地接受张涛的调教,一旦发现有反抗的想法就会被胖揍一顿。从来到工地到现在两个礼拜的时间,刘海柱一次都没有被允许打开撸屌,他又是一个性欲极强的精壮汉子,每天却只能靠被其他男人肏穴才能发泄欲望。男人们的肉棒每每顶到刘海柱的前列腺时,他都会爽得抽搐,前面像吃了伟哥一样充血,刚起头就被铁制的贞操锁挡了回去。
“主人,您发发慈悲,可怜可怜狗子,把锁打开吧!”刘海柱例行跪在张涛面前,乞求他能破例让他开锁射一次精。
“狗子,你还知道上次射精是什么时候吗?”张涛尽拿他打趣,从来不认真考虑是不是真要给它开锁。
“主人给狗子带上贞操锁前一天晚上还射,自从带上贞操锁之后每天早上都是被疼醒,撒尿还得躲着别人。”刘海柱体型稍稍比张涛小些,一身横肉,跪在地上如同一座雕塑。
“狗叫几声,学得像就给你这条贱狗开锁射狗精。”
“主人,真的假的?”刘海柱有点不相信,他不知道被张涛诓骗了多少次:“您可没少骗我……”
“快点,有你还嘴的分?”张涛抬起脚往刘海柱脸上踢去。
“汪汪————汪汪汪———”
“好狗,舔老子的臭脚,干一天活也该享受享受。”张涛接过不知是谁递来的烟,痞气十足地点上,猛吸一口后用两指夹住烟,对着刘海柱吐出浓厚的白雾。
张涛知道刘海柱的德行,和自己一样,吃喝嫖赌样样不落,压抑了这么久也是该让他好好释放一下。
张涛的汗脚臭味裹挟着劣质的烟味被刘海柱吸入肺腑,这是专属于他的催情剂,胯下积了几层包皮垢的锁屌开始充血,疼痛感也化作快感促使刘海柱成为一条淫犬。
“主人,爽!”刘海柱大口吮吸张涛臭脚的脚趾,两周的狗奴训练让他对男人的汗臭味欲罢不能。
“爽吧,贱狗。”张涛微微起身猛地扇了刘海柱一巴掌,留下一道厚实巨大的巴掌印。
“主人,多打几巴掌!”刘海柱像狗一样吐出舌头。
“真他妈的贱,就喜欢被男人羞辱对吧,还想不想开锁?”张涛拿出手机开始录音。
“狗子不想,请主人把狗子锁小,锁废,无论狗子怎么求主人千万别给狗子开锁。”刘海柱用低沉的声音说出如此淫荡的请求。
“狗子,爸爸这可录了音的,以后你要是再想开锁我就把录音拿给你听,要是反悔了就把你给改造成阉狗,听到没?”
刘海柱突然反应过来,他有点后悔刚刚说出的话,但事已至此,就是自己不说,开不开锁也全是看张涛的心情:“是!主人,狗子就一直锁着,狗子的鸡巴就是主人的玩具,主人不想玩就一直锁着!”
“这才是好狗嘛……”张涛拍了两下刘海柱胡子拉碴的脸,自从来了这就没剃过,然后转过身对虎子说:“带它出去溜溜。”
“得令。”虎子给刘海柱套上项圈,用遛狗绳牵着它:“狗,走!”从来的地在车上脱光。张涛手也没挡着,任凭自己湿透了的裆部毫不遮掩地出现在男人视野里。
男人看着张涛半是勃起的鸡巴心里一颤,这种机会他决不能放过:“我看你内裤也湿了,要不这样,我有内裤可以借给你,怎么样?”说完把一件干净的平角裤给了张涛。
张涛接过内裤,道了声写:“谢谢啊,兄弟,等下了车就还你。”
男人以为他会躲到一边换内裤,没想到张涛当着他的面就脱去了湿漉漉的内裤,一根完全勃起且粗壮的肉棒赫然出现在眼前:“好大!”男人赞叹道,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
正当张涛要换上平角裤时,男人突然改了主意:“我不想借给你了,贴身衣物借给陌生人还是不合适。”男人期待着这个豪爽的壮汉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全裸。
“那行。”这正中张涛下怀,他把平角裤还给男人,原先的肉色双丁内裤也不穿了。
“哥们,不穿了吗?要不我还是把内裤借你。”男人小心试探,他的裆部已经支起了帐篷。
“不穿了,湿的内裤穿着不舒服,裸着可能还好些,反正车上都是大老爷们,都是带把的。”张涛看向男人,右手不断调整21厘米巨屌的位置。
男人咽了咽口水,他下了决心:“不管了,做了后悔一阵子,不做后悔一辈子。”于是大着胆子摸向张涛的肉棒。
硬橡胶棒一样的触感,滚烫的巨屌上还有没干的水珠。
“好小子,原来是想摸老子的鸡巴,不早点说。”张涛扶住男人肩膀接着说:“老子的大鸡巴好摸不?”
男人羞红了脸,低声说:“你这大鸡巴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忍不住想摸摸。”
“要么帮我撸射,要么撒手。”张涛抬起右腿架在前面的座位上,最大程度地让男人抚摸自己的鸡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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