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听到尖叫声,全身粘满了靛蓝se染料的老伯急匆匆地来到舍济所在的屋子,只是之前摔了一跤,脚有些扭伤,走不快,来到屋前时,正好目睹了寅十郎爆揍一个男人的场景。那个男人嘴里被塞了一团布,寅十郎连手都没动一下,光用脚踢踹,那个男人被打得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
——恩公果然好身手啊!
大伯躲在柱子后面不禁感叹道。他一只手攀附在柱子上,看到这一幕,手指微微弯曲,轻轻地挠了柱子一下。
眼看那个男人就要倒地,寅十郎拽着男人的衣襟,拖着男人来到宅子的大门口,只一发力,便把男人从大门的上方抛了出去。“嘭”的一声,男人着地后就什么声响都没有了。
——si……了?
不管如何,都不能让恩公被官府抓了去!要被问起来,就说是自己打伤那个男人的。
大伯暗自下定决心。
寅十郎处理完那个男人,又转身回了舍济在的屋子里。舍济脸se虽以恢复正常,但还是有些惊魂未定的。寅十郎替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身上的伤,确认过没大碍后才松了一口气。
靛蓝se的大伯也顾不上清洗一下自己,也跟着去看望小师父。
“大伯,您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几个人是什么情况?”寅十郎抱x,神情严肃地问道。
大伯一脸为难,“其实,小人也不知道。他们只说是他们的主人让他们来的。说是之前要的那批布,是要青se的,结果送了一批蓝se的去糊弄他们。可是小人真的没有弄错过啊。他们不信,见我院子里都是蓝se的染料,就一口咬定我送去的就是一批蓝se的布,一点都没把他们的主人放在眼里,害得他们主人亏损了好多钱,嘿,还说要替主人教训我!”
寅十郎闻言,又皱了皱眉。
“大伯,您知道他们的主人是谁吗?”舍济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这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近生意上都没出过什么岔子,突然来了三个人给我这里一通乱砸……哎,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大伯摇了摇头,yu哭无泪。
“那就奇怪了,又不说主人是谁,还编了这么个敷衍的谎言,这明显是肆意报复啊。”寅十郎道。
“大伯,您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吗?”舍济问道。
“没有啊!”大伯一口否认。
舍济和寅十郎也没有头绪,继续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起身要告辞。大伯这才想起什么事似的,连忙拉住两个人,“还未请教二位姓名。”
“小人姓蓝,如二位所见,是个开染坊的。”大伯自我介绍道。
姓蓝,所以浑身上下都是蓝se的……
寅十郎忍住笑,双手抱拳,“在下寅十郎,是个散修。”
“小僧字号舍济,来自普渡山卧禅寺。大伯,您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小僧一定竭尽全力帮助您的!”舍济一脸认真地交代道,想了想,自己武力不如寅公子,处事也不在行,又补充道:“还有小僧的师父!小僧的师父也一定会帮助您的!”
“还有我呢。”寅十郎见舍济自告奋勇地包揽了这些繁琐的事,在嘲笑舍济自不量力的同时,又对舍济不把自己也算进去这件事感到不悦。
舍济一脸茫然地看着寅十郎。寅十郎也不甚在意,“您要有什么事也可以去那座山上找我。”
大伯听了一脸感激,忙道:“谢谢谢谢,谢谢小师父,谢谢小公子!”
大伯拿了些粮食给舍济,舍济表示感谢后,和寅十郎一同离开了。
“寅公子,我们回山吧。”舍济望向寅十郎,嘴角向上翘起,寅公子真的是太神武了。先是路见不平,驱散恶棍,再是救了自己,虽然当时的情形不太记得,但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是寅公子救了自己,清醒之后看到的。
“舍济,你接下来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寅十郎咬了一口r0u包,问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回寺里?”舍济喝了一口小米粥,答道。
“舍济呀,不再多住些时日吗?”寅母不舍地挽留道。
舍济不知所措地看了寅十郎一眼。
寅十郎用大饼包了两节油条,递给舍济,对寅母道:“他还没怎么出去玩过,我先带他出去走走,看看这大好河山,旖旎风光。”
一边说,还一边宠溺地看了看舍济。舍济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不敢抬头看寅母寅父的表情。
“你愿意吗?”
“嗯?嗯。”
舍济这才反应过来十郎在问自己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看风景,一抬头,对上寅十郎柔情似水的目光,像是被一波春水包裹了一样,羞得舍济边点头,边转移目光。
“好吧,留不住你们。臭小子,记得常带舍济回家来看我和你爹啊!”寅母佯装微怒道,不一会儿,又开始感伤,“哎,虽然我总是说你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但是你要真的离开了,还有点舍不得。”
寅十郎知道,虽然母亲心里是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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