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操喷了才能……好难受……”
他愣了片刻,拍了拍杨敛雪白的臀肉,随后不待杨敛催促,便顶上穴口,咕啾一声插了进去。
江雪只感觉刚一插进去,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层层围上来,咬紧了自己的阳物不肯放松,像是饥渴了许久,终于碰上点甘霖似的。
“再深一点……”杨敛闭着眼,有些急迫地挺着腰要把自己往上送,生怕江雪心软似的,努力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渴求。
江雪的确不想对他太过分,杨敛如今疯疯癫癫的,对他下狠手,不免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可常年被操得软烂敏感的穴肉哪里能忍江雪如今的刻意温存,杨敛只觉得不满足,将自己的腰都要扭折了,生怕江雪觉得没趣,不再操弄自己。
“难、难受……好阿雪……好夫君……操操阿敛……”
“怎么这么会夹?”江雪被他叫得更硬,握着他的腰向里操,软软的屁股撞在江雪大腿上,水声啪啪作响。
“因为喜欢阿雪……哈啊……轻、轻点……太深了……吃不下了……呜啊……”江雪不过略微用力了些,杨敛就受不住,求饶的话不绝于口,江雪还惦记着他的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阳物,杨敛手臂挥舞着要拦,却还是向外喷了一股水柱,直到膀胱空下来,才向外溢出了几缕精液。
“大胆!”
杨敛突然听到有人带着怒意训斥他,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正看到江寒站在他面前,衣摆被尿液溅湿,见杨敛看向他,江寒一脚踹到了他的胸前:“贱人,竟敢在我面前做出这等秽事!”
杨敛吓得浑身僵硬,原本还在江雪怀里娇吟,此刻连忙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早有预感的江雪牢牢地扣住,低声唤道:“阿敛,阿敛?”
“每次伺候我都是那样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原来是因为看上了我这儿子。”杨敛眼里,江寒碾着他的阳物,手指勾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眼里全是无情又轻蔑的笑意。
“阿雪待我比你好出不知多少,我自然愿意跟着阿雪。”
江雪闻言,心里软得不像话,轻轻地拍着杨敛的背,想让他快些清醒过来。
江寒分明在笑,说出的话却让杨敛觉得阴冷无比:“他不过也是把你当个玩物而已,但凡他有一丝在意,怎么会眼看着你在我房里受辱?”
“阿雪……阿雪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说过很多次……他会救我的!”杨敛突然提高了声音,像是在说服自己。
“哼……”杨敛正要听江寒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另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唤他:“阿敛?”
“唔……?”
杨敛恍惚回神,神智难得清醒了片刻,才发觉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按着自己的阳物,将它碾到了地上。回过头,正看见江雪急得额上冒出一层薄汗,阳物虽说还埋在他体内,却只是小幅度地抽动着,杨敛方才浑然不觉,此刻被不上不下地磨着,却觉得又有些痒了。
“我刚才……”
江雪张了张口,还是决定先不解释:“阿敛,你清醒一点,江寒已经死了。”
“死……了?”杨敛回过头,看向桌上的遗像,有些疑惑地重复着。
“阿敛,是我不好,我没有早早救你出来,辜负了你。”江雪又想到方才杨敛说的话,明白他心里对自己是有怨气的,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向他说明自己的苦衷。
杨敛下意识摇头,却被江雪拦了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阿敛,你是怨我的,对吗?”
杨敛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头:“……嗯。”
他不明白,分明江雪有杀了江寒的能力,为什么要眼看着他被折磨了那么久。他从前只以为江雪和他一样,也要在江寒手下讨生活,可那日江雪辞别他后,当夜就回来了,身上带着血迹,淋着大雨,却犹在对着他笑,告诉他,江寒已经死了。
那一刻,他忽然很不解,他从前对江雪的哭诉都是假的不成?一定要等到他被逼疯了才能换来江雪一丝丝的怜惜吗?
他却不想多说什么,修长的手臂环在江雪腰间,极力做出一副柔媚姿态,哄他道:“阿雪……里面好痒……要阿雪操才好……”
“嗯。”江雪知道他心里有结,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能凭他的言语去动,手掌却始终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再有机会去分神。杨敛起初还有些难过,后面却只能抱着江雪哀哀地哭叫求饶:“好阿雪……射给我……我要死了……好满……好涨……不行……夫君……饶了阿敛……”
粗硕的阳物在他后穴反复抽插着,穴口被捅得大张,里面被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随着流出的淫液咕叽作响。
杨敛微张着唇,喘得几乎呼吸不上来,却在这时听见江雪低声对他、或是对自己说:“我与他并非寻常父子,我求了许久才得来的杀他的机会,不能动手的日子里我也很害怕,很害怕……”
“害怕什么?”
江雪原本瞧他快晕过去了,没想到他还能听清自己在说什么,一时抿了唇,没脸面再继续说下去,只觉得自己是在仗着杨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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