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的父亲去世了。
江寒年纪还不算大,还未到知天命之年,甚至在前不久,还娶了一门继室,一个年纪比江雪还要小的,容貌昳丽的长歌门弟子。
他父亲对这个小妻子很好,遗嘱里给了他一部分家产,还让江雪好好照顾他,不过——江雪琢磨着父亲的意思,看来是不想让他这个年轻小妈再嫁。
江雪没怎么见过这个小妈,只在偶尔打个照面的时候知道他长得艳丽动人,从仆人私下的评论来看,脾气似乎很好。
杨敛……
今夜的守灵原本照他想的,只他一人留在这里便好,这样也能不为人知地偷偷懒,打打瞌睡,然而杨敛却执意也要守灵,江雪听了下人这么报,嘴上说着母亲这样伤心过度可别累坏了身子,心里却在想这个人在装模作样些什么哪有那么深的感情。
是夜江雪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披着一身孝的杨敛跪坐在棺材前,神色戚戚,他听见江雪进来,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江雪于是也跪在他身边,心里却还在回味刚刚那惊鸿一瞥:他向来明艳动人的小妈卸了所有浮华,眼角还微微带着些哭过的红痕,竟比平日里看着还要漂亮,或许是脆弱的美人更能吸引人的保护欲。
江雪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父亲棺木前对小妈心猿意马有什么不对——难道这样美丽的小妈不也是留给他的遗产吗?
但江雪到底没有荒唐到在灵前做什么,他还要执掌江家,在外不能留下什么污点,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勾勒杨敛瘦削的身形,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远超常人的精致面容。
等到葬礼终于结束,生活开始步入正轨,江家只剩下了掌权人江雪和地位尴尬的杨敛,若不是江雪特意吩咐下去让人对杨敛如同对他的真正母亲,杨敛的日子恐怕要更加难过。
杨敛听说了江雪的照顾,寻了个时间想要谢过江雪。
他依旧穿着一身素服,长及腰间的黑发用白色的发带束住,又用一根檀木簪绾起,虽然朴素,但依旧不减风姿。江雪见他过来,连忙起身来迎,又屏退了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亲自扶杨敛进了书房。
杨敛有些受宠若惊,正要推拒,就在进门后被江雪一把按在了墙上。
江雪从头到尾仔细打量了这人一番,只觉得他身上没有一处不好看,除了让他那早死的爹捷足先登之外,再没有什么不好了。
“阿雪?你这是做什么?”
“你对江寒就那么情深义重?现在还穿着这破烂衣服?”
杨敛不明所以,只当他不熟礼制,耐心地跟他解释,应当穿多少天。
江雪完全没听进去,他看着被按在墙上还毫无危机感的杨敛笑了笑,等他讲完,才接着说:“您知道吗,您这张脸生得——我第一眼看,就想把您按在身下操了。”
“特别是您现在穿白色,您知不知道,您穿白衣服最好看?”
杨敛被他下流而直白的话打得一懵,此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睁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江雪,半晌才自欺欺人似地说:“阿雪,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想操你。”江雪俯身贴在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杨敛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忘了他被江雪按在墙上,退无可退:“胡闹!我是你……”
“你是江寒娶回来的,”江雪笑着帮他补充,“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你有必要这么贞洁吗?”
“你!”
“长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我看到你就硬了,还穿得这么好看,真的不是来勾引我的吗?”江雪捏住他的下巴,一条腿挤到他的腿间,硬挺的阳具暗示性地抵在他腰间,“你都能嫁给江寒那个老东西了,我就不行?”
“你太过分了……”
“嗯?我觉得我的选择很正常——哎呀,你哭了。”江雪原本还在理所当然地说着,突然停下来,赞叹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而他眼前的人,似乎是被江雪带着几分侮辱性的话语气哭了,眼里盈满了泪水,衬得那双眼睛更是诱人。
“江寒的眼光真是好……你也在他面前哭过吗?”江雪问完,又索然无味地捂住了杨敛的嘴,“算了,你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杨敛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流泪太不争气,却因为挣不开江雪的桎梏而愈发委屈,哭得更加厉害,他哪里知道,越是哭,江雪就越喜欢他。
江雪一把搂住了杨敛,带着他走到书桌前,自己坐在椅子上,又让杨敛跨坐在他腿上,双腿大开着,这样的动作有些别扭,但更让杨敛浑身紧张的是他被江雪按着大腿,毫无挣扎的能力。
“真漂亮。”江雪夸了一句。他似乎没了什么耐心,伸手扯开杨敛的腰带,把原本穿得严严实实的小妈几乎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亵裤。
杨敛没有让他失望,面容绝世的美人的身体也是骨肉匀停,江雪的手一寸寸地抚过他的肌肤,他的手上因为练武留了不少茧,略微用力一点就能在美人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脆弱的小妈在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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