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太浩湖一带,而是抵达了孤松镇,他们要前往内达华山脉的最高峰,惠特尼山峰。惠特尼山峰的攀登难度并不算特别高,但是恶劣的天气和缺少经验的登山者可能会让征服这座第一高峰的挑战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灾难,汪屏安与张露参加的那一次徒步攀登就是这样的情况。“今天在镇上休息一晚上,明天我们就去capground,倒时差顺便适应海拔,第三天,搜救团队会上来和我们回合,然后我们会按照之前的路线图前往汪屏安、张露当年与小队分散的地点。”旅馆房间里,黎锦秀放大了投影幕布上的地图,让每个人都能看见,“虽然最近的天气不错,但山上有一部分冰雪覆盖的路线,不要离队、不要擅自行动,有任何不适,都必须主动下山。”“明白?”“嗯。”“明白。”“好。”黎锦秀最后看向姚淳迩,说道:“姚小姐,在我们上山找人之前,你需要遵守诺言,将刘道长约出来。”琼白担心找到张露的时候刘道长会有所感应,所以要求先抓刘道长。姚淳迩毫不犹豫地点头:“好。”黎锦秀又是安排私人飞机,又是联络专业团队,还找来了许多有经验的安保人员,他已经展现出了最大的诚意,姚淳迩即便还对琼白所说的内容有所怀疑,却也不傻傻地只相信刘道长。无论刘道长有没有骗她,这都是一次找到张露遗体的机会,她绝不能错过。这次他们选择的旅馆是姚淳迩每年来住的旅馆,半年前,她就是在这里遇到了刘道长。旅馆不大,房间仅有大床房和标间两种选择,为了不打草惊蛇,黎锦秀只带了樊赤云和叶帆入住,其他的随行人员安置在另外的酒店里。安排妥当后,琼白、汪屏安回房间休息,黎锦秀与姚淳迩来到了旅馆泳池旁的休闲区,这里放置了户外桌椅,可供旅客坐下来欣赏远山风景。“黎总,谢谢。”没有了汪屏安在场,姚淳迩一直以来尖锐的态度变得温和了许多。黎锦秀道:“要谢就谢琼白小姐吧,她才是发现张露可能还在受苦的人。”姚淳迩想起琼白所说养厉鬼的事,难免有些痛恨自己:“如果那件事是真的,那岂不是我害了露露……”她害得张露死后也不安宁。“姚小姐,你应该是被利用了,而且现在还不晚。”姚淳迩点了点头:“黎总,你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露露,以后无论汪屏安要报警抓我还是告我,我都接受。”黎锦秀看着她略显憔悴和沧桑的双眼,不由得说道:“姚小姐,你和张露的感情真好。”“嗯。”姚淳迩回忆过去,唇角带上了一丝笑容,“我和她是出国后才认识的朋友。我们坐同一班飞机,那时候我忘了换现金,又丢了唯一一张可以取现的银行卡,在机场急得不行,是她二话不说换了钱给我。我们加了微信,很巧又发现我们都在波士顿,我念国际关系,她读法学,后来,我们俩就渐渐熟悉了起来,成为了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租房,露露做饭很好吃,很会照顾人,我们喜欢的明星、歌手和电视剧都一样,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也差不多,在一起的时候有聊不完的八卦,每次聊天聊到嗓子哑了都停不下来。”“有时候,我感觉她就像是我迟来的亲姐妹一样,只要和她在一起,我就很放松。”“后来,大二的时候,她和汪屏安交往了。汪屏安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花了很多钱和心思,什么无人机过生日、跑车示爱、私人游艇惊喜,他都玩了个遍,他还经常送露露各种品牌包包、高级珠宝,对露露百依百顺,活脱脱的女朋友奴,那时候我和我们其他几个朋友都觉得汪屏安爱惨了她。”“但是他们没好几个月,露露就发现汪屏安跟别的女生暧昧的聊天信息,而且不止一个。他们开始吵架,露露提出分手,汪屏安认错挽留,分分合合了好几次都没断掉。从那时候起,我就不太喜欢汪屏安了,也很少参加汪屏安在的聚会或者活动,因为我担心我会当场骂他,让露露下不了台。”“所以,他们出事的那一次,我没有去。”姚淳迩自责地说:“如果那时候我去了,或许露露就不会出事了。”“我听那支小队里人说,露露和汪屏安之所以会跟他们走散,是因为他们吵了一架,露露赌气到一边去冷静,小队休息好了离开的时候汪屏安却忘了叫上露露。后来,领队发现露露不见了,汪屏安才回去找她,结果暴风雪突然来了。”黎锦秀蹙眉:“汪屏安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姚淳迩嘲讽地笑:“他怎么可能主动提?黎总,你还没明白吗?他就是个没种的懦夫,说不定他还会怪露露害他出事。这种人,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琼白小姐要救他。”“琼白小姐有自己的行事原则,她对事不对人,而且,她现在最想要帮的人不是汪屏安,而是张露。”黎锦秀说道:“我问过琼白小姐,如果没有我,她会攒钱来美国找张露吗?她说她会,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不会坐视不管,因为还有人在等张露回家。”姚淳迩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望着远山山脉,将眼眶中打着转的眼泪逼了回去。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姚淳迩的手机来了信息,是那位刘道长,刘广长。姚淳迩立刻给他播去了电话。“道长,我现在已经在lonepe了。”姚淳迩的声音有些嘶哑,自然地带着不知所措的情绪,“您能不能再帮帮我?”简单聊了几句后,她挂了电话,对黎锦秀说:“他二十分钟后到。”黎锦秀说:“我陪你去见他,就说我是你男朋友。”他担心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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