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向南这么说,安亦欢就理解了,为什么蒋远乔那样喜怒无常又冷漠孤傲。她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多少有点为蒋远乔唏嘘:“蒋家就蒋远乔这么一个儿子,好像也不怎么顾及他的感受啊”“所以,很有可能,蒋远乔正因为这个原因,才对蒋家失望。那之后,他就同意娶yvette了。原本,是蒋伯父想借着这势力,赶走蒋远乔的舅舅纪崇山。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纪崇山和蒋远乔早就暗中联手了。当时,纪崇山主动让出了自己手中股份给蒋远乔,条件就只有一个,就是蒋氏要立刻交到蒋远乔手里。结果就变成,蒋远乔靠着岳丈和舅舅的势力,第一个把自己亲爹踢出了局。”这不禁让安亦欢想起了纪崇山对蒋远乔父亲的评价,她嘲讽:“你这位岳丈,蒋老先生,是个纨绔子弟吧?”“这”向南犹豫着没说话。“这一家子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安亦欢感叹,又略带担忧的的看着向南,问:“你以后和蒋思慕结婚了,周旋在这些关系里,也不容易噢。”“夹缝里生存罢了,以前在司家就是这么过来的。”向南叹气,无奈一笑:“唯一不同的是,在蒋家,蒋远乔一人独大罢了。”说完,向南似乎怕安亦欢理解有歧义,又急着澄清:“我这话,不是对蒋家有什么觊觎之心。别说我了,就连iris都没资格接触蒋家的产业。”“说起来,他们兄妹关系还挺”安亦欢难以形容,就是隐隐感觉蒋远乔和蒋思慕对彼此有些敌意。“他们是同父异母。”安亦欢一怔。“iris和她母亲,就像我和我母亲一样,是外室。”向南面露尴尬,涩然抿了抿嘴,说:“他们兄妹间本来就有隔阂,iris又争强好胜,总想进蒋氏大展拳脚。”与向南聊了许多蒋远乔的家事以后,安亦欢对蒋远乔的印象有了些变化。一方面,蒋远乔对那位去世故人真是长情,客观来说这算得上人性亮点。但也说明,之前和之后,蒋远乔对她安亦欢所做的一切,都仅仅是为了让她当好故人的替身。另一方面,蒋远乔杀伐决断又能卧薪尝胆,也如苑晚当时劝说的一般,他这个人心思重、城府深,伴他左右还是要格外小心。由此,安亦欢在心里又告诫自己一遍,在蒋远乔面前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别妄言也别妄想,完成约定就想办法和平分手。蒋远乔从日本回到上海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
再回到上海,大街小巷已经披上新绿。和煦的春风吹拂面颊,安亦欢才发觉春天已经悄然而至。两人许久未见,蒋远乔看上去比之前清瘦了许多。脱掉衣服后才更看得出精壮,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明显了,连腹肌也有了清晰的形态。站在水汽氤氲的花洒下面,蒋远乔将安亦欢的手放在在他胸膛上,她心领神会缓缓从胸膛一点点往下抚着,一路而下握住他的性器。她俯低身子,用舌尖顺着他的人鱼线舔弄,舔过他的腹肌,再舔弄吮吸着他胸膛上那两颗挺立的乳尖。蚀骨的酥痒从蒋远乔的胸膛蔓延开,一直扩大到他的腰际,激荡着还未完全挺立的性器。他低喘的声音越来越粗,直到性器顶端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一瞬,性器才叫嚣着完全顶了起来。在她的口腔抽插了几十下,他突然抽了身。蒋远乔骤然抱起安亦欢,捏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他低头,摁着她的后脑就狠狠吻上她的红唇,他激烈又动情。忽而,他挺腰往上一顶,就将滚烫的性器直撞进她身体。安亦欢的后背贴着冰冷墙面,身下被粗长的性器一下下重重贯穿,每顶入一下她的背就擦过墙面,身体仿佛被一面海水一面火焰同时袭击。她难受得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唔”但声音立刻就被蒋远乔吞进口中。他又快速又猛烈的操弄,每一下插得极深。很快,酸胀酥麻就从安亦欢的下体疯窜到全身。快感如电流一般直抵她的头顶,她的十指抓着蒋远乔的短发,下腹一阵阵痉挛过后,她潮喷着嘶声吼叫,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花穴越吸越紧,甬道道越来越滑,蒋远乔的性器还埋在安亦欢体内缓缓地抽插着。他吻了吻她覆满汗水的肩膀,伏在她耳边问:“有没有想我?”安亦欢微眯着有些迷离的双眸,咬着唇轻哼:“生理上,想,算吗?”经她这么一说,蒋远乔被逗笑了。他不急不慢将她转过身去,摁在墙上,挺着腰后入撞了进去,边撞边笑:“用这里想的?”“啊!好重”安亦欢惊叫,太重了,她几乎要被顶穿了。他想听几句荤话,她自然是会配合:“对,就是这里。想得不行”高潮后的甬道春水淙淙不绝,紧致湿热吮吸着性器,蒋远乔舒爽得低声喘着,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挺着劲腰往花穴更深处顶去。他一只手捏着她的双乳,另一手抓着她的腰,肿胀的性器不停向前狠狠撞去。他将她臀瓣高高翘起,大开大合操弄,性器全根抽出去再狠狠尽根没入。狰狞的性器在湿热流淌着春水的花穴中进进出出,性器顶端不停摩擦着她柔嫩的敏感点,窒息的快意让她不自觉夹紧身体。甬道猛然绞住性器,蒋远乔险些被她夹射。安亦欢耳畔被蒋远乔低沉的呻吟与粗重的呼吸声包围,他咬着她耳垂,低声轻笑:“轻点夹,慢慢来!急什么?不是想我了吗?今晚好好满足你。”安亦欢侧目对视,看到蒋远乔眸低浸染欲望。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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