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插进膀胱里面,有些还带了锁,一般情况下根本扯不下来,更何况他眼睛失明,根本不知道怎么取下来。
嘴角嘲讽的扯出一个弧度,他没有再管这些东西,身上没有了自从上岛就一直穿戴的束缚工具,他挪动到了床边,慢慢的下了床。
赤裸的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房间的床边似乎铺了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有一种陷下去的感觉,软毛几乎覆盖到了脚背带来轻微的瘙痒。
爬行久了的腿脚有些无力,他勉强站了起来,看不到只能伸手摸索。床旁边有个柜子,柜子上摆着一个台灯,还有个花瓶,里面插着花束,有浅浅的花香慢慢的在房间里面飘浮着。
不远处似乎有风吹过,不是呼啸凄厉的海风,也不是冷厉残暴的夜风。轻轻地,不冷也不热,从屋子的窗户吹进来,温柔地在脸颊旁飘过。
他怔愣了一下,正想朝着窗户走过去,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敲门声不紧不慢,敲门的人很有礼仪,轻轻扣了三声,停顿了一会儿又扣了三下。
一道沉稳而又低沉的男声轻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标准的男低音,声音的主人似乎学过美声,每个字的咬词都精准而又清晰,停顿也不显得突兀,反而带着莫名的韵味,使得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不急不缓,执掌在握的冷静从容。
沈玉白愣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门口的人没有得到回应也不急迫,只是继续重新敲击了三下门,重复问道:“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标准且有礼仪的问话让沈玉白有一种好像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平和正常的社会的错觉,被人问了的坐在了床边,看着他两只手抱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水。
在极乐岛因为反抗激烈他的手都是被严格管控握成拳被皮套包裹着,手指蜷缩习惯了现在忽然打开还有些不习惯。怕手指无力让水倒在床上他只能两只手抱着纸杯,胸前的被子一点点下滑,只堪堪遮到了腰部以下,胸前的风光完完全全的显露了出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前看似善解人意的男人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两个乳头,思考着怎么才能用合理的,不惊吓到面前人的说辞和手段下让那左右不对称的两个乳头变得一致一些。
冰凉的纯净水划过干哑的喉咙,杯子里还有细碎的冰块。
“冰块含嘴里会舒服些。”男人轻声说道。
沈玉白忽然有些感激男人的体贴,被迫带着填满口腔深抵喉咙口塞的口腔和嗓子又干又哑还有些轻微的疼痛,冰凉的纯净水让喉咙不舒服的症状少了很多,细碎的冰块在口腔里不经意的安抚了那些难言的疼痛。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相处,他就对男人有了几分好感以及信赖,在听到男人问他想吃什么的时候脱口而出自己想吃小馄饨。在家里最爱吃,在极乐岛的日子里做梦都是回到家吃到妈妈做的小馄饨。
心脏有些酸疼,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小吃,但是一般家庭里面也不可能放着馄饨皮,如果是手工的小馄饨更是需要自己腌制馅料,是个没有前期准备制作起来很麻烦的小吃。
“抱歉,这个制作起来可能有点麻烦,您看一下还有什么剩菜我随便吃点就好了。”他低声说道。
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他听到面前的人语气很平和的说道:“为什么说抱歉,只是很简单的请求也需要说抱歉吗?”
头顶的手掌慢慢的抚摸到脖子,带着安抚的意味。“小馄饨要热热的才好吃,我想你至少今天不太适合吃这个。"
他听到男人若有所思的安排他今晚的晚饭,“今晚先简单吃点沙拉,肉食是牛肉粒和虾仁,水果的话草莓怎么样?小馄饨可以当做明天的早餐,主要是喜欢什么馅料,有喜欢吃的馅料配方吗?蔬果方面有过敏或者不喜欢吃的东西吗?”
男人仿佛照顾小孩似的语气让他的脸猛地涨红了,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他从来没有这样坐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摸着头一边安抚一边哄着吃饭的经历。
对方坐在床边离他很近,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上的体温。男人身上用了男士香水,带着一种奇特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只是靠近就让人有些熏熏然。
这样的位置太过暧昧,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距离,更别提他现在全身赤裸,屁股底下光溜溜的。
从未有过的经历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低着头呐呐说道:“都可以,没有过敏的东西。”
后脑勺被人揉了揉,他听到男人摁了摇铃,用英文跟对面的人说了要做的食谱,吩咐他们尽快做好送上来。
沈玉白的心猛跳了一下,国内什么样的家庭会用英文的家政人员,而且什么样的房子需要装摇铃这种东西。
换句话说,他现在还在国内吗?
能够这样神态自若的吩咐安排菜谱,那肯定是这座房子的主人,自己是被送给了这座房子的主人吗?
他两只手捧着只有点碎冰的纸杯,身体却木然僵住了。虽然当时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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