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并不知道他龌龊下流的想法,见他委屈就不再说话,沈素是缺爱的,尤其失去爱之后重新得到一份爱,他想珍惜,想得到救赎。
哪怕徐霖摸自己的屁股沈素也强忍着,眼里是强行压制的不耐,那种刻意的疏离和骨子里散发出的禁欲感,撩得徐霖心里直发痒。
他极尽所能的求欢,像一只发情的大猫蹭着沈素的身体,把沈素的白衬衫都蹭出折痕,沈素被大猫的热情弄得喘不上气了,他还是坚定拒绝。
徐霖抱着沈素的腰肢,哼哼唧唧地乱叫,老板好哥哥给我,我要……骚得不成样子。
沈素抵抗不住只好说实话:“你技术太差了,一点也不舒服,真的痛死了,你会弄死我的。”
会心一击,刚才没有骨头趴着沈素身上的徐霖躺回去用被子从头到脚全部盖住挺尸。
沈素知道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没有一个男人能承受得住爱侣点评他在床上的表现烂透了。
被窝里传出徐霖委屈的哭声:“我是
沈素才发现徐霖并不是他印象中老实诚恳的性格,又淫乱又邪恶,总是强迫他做爱,哪怕是大白天,哪怕人来人往的公司里,工作中的徐霖性欲一来就把门反锁,开始奸淫沈素,不堪承欢的沈素在情欲的颠簸中欲仙欲死,把办公桌,地毯,阳台,沙发,浴室都弄湿了……
淫乱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沈素才带着徐霖上坟。
他所祭拜的人都葬在了平市最大的陵园里。
沈素先给自己父母的合葬墓上香,烧纸钱然后跪拜,徐霖也跟着跪拜,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墓碑上父母的相片,沈素有些伤感,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如何开口,祭拜完便沉默离开。
一个骗子总是习惯用谎言来欺骗别人的真心,就这样徐霖又骗了沈素三年。
直到一次慈善晚会,打破这一切虚假的幸福。
大部分富人很喜欢做慈善,当然这不只是单纯为了回报社会,可以避税还可以洗钱……
沈素也是如此,他身为平市最有名的企业家房地产商老板,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做慈善,他成立基金会专门帮助因为困难而失学的优等生。
起初他是带有目的性,不助老不扶幼,就帮助那些再上几年学就走入社会的优秀学生,想的就是那些成绩优秀但家庭困难的学生靠读书走出一条登天路后,能在将来给自己提供利益和帮助,很多富人也是这样靠赞助潜力股来扩张人脉。
后来沈素的公司越做越大,在整个省都蔓延开,钱的分量在沈素的心里逐渐轻了,他开始真正关注社会底层,帮扶那些在泥沼中挣扎又努力坚持的人。
这次慈善晚会是沈素和一些富人朋友举办的,募集的资金用来改善残障人士的生活。
连最近来平市视察经济的中央官员知道后也大为赞赏,出席晚会给沈素颁进步企业家奖。
晚会中场休息,沈素让徐霖把那块奖杯收起,自己与儒雅随和的官员进会客厅喝茶醒酒。
喝得脸颊通红的官员端起茶先看了看又用鼻子闻了闻皱起脸:“怎么有股火气,制茶的师傅竟然把那么嫩的绿茶给炒了,头茬的绿茶晾干就好了嘛。”
沈素端起自己的茶喝了一口:“好苦……白桓你的嘴可真刁啊,这都能闻得出来,这茶可不是我提供的,你可别冤枉我啊。”
白桓摆了摆手:“你亲手泡的茶我得给这个面子。”扭头又把手中的绿茶灌进口中一饮而尽,品茗是一件很高雅的事,但白桓这样一个级别不小的中央官员喝茶喝出牛嚼牡丹的架势。
沈素没忍住,捂住嘴偷偷乐,白桓是他的大学同学,还是同一寝室朝夕相处的同学,只是这个家伙仗得家庭显赫出身好非常骄横,得罪过沈素。
沈素和他在学校里的时候关系处得不怎么好,毕业那天全宿舍人吃散伙饭,喝醉的沈素和白桓抱头痛哭一场后,便天南海北各奔东西。
一直到罗锋的保护伞被双规,作恶多端的罗锋进了监狱,和罗锋同流合污的沈素即将被查面临牢狱之灾,走投无路的沈素想起自己在大学的人脉联系到了白桓。
白桓动用关系救了沈素,他没像罗锋那样扶持沈素是为了让沈素做脏事,仅仅只是为了在沈素眼中微不足道的同学情谊就捞了沈素一把。
沈素觉得很不可思议,那件事后他们一直保持联系,白桓这次来平市视察还顺手给沈素颁了个奖,给沈素的履历上添点光。
见沈素一笑,白桓眼里露出怀念的目光:“你怎么把那颗漂亮的泪痣点掉了?当年初次见到你时我吓了一大跳,心想男生寝室怎么安排进一个女同志,后来知道你是男的我也没反应过来,整整四年我害羞得都没敢在你面前光过膀子换过裤子。”
沈素有些尴尬,他不太愿意回忆自己的学生时代,尤其是这个白桓,这个在大学时曾经嘲笑过沈素的太子爷,因那时风气保守,对男人要求有阳刚之气,这正是沈素所缺乏的,他因吃过太多苦而身体瘦弱纤细,本来就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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