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灯光笼罩着他,衬得他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司隅池坐在沙发上,看着舞台上尽情热舞的男女,眼底充斥着厌倦,当一切欲望都被易如反掌地满足后,他感觉生活无聊极了。突然莫名想再找路即欢玩玩,每次看到她那张气愤而又不敢拿他怎么样的脸,很有趣。自那天两人打羽毛球分别后,司隅池已经叁天没见她了,碍于面子,他也没给她发消息,毕竟她也不会回。郜舜搂着不知道从哪搭讪来的姑娘,慢悠悠走过来,“怎么了,池哥,怎么不去玩。”司隅池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两口,懒散开口“没什么意思。”坐在司隅池身旁的徐诺小心移到他身旁,问:“听郜舜说,你这几天一直在家,怎么不出来玩。”司隅池将手里的酒刚在茶几上,“有事?”“有”徐诺双手欲图搂上司隅池的肩膀,却被他无情甩开。
徐诺不甚在意,紧接着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不交女朋友”司隅池拒绝的干脆。“我可以不当你女朋友,但你不可能没有需求吧”徐诺趁无人发现,递给司隅池一张房卡司隅池,“这家酒店的床很软,要不要去试一试”司隅池淡然一笑,饶有兴趣接过,勾起一抹坏笑,突然来了句:“我只玩s”徐诺见他答应的爽快,以为有戏,她太喜欢司隅池了,甚至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她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可以让她放下身段,给他当狗玩。司隅池摩挲着手里的房卡,原来早就开好了房等着他呢,“怎么你想给我当母狗。”徐诺没想到司隅池说话能这么直白,“都行,不过能给你当女朋友最好。”“那可不行,女朋友是用来疼的,母狗是用来玩的。”司隅池说。对于徐诺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呆在司隅池身边,干什么都可以。她突然跪下,伸手,试图解开司隅池的腰带,打算给他口,却被司隅池一把捉住。徐诺说:“我都答应了,为什么还不让我碰你。”司隅池用白色球鞋的鞋尖抵住徐诺的下巴,昏暗的灯光下,宛如一个上位者,眼神中充斥着蔑视跟嫌弃,“不好意思,我怕得病。”徐诺拿起一旁的酒一饮而尽,“司隅池,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话刚说完,眼尖的郜舜,冲着某个方向扬扬头,惊讶道:“我去,那个不是你们班那个美女学霸吗?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司隅池转头,见吧台上坐着一个穿着抹胸吊带的女孩,背影单薄,头摇摇欲坠,感觉醉的不轻。司隅池没有心思在跟徐诺周旋,大步流星走到路即欢面前,伸手将杯子从路即欢手中夺了过来,一饮而尽。手中杯子不知去向,路即欢大脑昏昏沉沉,已经有了醉的迹象,反应慢半拍转头,看向夺自己杯子的罪魁祸首,隐隐觉得有些眼熟,指着面前出现重影的司隅池说,“你是谁。”突然那张熟悉的脸陡然在自己面前放大,几乎鼻尖触碰到鼻尖,“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好眼熟路即欢恍然大悟,跌跌撞撞站起身,“奥,想起来了,你是司隅池”刚刚起的太猛,头有些晕,路即欢将头靠在他的肩膀,“等一会,让我缓一缓。”司隅池笑笑,“不早了,就别在这缓了。”说着搂住路即欢的肩膀离开,路过郜舜旁边,将沙发上的外套拿起,丢下句“走了”,拥着醉醺醺的路即欢离开了。徐诺恶狠狠地看着远去的背影,表情甚是难堪,走到郜舜旁边问他俩是什么情况,郜舜也不明所以。市中心的华樾高档小区路即欢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白皙修长的腿并拢,一只胳膊枕在头下,一只胳膊随意打在沙发上,一向睡相不错的路即欢,今晚上醉酒的路即欢倒显得有些大大咧咧。电视上放着篮球赛,有些吵,扰得她频频皱眉。直到司隅池腰间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察觉到路即欢睡得不安稳,偷偷将电视关掉。电视一关,路即欢紧接着睁开了眼,见司隅池上身赤裸,胸膛上的腹肌明显,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流至下面隐秘角落。两人沉默对视,突然路即欢带着醉意,躺在沙发上,黏黏糊糊地说:“司隅池,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司隅池站在沙发旁,垂眸不解问:“什么话”“咱俩睡一次。数学竞赛你帮我”“你怎么突然变主意了。”这两天路即欢好像认清了现实,无论她怎么学,她好像都追赶不上司隅池的成绩。如果她不能保送到东湖大学,那她只有乖乖听他妈的话,出国。就睡一次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明白了,司隅池,帮帮我好不好。”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路即欢求他,司隅池俯身,再次询问:“你确定?”路即欢双手攀上司隅池的脖子,眼睛氤氲着水雾,点点头,“我确定。”话音刚落,司隅池将路即欢脱抱起,走到钢琴旁,让她坐在上面,“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路即欢问:“怎么证明。”“自己玩”司隅池双手环胸,带着审视地姿态,懒洋洋靠在沙发旁,似乎在等待着路即欢接下来的动作。路即欢心神领会,将短裙撩起,上身往后仰,一只手撑在钢琴上,一只手将内裤脱下,双腿分开,将粉嫩的阴阜明目张胆地摆在司隅池面前。头顶明亮的灯光打在四周,一张一合的逼穴让人看得血脉偾张,路即欢脸颊红彤彤的,眼神迷离,似乎带着点神志不清的醉意。从未当着别人的面,将自己下面赤裸裸地摆在他人面前,路即欢有些羞涩,甚至是屈辱,“这样可以吗”司隅池笑意不止,拖腔带调地缓缓从口中吐出了叁个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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