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治才能,他善于观察精于谋略,否则也不可能在早期战争中战无不胜。”
“尼布甲尼撒……”
熟悉的声音和电视重合:“毕竟是自喻太阳的王。”
尼布甲尼撒瞬间清醒,在他睡着后一直看这种无聊的东西的人只有一个,“你够了……赫莱尔。”
“我可什么都没做,哥哥。”沙发上探过一张脸,他抬手挡了一下,防止银发掉到自己脸上,那会很痒。赫莱尔趴在椅背上看他,苍白的脸,唇色却深红:“还是说你又梦到过去的事了,嗯?”
居高临下的视线,换在以前总让他觉得不舒服,而且赫莱尔的眼神里没有尊敬,只有跃跃欲试的探究欲。
“把电视关了,我不想看。”但这么久了,再不舒服也都习惯了。
“但是我想看,哥哥……你饿了吧。”
“……我累了。”
“要吃东西吗?”
“不了。”
“那就做吧。”
“昨天才做过,唔……”毛毯被扯走了,身上骤然一凉,想遮也不知道怎么遮。
“但我想要嘛,哥哥。”
他没办法拒绝,赫莱尔也没有给他拒绝的可能,几乎是说的同时蹭到沙发上将他按在身下。像鬼一样的速度,他连坐起都没来得及头就又撞到了软枕。
“不做也可以,我尊重哥哥的想法……这是不是说明哥哥你想一直和我在这里厮混——我没有意见哦。”
话虽是这样说,他还是急切地扯开了王兄的睡衣腰带,尼布甲尼撒昨晚才做过清理,他哥哥最讨厌他每次都要射进最深的地方,因为清理要灌好几次肠,唔,也有可能是单纯讨厌他这个弟弟。
但不喝自己的血就不能见太阳,尼布甲尼撒骄傲固执,死也要维持贵族的风范,总之出于种种原因,千年间他不得不和赫莱尔“相依为命”。
扩张就不用了,赫莱尔草草用手指勾弄了两下,兄长的后穴湿润柔软,两根手指几乎没有遇到阻力就钻进了细腻潮热的肠道,因久经调教自发轻轻蠕动,咬着他的手指吞吐。
“……赫莱尔,”尼布甲尼撒叫他,眉间因为难耐的感觉往下压了一茬,“我还有事,晚上回来了再做。”
“哥哥,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
他亲爱的哥哥忍着他胡作非为的手指,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工作上呃、晚上有聚会,先别弄了!”
赫莱尔哦了一声,手指却还是插在尼布甲尼撒身体里按对方的肠壁和前列腺玩,等他哥受不了这种细细碾磨的快感、阴茎随着勃起了才抽出来。但是看着指尖晶亮的水光和略粘稠的丝液他又想到了别的东西,比如他哥昨晚也是这样,最后做完床上也湿得没法睡。
“那就按约定好的,哥哥要带上这个不能拿出来。”
冰凉的东西,不尖锐,但尺寸比手指大上一圈,在赫莱尔的推动下一路被推进手指无法探及的体腔深处,然后他感觉到赫莱尔扯着他薄薄的内裤突然一松,啪的一声,细细的带子弹在他臀上,不是很疼,但充满羞耻意味,尤其是绳子几乎要嵌进股缝,稍微一动就会摩擦穴口。
“感觉哥哥这里还可以再吃点东西进去呢。”
“别!呜——!”他呼吸差点顿住,赫莱尔隔着布料戳弄他的穴口,差点把布料绳子都塞进肠内,他感到一阵麻痒,像有气流吹过皮肤。
“哥哥记得早点回来补偿我。”
尼布甲尼撒缓了缓才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他弟弟已经放开了他,转而去折腾电视遥控器,把上面的按键按的嗒嗒作响,等收拾好穿好衣服走到玄关,他突然一个趔趄,险些直接摔倒。
“赫莱尔!”尼布甲尼撒回头看他,肚子里的细微震动隔着肚皮让他如坐针毡,现在这个季节没法穿很厚的衣服遮挡,而他向来自尊高,不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受制于人、不得不雌伏于自己的胞弟。
“哥哥再见。”
赫莱尔给了他一张笑脸,笑盈盈的,有种孩童才有的天真烂漫,但意味恶劣又残忍,看着自己金发的兄长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关掉。”
“不,哥哥不能保证不会和其他人乱来,所以我要做点防范措施。我知道哥哥很受女孩子们欢迎,真希望今晚细心的女士们不会发现哥哥为什么脸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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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哥、哥,他喜欢这甜蜜的阴恻的称呼,语气轻得像呢喃情人的乳名,似乎无比珍重又爱怜,可尾音蓦然收止加重,暴露其中某种难以言述的扭曲,这呼唤便无端像从恶鬼戏谑引诱,叫人从中品尝出疯狂渴望。
赫莱尔笑着别过哥哥的脸叫他看自己,更早的时候,早在一千年前,新王还喜欢用“陛下”这个词来刺激他哥哥骄傲固执的灵魂。每当触及它,旧王的表情就会变得极其生动,就好像触及了心脏上的伤口,剧烈的痛楚使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只要看下去,就能看见这双琥珀色眼睛挣扎着像涨潮般涌动浓厚的、恨不得生啖自己血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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