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以后,司炀提议去逛逛校园,好让纪策尽快熟悉学校。不说多深入的熟悉,至少不会迷路。
纪策表示自己没有异议。
“午休时间比较长,现在还是两个小时,估计国庆放假回来就会变成一个半小时,”司炀喝了口冰凉的可乐,舒服得眼睛半眯,“我中午一般都会睡一会儿,不然下午会困,所以咱们就不逛那么久了,好吗?”
“你上午上课还没睡够吗?”纪策瞟了他一眼,故意气他。
他说得没错,加上早读,上午一共五节课,司炀每节课都睡,虽然没有全程睡,清醒的时候也不多。
司炀真想喷他一脸可乐,白瞎了那么张好看的脸了。
还冷美人,毒舌美人还差不多。好好的帅哥,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他将手中的可乐瓶子捏得啪啪响,没好气地说:“我觉多。”
“不过你真的好厉害,上午睡,中午睡,下午上课会睡吗?晚上呢?”纪策跳到前面,歪着头故作天真。
尽管司炀信奉与人为善,但这一刻,怒火蹭蹭蹭往上窜,“你管我?不逛了,回去睡觉。”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往前走,完全没有要等纪策的意思。
还不如高冷点不说话呢,一开口就怼人。
唐安怎么评价他来着,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就可远观是正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纪策追上他,抓住他的手腕。
终于抓到了,微凉,腕骨有些硌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我也想多了解你一下。”他垂下眼帘,再抬起时眼中有水光闪烁,魅惑的狐狸眼型加上眼角红色的泪痣,衬得整个人楚楚可怜,削弱了他的攻击性。
一下子就击中司炀内心,明知道他是装出来的,台词都那么不走心,却还是忍不住愧疚。
“那好吧。”司炀明显不擅长应付这种场景,说出来的话很生硬。
“不过你以后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他又补充一句,蹙着眉抿着嘴,显得很委屈。
纪策眼中的水光不见了,嘴上说着好好好,眼睛却死死盯着他的唇。
司炀唇纹比较多,一抿嘴更加明显。纪策只想用舌抚平那些纹路,舔湿每一条唇纹。
心中想着变态的事,手上不自觉用力,拇指揉着着那颗突出的腕骨。
刚才纪策冲上来拉着他手腕的时候,司炀就感觉有些不舒服,现在又是用力又是揉腕骨,太暧昧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腕,没有太在意,以为是纪策感到抱歉,手上就用力了些。
中午的校园很安静,厚重的云朵由风而动,刺眼的阳光不时被遮挡住。路面上还残留着昨天下雨的痕迹,一个又一个小水洼里面落满了树叶。
寝室是六人间,上床下桌。当时分寝室的时候是按照学号分的,司炀学号靠后,他后面没有住校的学生,前面的同学又正好住满了两个宿舍,所以他就自己一个宿舍了。
推开门,看着多出来的那床被褥,司炀有些不习惯,轻叹一声,上床睡觉。
刚准备脱衣服,就和对面床上的纪策对视上,捏着校服下摆的手松开了。
是的,他喜欢只穿一条内裤睡觉,即便是睡午觉也不喜欢身上穿着繁琐的衣服。
其实大家都是男生,脱个衣服什么的没什么,初中住校的时候甚至有男生为了刺激互撸。
但是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脱为好,冲着对面的人干巴巴地说:“我睡了。”
纪策眼底划过一丝失望,随口敷衍,“嗯,午安。”
阳台上挂着洗干净的衣服,洗衣液的香味不时传来,隐隐约约,很勾人,就像司炀抬手脱衣时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腰身。
如果掐着窄瘦的腰狠狠冲刺,也许对方会承受不住太过刺激的快感,高高撅起屁股,腰身下塌。红肿的小口艰难地吞吐巨物,甬道中艳红的软肉被带出来,又狠狠捅进去。少年布满情欲的脸庞深深埋进双臂中,徒留一双红到滴血的耳朵给身后的人看。顶撞过深过快,或许会带着哭腔叫喊,被诱哄着说出平常说不出口的羞耻话语。
掰着少年的肩头,凸起的肩胛骨贴上同样高温的胸膛,掐着脖子和他接吻,凶猛,犹如野兽,涎水低落在床单上,和两人体液混杂在一起。下身动作仍不停止,猛烈撞击,再激烈的亲吻都遮不住可怜的呜咽。
泛着红潮的脸就像床单一样,被对方恶意涂抹各种液体,许是结合处的白沫,自己的精水,口水,肠液,或者身后的人像野兽一样舔吻他的脸颊,再或者——
两人的精液。
是的,纪策太恶劣了,他太懂怎么让司炀崩溃了。
紧致的洞穴像一汪泉水,不停喷,浇在硕大的龟头,甚至顺着前端小孔进去了。快感不断累加,达到临界点时,抽出来,龟头挤压着光滑的脸颊,然后对准那张水润的脸,腥涩的精液喷出来。司炀毫无防备,呆在原地,很久才回神。
纪策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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