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玛克酒。
然而他同时看起来像是技艺高超的色情工作者:面对床伴毫无羞耻之心,随意地邀请别人中出内射、对性爱习以为常、有这样丰富的口交深喉经验……
fbi在心底记下这些疑点,决定等这次考核通过之后就想办法联络自己的同伴去查一查相关的情报,而这会儿,他暂时地放纵心神,彻底地以诸星大的心态享受着来自上司的服侍。
倘若他真的只是诸星大,那么眼下的一幕会让他感觉到强烈地、得到满足的征服欲。
说着床伴身份平等、说着彼此没有地位高低,玛克毕竟依旧是组织的代号成员。他在床下有资格对诸星发号施令、甚至一句话能决定诸星这个普通成员的生与死……然而,拥有这样的权力的玛克酒如今跪在他的腿间,以或许并不温驯、却足够尽力的姿态替他口交、甚至愿意深喉……他想给自己戴上安全套的时候被阻止了,这意味着玛克不介意诸星在他的喉咙里射精、或者干脆射他一脸。
两种选项都带有轻微地支配和羞辱意味——这几乎仿佛像是玛克在床事中本能地把自己放在了低位上。
习惯在性事中做承受一方的或者是更渴求享受、或者是更渴求被爱。很难说玛克到底是这其中的哪一种——但至少,这个时候,诸星大会拥有相当程度的满足感。
墨绿色的眼睛闪了闪。
他放开自己的控制,用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起这个时刻。
第二天一早。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客厅里见面的时候,双双发现了彼此脸上的黑眼圈。
玛克安排的别墅隔音效果岂止不好、简直差得要命——从考核的角度上来说确实方便发现有异动的人,但昨天晚上,诸星大房间里的响动从晚上十二点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两个本就相识的日本公安:“……”
——瞳孔地震了。这才过去几天啊!
然而感觉不怎么漏风但非常扩音的墙壁完全搁不住同一楼层房间内传出来的声音。最开始还只是明显的做爱的响动……然后也不知道玛克是不是确实被搞爽了,后面的呻吟简直毫不克制,听着简直能让不是同性恋的男人都为之脸红耳热,最后甚至还精疲力竭地说什么“停一停再这样我今晚真的要被你干得下不来床”……
虽然也不是不能坚强地忽视掉这个声音自顾自睡觉或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大家都是有隐藏身份的人,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都有必要讨好玛克酒,听到这样的声音难免应该想多一点……最后的结果就是猫泽真一下楼之后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一个表情躲躲闪闪不太敢看他的绿川佑,还有一个看起来神情微妙中甚至还带了点犹疑的安室透。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没扣最上面两颗衣扣的衬衫连锁骨上的咬痕都没能遮住,更不用提他脖颈上的吻痕了。
猫泽真一挑眉:“昨晚被吵到了?”
降谷零:“……是的。这边隔音比想象中的更差。”
容貌昳丽的青年微微勾唇,说出的话却很冷酷无情:“忍着吧。半年之后就不用住这里了——如果有问题,那么你们或者死了或者可以去住实验室为组织发光发热;如果没问题,那恭喜——组织会为你们提供你们想要的住宿待遇,没必要继续留下来。至于这半年内……如果实在有需要,可以跟我申请隔音耳罩。”
他说得太坦然,以至于降谷零几乎有点被噎住:“……您之前还说自己没兴趣搞潜规则——”
猫泽真一扫了身后的诸星一眼。后者在室内没戴那顶针织帽,昨天做完之后又洗过吹干的长发披散在脑袋后面,看起来倒是有种别样的性感。
“——所以我没和猫泽君搞潜规则。”诸星慢条斯理地回答,“我们只是打了个炮。”
降谷零、诸伏景光:“……”
这么说,他们两个也听懂了。
玛克的意思是他睡了他们也不会在这次考核中松手——但诸星能想到的他们当然也能想到:讨好这位有资格来审核代号成员的前辈或许也是一项长期投资。
而且,看玛克的态度,他似乎还挺鼓励这一点的:毕竟能爽到的是他自己。
“……‘猫泽’?”诸伏景光重复。
“啊,在床上叫代号未免太没意思了。”猫泽真一说,“所以我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诸星。”
降谷零:“……听起来我和绿川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这么称呼您。”
猫泽真一深思了一下:“啊,确实——大家在组织里当普通同事就还是用代号互相称呼比较合适吧。”
要通过这次考核才能拿到代号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前者按了按额头,感觉自己的神经在一跳一跳得发痛:“您简直就像是在告诉我们——”
“不。”然而猫泽真一截断了他的话语。
他的神情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冷静:“你可能搞错了什么——我确实不介意吃一口送到手边的蛋糕。吃了就吃了、没人能逼我再吐出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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