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他妈的该去掉了好么??一个没完没了的想着各种淫荡念头,一个乐此不疲的挨个照做,这俩人绝了真的。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不对,绝对、绝对没憋着好屁。夏油想着,沉着脸没好脾气,“我他妈又不会消那玩意。直说。”
“她告老子怎么去掉了,杰不用考虑那个——”五条拿着桌上的笔在指尖转了一会。实话实话夏油觉得非常不妙,到底是有什么狗鸡巴事找自己,连他最臭不要脸的朋友都不好直接开口还要铺垫这么大一圈,他想着就重复了一遍,
“悟你他妈的有话直说。”
“别急啊,老子也在想怎么讲更好一点……”一边用笔尾敲在自己脑袋边缘的术式效果上,一边慢悠悠的说,“我们商量了一下,直接去除怎么想都有点可惜吧。所以就,不如再纹一个,然后一起弄掉?”
是不是“商量”出来的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拜托自己出演的角色不是背景板汁男,是在背景板里给女优纹身的汁男。
“不干。”夏油直接拒绝,顺便把笔从五条手里拿回来,准备继续写报告。
“杰什么时候这么急的啊,听老子说完话啊。”说着手机就被摆在视线和报告间,“想了半天,老子准备拜托杰给她纹这个。”
夏油看清楚之后情不自禁大声骂了一句,瞪着眼睛都从椅子上跳起来,
“悟你他妈的,这他妈的是,你疯他妈的了吧,这真的会他妈的——”
“所以说纹完试试就马上弄掉啊……”这是对方进屋第一次直视自己,五条把手机收回去,歪着脑袋问,“所以杰会帮忙的,对吧?那种东西能在现实里见到什么的……”
也太疯了。夏油想了半天,跌回椅子上坐下,出了很长一口气,“……不是,悟,她能答应?”就是再淫乱的女人也——
“所以说啊,那家伙不是读不懂图案说明嘛!杰要是答应了咱俩就先‘串供’,老子和她说的是——”
“有诈。”你躺在床上,右手手臂被一圈圈捆着,结结实实的绑在紧贴的写字台桌面上。艰难的单手用力,试图推开压着你乱来的家伙,你眼睛在两人脸上转来转去,“没那么简单吧?只是变得敏感而已??杰,你和我说实话,狗逼五条我是信不过了。”
夏油弯腰去连电源,正避开你的视线,“就信悟一次吧,他也没那么欺负人。”
“是啦!!男女朋友间最起码得有点基本的信任吧??”
“谁他妈和你男女朋友啊!”
夏油听着,总觉得有点恍惚,索性姿势没变对着墙上的插座孔发了会呆。脑子里很多事转来转去混乱不堪——
到底为什么会在他房间干这种事啊!雌堕。一会,这个女人,身上会纹上雌堕的淫纹;
果然说白了就是不能放过自己的床而已吧!由自己亲手纹上的淫纹。将亲眼看着,一个女性,变成只有在最疯狂的色情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实打实的、完全丧失自尊自我自主意识的肉便器;
所以悟最后眼睛一眨不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什么,没听错么,没听错应该,他让自己别出手。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呢。”夏油嘀咕了一句,撑着膝盖站起身,走回桌边,用针尖沾了点墨。
电机声和呻吟同时响起,脑子的是任务报告上那一滩笔水墨迹。
被朋友转笔甩出来的墨水,沾的笔盖里都黑乎乎的。
肩膀硌的有点难受。说不好是皮肉被刺穿割裂的感觉更鲜明还是腻腻歪歪的吮吸咬痕更要命。以线条为主的图案导致落针连贯,顺畅的把表皮切割沁入墨水,并随着针头笔触缓缓冒出一点幻觉般的荧光。
盯着看了一会下针的动作,你把脸扭回去。
法事是昨晚提前做的。理论上讲一段时间内你的身体会像个万用咒具般,将一切纹在皮肤上有特定意义的符号作用出来。个中原理可没敢告诉别人,你不确定开荤上瘾的混蛋会拿你搞什么实验课题——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本身就够古怪了。如果不是求饶了好久才答应以这个前提帮你消掉原有的淫纹,不然才不要冒这样天大的风险。
“很疼?”他问你。
你摇了摇头,稍微抻上身贴的更紧些,总觉得冷。对方倒是胸口热腾腾的,如果不是手被捆了一只,甚至想抱住取暖了。
“为什么现在身上没字啊?什么想法都没有?不是吧,老子在抱你诶?”五条手从你脖子滑到小腹,揉了一把又折返回胸握住,眼睛瞪的大大的,“疾病痊愈?”
大概是最近做太多了。想了半天还是侧着身单手把人搂住,潜意识里大事不好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话好多啊你。”
被搂回来,好像身体就该以这样紧贴着的形式存在。你不明所以的叹了口气。对方在开口前被抢白,
“多少照顾一下观众的心情吧。”夏油下手重了点。说不疼是假的,你下意识抖了抖。
“已经很在意了好吧,明明都绑好了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做嘛!”他脸贴着压着乳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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