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窸窣的风声和刮过草叶的声音。等小狐狸提着满满一篮子树莓回到溪边时,早已不见林宁身影。
过了不知多久,林宁才感觉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缠在腰间的蛇尾也不知何时松开,但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清。
滴答,是水珠从高处落在石头上的声音。林宁侧耳,隐隐能听见回声,此处大概是个山洞。
他被蛇带进洞窟了吗?
“喂,你还在吗?”林宁试探性地开口,同时伸出手向周围摸索,手指先停在一块温热柔软的东西上,他抓了几下,这东西中间有个圆形的小凸起,指腹摩擦过后,逐渐变硬起来,直挺挺地戳着他的掌心——好像是那人的胸?
“摸够了没?”男人的声音从林宁头顶传来,嘶哑得厉害,像是在强忍什么。
林宁身经百战,自然知道这条巨蛇在忍耐什么,当即松开手,连声道歉。继而他又转念一想,分明是此人将自己掳走,不过吃了他一点豆腐而已,居然就忍耐不住了,真是小气量。
蛇的呼吸堪堪放松下来,腰间被人一抓,竖瞳紧缩,又是一怔。这个人类到底知不知道天高地厚?!
黑暗中,受到发情期的影响,什么东西在倏然发生改变。
与林宁掌心接触的小腹,原本是紧实的肌肉,逐渐变得冰凉、柔软……甚至分泌出难以觉察的粘液。在林宁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双脚逐渐软化、变形……被黑色鳞片包裹,下半身的结构消失,变成蛇尾。
一截细小的仿佛藤蔓般的尾巴尖顺着林宁的后腰往上缠,蛇尾越接近身体的部分就越粗,一点点将他勒紧。或许是为了防止林宁再说出些败兴的话,蛇尾一圈圈缠紧,只留下些许喘息的空间。
林宁把嘴巴张到最大,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呼吸,额角的青筋因此尽数显现,却也只能勉强不至于窒息。
冰凉的、修长的手指顺着他张开的嘴伸了进去,没有夹住他的舌头,只是戏水一般搅弄着他口腔里分泌的涎液,像是碰上好不容易感兴趣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可怜的林宁,被他这个动作搅弄得涎水四溢,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为了不被口水呛到,只能拼命地重复吞咽的动作。
男人看了只觉有趣,指腹按压着舌体,顺着咽喉涌动、收缩的频率,探进口腔更深处的喉腔,停下不动了。
此处鲜少被玩弄,即使偶尔吞吃过阴茎,也不过是简单的抽插动作。男人将手指放进去,更像是亵玩,与人类提着偷猫棒逗弄猫咪时的心态一般无二。
咽喉处的异物本就让人感到陌生,更何况被亵玩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林宁条件反射般干呕,喉腔的嫩肉紧紧裹住两根手指,像是主动拥上去求欢的媚肉一般,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指尖……直到身体的主人不自觉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这就哭了?”男人好整以暇地松开手指,细长的蛇信子舔过林宁眼角,将几颗饱满的泪水送入口中,是微微苦涩的人类味道。
不知为何,这个味道让他更加趋近于兽性。原本只是一条将近成年的小蛇,似乎在一夜之间受到费洛蒙的感召,变成他曾崇拜过的父族们——优雅、残忍地把猎物拆吃入腹。
美味的食物值得等待。
下腹处的泄殖腔更加燥热,他舔去林宁脸上最后一滴泪水,终于把泄殖腔全部打开。为了更加高效的交配,蛇类有两根生殖器,但通常只使用一根。
他思索片刻,将两根生殖器全部放出来——在草地上他就看到了,这个雌性身体构造特殊,也许一根根本喂不饱呢。
然后他俯身,凑到林宁耳边,没管他是否从这场简单的交配测试中缓过来,低声耳语。
“准备好了吗?交配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
人类用以形容交媾的词语叫“交颈鸳鸯”,但比鸳鸯,蛇类的“交颈”更为缠绵。但出于冷血动物的谨慎,很少有人能旁观蛇类交配。
直到被蛇身一圈圈缠紧,林宁后知后觉地想到:没见过蛇交配,但是他马上就要亲身体验和蛇交配了。
他被那人压在石板上——非常恶劣的一条黑蛇,上半身还保持着人类的外形,从腰往下却都是黑蛇的蛇身。
腰被缠得有些紧,林宁喘不过气来,伸手向推开黑蛇,却在嘶嘶声中连手腕也被缠住不放,唯一能稍微活动的食指顺着鳞片缝隙往里扣了几下,直到黑蛇像被挠到痒痒肉似的抖了几下,才似乎反应过来林宁的抗议,尾巴顺着腰身松减几分。
林宁?”林宁有些疑惑。生命之树里的藤蔓让他想起自己刚进森林里遇到的那些,要是只需要做爱的话,大可以直接把他掳走猛肏一顿完事。
藤蔓左右晃了晃,表示否定。
“咦?那是为什么?”林宁想起优猊科恩说的“繁衍”,心中隐隐有个猜测。“想让我帮忙繁衍后代?”
藤蔓表示肯定,甚至对着林宁的腿心跃跃欲试。
林宁后退两步,摇了摇头,试图和藤蔓们讲道理。“我喜欢被肏,但是不代表我想生孩子……孕育后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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